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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刚刚开始西陆论坛摆案涂鸦时,有次去江苏丹阳看望静水映月姐姐乘坐的是火车,长达10个小时的行程,我闲得无处安放目光,搜寻到旅客放在桌子上的“地摊文学”,借来翻看,竟被里面的一则故事吸引。
故事说,有个文人捉到老婆与人通奸,就逼她自杀。老婆梳妆打扮之后,拿着上吊的绳子千娇百媚地问他:“你真舍得让我去死啊?”文人看看娇艳如花的美妻,叹了一口气说:“算了吧,一顶绿帽子压不死人,我顶着吧!”当时,觉得这个男人气短到家了,窝囊得让人不齿。于是,对文人就有了轻看的意识,觉得还是军阀武夫们来得男人本色,三妻四妾的谁若红杏出墙,阿Q的手一挥“喀嚓”人头落地。 后来,我又觉得大款们爽,他们被身边的美女团团包围,急得用苍蝇拍子来赶。 说起这个话题,顺便提一下中国贪官们不是我跟着墙倒众人推,也拿他们来说事。只是觉得这些人位高权重,见了女色一水儿地没有了英雄气概。忙着一手搂美女,一手抓票子,最终搭上了身家性命。他们或许能为自己找出堂而皇之的理由: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今中外概莫能外。纣王、吴王夫差、英王爱德华哪个不是被女人媚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地枉送了江山乃至性命? 要说文人里的英雄,还数李敖。年近花甲,照样娶了年轻貌美的小娇妻,一样的不耽误养儿育女,有娱记采访年近古稀的李敖:这一生最遗憾的是什么?他想也不想就答曰:“是交女朋友没有交够啊!如果不是做了三十年的牢,起码可以多交一打的女朋友。”实在是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啊。一句话把个落拓不羁、疏狂桀骜、放浪形骸的中国封建老派男人演绎得生动形象。 相比之下,学贯中西的胡适就逊色得多了,他一生惟有不识字的小脚夫人江冬秀。报纸的花边趣闻记载,不是胡博士不想爱别的女人,也不是荣获36个博士头衔的胡适没有别的女性去爱他、追随他,而是缘于胡夫人的厉害。换言之,胡适怕老婆。胡夫人一发现丈夫心猿意马、露出蛛丝马迹,变以杀子和自杀相威胁,胡博士胆小心软,只好收起花花肠子,立即改邪归正。于是,最终与她白头偕老,成就了中国文坛史上的一段传统佳话。 想想胡适一生也够气短的:在爱情上,他一生不能说不受压抑。他娶江冬秀是迫于母亲的压力,两人谈不上感情,也不可能是他心甘情愿。他又接受的是西方教育,更不可能没有叛逆的思想,但他选择了隐忍,接受了现实,把婚姻进行到底。在强大的传统面前,他感觉到十分无奈,只好认命。继而,他把心思和精力用在了名誉地位和著书立说上,在书中去寻找黄金和美女,最终成为一代文豪,彪炳于中国的史册上。 也可以说,是文字的力量使胡适抛却了人生的烦恼,化解了人生的难题,领导他进入一个完全忘我、足以升华的境界。再一想,幸好有文字相伴,使胡适功成名就,身与心得到慰籍和满足。倘若没有文字呢?胡博士的一生岂不是比常人更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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