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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的往事
文:思绪撩风. 这本是早该动笔的文字,一直被拖到了现在······ 想他,所以想动笔······ 一份淡淡的想念,一份切切实实的爱恋,正埋在这个女人的心里,被她的思想压得不得动弹。一个人在这样的状态之下,容易生起触点。来自外界环境的一点点的影响,就会引发一个人的伤感。比如,即将到来的五一长假······ 女人明白,当自己想动笔写一段经历时,一定逃不出两个目的:或者是要彻底告别过去,也或者是要为过去作出一个重大决定。太长久的想念的心痛,让她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会因回忆而染起忧伤,总会有对曾经有过的奇迹能有再次出现的渴望······这样的心态,让她在不争气中,度过了一个月又一个月。人,成长了······岁月,流逝了······心境,却依然如故。 女人渴望叫出那个男人的名子,叫出它的感觉,是一种令人陶醉的享受······但她不能叫出他的名子,哪怕是在心底黙念着······这般叫出的后果,将会是一次次在心中为对他的爱加码,而她知道,现在只能减码,甚至期待着以此篇文章的结束来彻底摆脱沉重的法码。 沉重的法码,有爱,有怨;一切的回忆,有甜,有涩;全部的想念,有悔,有痛,皆来自她自己己是此生记忆中挥之不去的曾带给她天地般落差动荡感的梦魇的那两天:二月二十三号、三月十二号。 二月二十三号,己是夜晚十一点多,当女人结束了文章准备关闭电脑的霎那,家里的电跳了。还没等她明白过来。一秒种的工夫,电又来了。继续准备关电源,电,又跳了。如此反复了三四次。女人有点慌,挪着小步,在一片漆黑中摸了只手电,走到门口。开门的瞬间,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出现了。在电筒的灯光游到他身上的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的末日来了。 “为什么不开门?我敲了好半天了。”男人轻松地伸手一够,麻利地将门外的电砸拉上,边跨进女人的房门,边问。 “怎么会是你?你为什么要来?”女人的头象中了记闷锤,直发晕。 面对男人的若无其事,显然,她己无法阻止他的进入。 “行了,快关上门吧,不冷吗?”他说着,将脱下的白底印有几道淡蓝色横杠图纹的羽绒外套挂到了书房的衣帽架上,现出内穿的宽松式淡桔红色的粗羊毛衫,还是那么帅气、男人味十足。他的自信处处体现,就连顺手拿起搁在电脑台上的遥控板打开空调的动作也是随意而洒脱。 女人关上门,心里又是空,又是慌,又是无奈:“你为什么要采取这样的方式进来?” “我可是在外边敲了半天门了,你怎么不开?我开车到楼下,发现你的灯还亮着,就上来了。”男人微笑着。 “我晚上不随便开门的。隐约是听到了敲门声,但我以为是隔壁的呢······你为什么要来?”女人追问。 男人注视着女人,搂着她的肩,轻声说:“想给你一个惊喜。” “我不要。我己经将你忘了。” 是啊,她是差不多要将他忘了。几个月来,她除了上班就是回家,一个人呆在家里,放着音乐,窝在沙发里,悟······终于有一天,她悟明白了:一个令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是应该放弃的。于是,她学会释怀,开始参加朋友们的聚会,活动一多,生活一充实,他在她心中的音容笑貌也渐渐淡化······ “忘了?”男人显然不想饶她过去,揽住女人的腰,边吻,边喃喃地说:“真忘了我了吗?不可以。” “不,”女人挣扎着:“我不要你出现,我不觉得惊喜,我不想做你的情人!”果断甩开他,走出书房。 男人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女人,不容她的抗拒,抱她到卧室的床上:“什么情人?我又没有结婚。” “我要你走。”女人显得十分不情愿。 “好,我夜半就走,到单位睡去。” 女人的心下坠至谷底。她明白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她也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情感是一触即起。曾经的渐忘只能是实现于两人不再想见的情况下。可是今天,今晚,她明白,自己将再一次坠入情谷。而这一次,也会是情感的反复,反复,意味深入。 “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撞上鬼了!倒霉的事儿,全让自己今天沾尽了”,女人心里很是忧伤,她想起先是中午下班忘带钥匙,打了110来开的锁;再是下午下班柜员机上取款,因为接听朋友的一个电话让卡在机口处多呆了一会儿,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吞下去;而晚上,他的出现······ ※※※※※※ 一花一天堂,一草一世界, 一树一菩提,一土一如来, 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 一念一清净,心是莲花开。 http://www.blogcn.com/u/47/14/hcymonsoon/index.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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