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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 放弃也是一种固守 经历一番纠葛撕扯,仿佛又回了从前,回到了原点。 过去的无论如何也无法再重新来过,当愤青一般的冲动平息成一股叹息从胸口处长长吐出来的时候,你便感觉不到当初彻骨裂肺的那种彻底了。 想着,想着,手心开始微凉。 想着,想着,泪腺已经无泪。 心里的一些故事,仍然如一地在你生命中重叠和出现。重叠的已经不是故事当年惊天泣诉的场景,没有了当时拔刀提剑的霸气和张狂。心情趋附于一种势力,无可奈何,无法自拔。 有时候,一无所有也是一种充盈。 有时候,放弃本身就是一种固守。 这种固守不会因为时光的流放而褪色变质,反而会因为时空的腐蚀而越显光彩。 就如同,七夕这日踏不上鹊桥,可鹊桥它时时存在的,它会老老实实停泊在原地,等待着有缘人用各自的方式去贴近所有、哪怕破碎的一切美丽的想象。 越来越觉得有些想象是玩完的,千转流离的世态炎凉,“撒旦常常以上帝之名出现”,天使却却往往坠入深潭,两者狭路却奇迹似的不谋而合。 你疑惑,倒退是对还是前行为否?罪恶因为逃匿而顺利地等上守望的王冠,勇气却由于激进而委屈地连悔过的机率也没有了?遭世人唾弃和遣责的真情却无法抬起高傲的下颚,让谎言围困和照耀的无耻却可以生存的如鱼得水。 花没有开不败的,永远死不了的除了妖精便只剩下妖怪。 男人不是对你有所渴望,他们只是需要女人的疼爱甚至崇拜。女人不是你全部的欲望,她们只是附着男人身体上独自的拔苗起舞。我们都都是沉溺的人,从没想到如何用一种行为为自已的罪孽脱罪和辩护。我们都是脆弱的人,从没想到如何将许诺染进放弃也结成密匝匝的一种固守。 七夕,想寻了一借口,来找一份安慰,好好将思念的泉涌封了眼,然后任由了,南辕北辙左下右上,不发一语,侧身而行,唯余一丝唉叹。 七夕了,想唠唠叨叨地与你说够一年里只是想象却没有说过的话,讲讲如何这世上没有了想象该是如何的残酷,说说如何这世上只有了想象该是如何的悲苦。 宽恕与赦罪,换取的本该是谅解与包庇, 放弃与流放,得到的原本是残忍的留白。 苦雪烹茶,茶浓而烈。 乱红思曲,曲淡且休。 诗人的宽容往往藏在只言片语间,紧扣板机与隐弹待发,总是归咎于一种忘怀。忘川逝水,不为彼岸。寸寸桥墩,只顾露还。 爱恋被蹂躏了差点上吊自杀。心急如火的贪婪哄骗笨骆驼转出绿舟的方向,吻你眼睛的举止其实是预谋的铺垫,牵你的手跟你说一起渡七夕共圆鹊桥只是空梦一偶。 身陷雷区了,不要跟我说,只不过是虚惊一场? 身无分文了,不要对我说,精神的夜宴正在开场。 什么样就什么样吧,好坏都是你的模样。炉子上的咖啡煮得差不多就得端起来,不要扑哧散了味道。暗涌的潮汐比争啸的海浪更让人惊愕,坦然成就自已的悲剧,把放弃做成一固守,无须怨天尤人,平静接受自己制造的麻烦,平静地交出自已存储的虚荣,平静地割裂无语的徘徊,平静地等待将来的子弹,狠了心自己下手,平了心让自己的对手下手,憔悴了物哀美的范畴,用放弃者的蓝本蠕动一点冬去春归的凝聚,沉淀为一种固守,久不省略…. 七夕流徒着,如同布幕,在美丽的玩偶间飞来荡去。 因为,那一分钟已经过去,抹不掉。 然后让一种固守在圣颂的安乐窝间让放弃得到重生。 2006年7月31日。莲的掌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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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感觉悠哉悠哉,任性灵飘来飘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