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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屏幕前,头又无休无止的疼起来,无奈地用手掐着麻痛的头皮,却没有多少缓解,搅得心思酸涌,又有热流喷流,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故乡的老屋,故乡的爹娘,想起了在爹娘身边的温暖,好想回家,好想再睡睡家里的热炕,估计回了老屋这头疼的毛病要不了三两天就会烟消云散的。可是我又不得不停留于此...... 晚餐是在食堂吃的,鸡蛋笋丝,不合口味却不得不将就咽下,那时的心就已经回到了老屋,煮玉米、蒸红薯的香甜诱惑着我,小葱蘸酱、辣椒焖子的余味缠绕着我,还有爹娘那浓浓的暖情涤荡着我。漂泊在外的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句古诗中蕴含的真意,立即决定以后的每个假期都不再漂游,都尽力赶回老屋,与家人团聚在一起共度好时光。 老屋有爹娘,老屋有热炕,老屋有浓情,我心永远系着老屋,老屋就永远是我的归宿,能住在这样的老屋里是快乐也是幸福,其乐融融也。老屋虽老旧,但有父母温情在,却总是胜过那些高楼里空寂的格子间。 2 多年未回老屋,老屋的周围已变了些许模样。春节的时候一个人回老屋,差点认不出来,街巷的两侧多了许多厢房,显得更加拥挤和狭小了,修葺的院墙替代了原来的稼杆篱笆,老屋显得更低矮了。当三轮摩的将要开过去的时候,感觉不对劲,立即让车主停下,下了车正要仔细辨认的时候,越过院墙看见从老屋里蹒跚地步出一位老者,拎着垃圾筒正要往外倒垃圾,老者头发花白,背有些驼了,但仍可辨出曾经高大伟岸的身躯,正是生我养我的老父亲,泪一下子地涌上了眼眶,哽咽地唤了一声“爸”,爸爸似没有听见,依旧做着事,我又大声地喊“爸爸”,爸爸抬起头看见了我,昏花的眼睛立即闪亮了,透出几分惊喜来,却不自觉地喝骂和责怨我:“臭丫头,回来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我好派人去车站接接你。”我幸福地回到:“一个人跑惯了丢不了,又没拿什么东西,这么大的活人还用大老远地跑去接呀?”“刚才我大哥去车站接我去了,怕我冷,还带了件羽绒服,看我穿的挺严实就没给我,送我上摩的走后他就回去了。”爸爸拉着我的手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嚷着:“老太太,你看谁回来了?”“妈”妈妈端着盆刚从里屋出来,看见我先愣了一下,立马兴奋起来。“老闺女,你回来了,你大哥没去接你呀?”“接了。”妈妈拉着我坐上滚热的炕头,“快脱了鞋上炕暖和暖和。” 坐上炕,拖了外衣,我和爸爸妈妈闲聊。妈妈又唠叨着说:“你回来也不早点说一声,家里好做些准备。”“怕你们知道了,老惦记回事似的,休息不好。再说我又不是外人,有啥好准备的?”我本来谁都没告诉,车到山海关的时候,收到姐夫发来的信息:“什么时候回家?”我告诉他:“到山海关了,明天就到家。”姐姐知道后怕我冷,给家里打电话让爸爸妈妈找人去接我。可是她不知道这个电话造成的后果:爸爸妈妈知道我第二天回来的消息后,兴奋得都失眠了,后来吃了些安眠药,妈妈倒是安稳的睡着了,但爸爸一夜都未能入眠。见到姐姐后,我还笑着责怪她多事,不考虑后果,姐姐也不生气,只说她的担忧。 初一的一场大雪绵厚不绝,因担心火车停运,姐姐一家改变了初二回娘家的老惯例,提前从公主岭赶过来,幸好在我的建议下,妈妈已经将另一间屋子的炉子点着了,久不使用的被子也翻出来炕了炕,但是屋子还是有些冷,第二天早起后姐姐就开始咳嗽了,吃了些药,没有再发展。住在本地的二哥每天都过来,大哥一家也是,只到晚上才回去休息。初二定居内蒙的三哥带着小侄也回来了,一家人在一起闲时玩玩小麻将,或者哄几位小将玩扑克《四一四》《三八二十四》,有时候脑瓜真转不过他们了,《三八二十四》是我现教给他们的,而我这个老师面对几位年轻的小将却已有些力不从心,常常甘拜下风。 在老屋睡了几天热炕,身上的酸疼寒病都跑光了,吃得好,睡的香,心情明媚笑满房,这才明白我是属于老屋的,只有回了老屋,我才会拥有健康和快乐,于是决定退休后回老屋定居。死皮赖脸的让爸妈给我留一间小屋,爸妈笑着答应了。 生于斯,长于斯,老于斯,我心于老屋同在。 ※※※※※※ 糊涂丫丫糊涂人糊涂难免 真心有约真心情真心可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