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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还记得,我们共同创建的四十港语音室吗?如今她已成长为一个妩媚的少女,而再也看不到你的踪迹...... 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我记得很分明,只是我已经不想再去提起。那过往的情节,我想打动过无数四十港的老朋友,只是匆匆的脚步中,惟独我留下了脚印。你可能从来不知道,每次你走过的痕迹会引起我怎样的雀跃,从来不曾去刻意想起你,却从来不曾去忘记过。 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弦不曾为谁而动,在那刻里,我才知道,原来一直是我自己在隐藏。我如同去呵护那一片枯萎的落叶般,害怕风的力量将它的灵魂吹散,我多想等到春来风暖的时候,能够看到它的灿烂明媚,尽管它曾经枯萎,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那生机的脉络。 只是,我们永远是路人。别再问我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人都说心灵接近,就算是咫尺天涯也犹如相偎在身旁,我怎么就觉得你离我如此遥远?还是你从来未曾走近过我?或许,我的世界里,你永远是那个虚拟的,虚拟的完美,犹如瓷器,我终不忍心去打碎。我知,那碎片会割破我的手。 总以为,用心调整的心态会如骄阳绚丽,不曾想,一夜冷雨愁绪添,无语,独自黯然神伤。强迫自己去远离的时候,总有太多的心情要整理,把思绪凌乱在信纸,却发现无处去投递,似乎,总也赶不上明日的邮车。所有的在乎与不在乎,终究都已经划上了休止符号,那一份洗尽铅尘的容颜,那一场繁华落尽的心情,只不过那真真假假终究是会成过眼云烟。 外面春光明媚,禁不住抬头,怎就愿在这蜗居的世界里,不肯接受春的灿烂。树叶又开始了它的嫩绿,一年复一年,如此的在轮回,也总有那各式的爱与希望在不时的走到尽头。 很多的时候,我们能抵御得了突然的灾难,却对抗不了那心中的萌芽。那种一厢情愿认为的爱,认为的情,甚至是它的叹息。像一汪深不可见底的幽潭,不懂则空,读懂则痛,是那种直抵心扉的痛。欢喜与忧伤总是来自同一个源头。不经意的走过后,你转身,才会发现,淡去了,都淡去了,昨日,今朝与明天,真的有了不同。 我该如何告诉你,无力对抗的,并非是一场灾难与病痛,而是那悲欢的源头。没有死路,有末路也好;没有末路,那就给自己找个出路吧。实在找不到出路,只剩退路。 当暗夜再次来袭,当风笛声再次响起,我却清楚地听到了谁在轻声吟唱。这次,我的呼喊,你有没有听到,有没有听到? -----回来吧!我永远的朋友!回来吧!四十港里的芊芊一女子!回来吧!语音室里的风笛蓝调!!! 后记:朋友们还记得那个再版上文才飞扬的芊芊一女子吗?还记得语音室里那个歌声委婉,俏皮幽默的风笛蓝调吗?还记得版友像册里那个英姿飒爽的打虎女郎吗?会的,老朋友门都会记得的.一场大病后她在也没有出现过,让我们一起,把她呼唤出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