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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的湖水(23) 对 白 文\莲的掌心 如果看上去象是对白,就当做着对白看。 如果听上去不象是对白,也当着对白听。 哪怕是独白或断白。 :))) :“车号灯已经转了,你为什么还不过马路?” :“我想看得清楚一点。” (他们站在马路的两边,看着车流人群象棋子一样跑来跑去,他们象站在隔岸的水眼睛彼此看着对方) (她向他走了过来) :“为什么过来?” :“我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以后打算做什么?” :“以后会发生什么我掌握不了,我只是想做今天想做的事情?” :“今天,你想做什么?” :“我想吃碗鱼片粥。”
上面不是我的字,是今儿一大早偶然打开电视看到一部电视剧里的对白。 我这人,通常我记不住什么哪怕是别人看来很重要的事情或的确是很重要的事,哪怕是用很动人的词藻堆积对白或的确至少能让我眼睑发湿的对语。 可意外的今天却记住了。 让我想想。我记住,是因为它们简单还是因为我在意了? 让我想想,好好地再想想 是不是,在意了就一定能记得住? 是不是简单了,就一定比成熟更可爱? 是不是,在意了就一定能够留得下来? 是不是简单了,人就可以真的少想很多不容易想得明白的事情? 我闹不懂,一个女人嘛,笨点或者糊涂点有什么不好? 对于一个女人来讲,老是去计较一些本来不是问题的问题,而且为了这些过了今天对于明天一点意义也没有的问题变着法子去折腾自己做什么。 为什么不能简单一点或假装简单一点? :“以后会发生什么我掌握不了,我只是想做今天想做的事情?” :“今天,你想做什么?” :“我想吃碗鱼片粥。” 做点今天能够看得见、摸得着的事情,有什么不好?何必去想念那些镜中花、水中月的子虚乌有? 陪伴能够亲得着、够得着的人,有什么不好?何必去回味那些搁着心里疼、挖出来痛的亲亲我我? 哪怕就是喝碗一粥,哪怕就是吃一碟只值几毛钱的水豆豉。 只要能够跟一个多少知冷知热的人在了一起,借着彼此的身体取个暖。 什么爱和不爱,爱得多一点爱得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带我走, 别把我弄丢了。 丢了东西有时候也是能够找回来的,比如近来把手机掉了两三次,而且是在人群鼎浮的场合,它们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出现在面前。 可,找回来的,并不一定都是你想要的东西。 想找回来的,明明知道丢在哪里,看在眼睛里,仿佛伸手就可以拽过来,可是握紧了才发现原来里面空空,一无所有。 还有,有些东西,原来尤如针刺心尖的,丢了很久,你想了很久,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可有一天它自已打着灯、找着路回来了,你却不会再疼了。 有人说,有心想找就会找出来。 我不相信,我只确定,只要有心不想让人找出来,就没人能找出来。 或许这句话真的成立。 谁爱谁,谁就欠谁吧。 如果不想欠谁,就不要去爱。因为欠了,迟早会还的。 :你病了,我想来照顾你两天。 :不用了,小毛病不需要人照顾的。 要会照顾别人首先得先学会照顾自己。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了人会照顾别人? 而你,心里想就想了,还不肯说。小毛病不需要人照顾的。大毛病有人照顾时也没用了。 只因为怕有人对你好?还是怕好习惯了,一旦哪天不好了,自己又不习惯现在没了好的日子? 不要怕,只要有我在。 不要怕,只要说就有。 你,在哪里?在你家里,在你孩子怀里,还在你枕畔人的唠叨里。 拥有不是占有,占有只是无可奈何的时候的发泄或是底气不足的时候一种苛求。 无就是有,有就是无,大有就是大无,大无就是大有,一无所有就是全世拥有。拥有全部世界,你每天也只是住一间房,只是守一张床。 你要怎么做,才不能不伤到你?你告诉我。 可,你是谁? 我的朋友?恋人?谈情说爱的人?只谈情说爱的人?合伙的人?合伙做生意合伙过日子的人?是要想嫁了相守一生的人还是苟且一时行鱼水之欢的人? 你得先回答了我,你,是谁 我才能告诉你,你可以怎么做? 何况,自己要来的东西跟你主动给的东西,放在爱的天秤上,价值的差异就大了。如果把爱抛开了,有谁愿意当压秤的? 一个女人能干了,坚强了就成了她的原罪吗? 难怪只有软了弱了才是值得男人去疼的女人吗? 不可以有欲望 欲望是罪恶 不该想的不能去想,想了就会有欲望,有了欲望就会贪,贪了就会犯罪。 现在,他想摆脱你了。 这是事实。 嘴暗到无色,脸泪到无痕算了什么? 你以为你对他真的那么重要吗?只一个女人。一个习惯了独白的女人。 :你为什么总喜欢偷? :因为我喜欢。 :你喜欢?你就偷啊? :不一定。看情形,看心情。 心口又在疼了,疼得时候就想用根针扎进去。 而竟然不知道这屋里有没有针,有了针该从什么位置扎进去。左胸还是右胸还是两胸的中央才是心口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这样亏待自己。一个什么都尘世里混得不差的人,倒底什么是她想要的,什么是能够要得起的,什么又是她该要的?这些原本都是她问过别人问题,现在转回来问她自己了,她会怎样回答 现在,能找到的只有刀片,可是它并不能解决心疼的问题。刀片拉在手腕上,如果你迫无奈,暂时还得活下去的时候,伤疤显着别人会看得见。而胸脯的部位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得到的。 找办法寻根针倒不是难事,只是要扎下三根,意味三个字。 不想“无聊”。 可恶,三针下去会很疼,会怕。 跟针商量,一根好吗?一根不好吗? 于是,埋了一根缝衣针进了双乳的位置。试了试,让它进去了三分之二,留了针头在外面。双乳很高,只要不是拥抱,它就不会疼。 暗暗高兴,因为,从今以后,心口,就会不疼了。 如果它再疼,那是针在疼而不是心在疼。 很会计算是吧,花一毛钱就治了用钱治不了的毛病。 可喜吧,可贺吧。 节约吧,省钱吧。 就象,不是想打你的电话,只不过是想不花钱听熟悉的彩铃。好象是爱的神话,什么双双飞的曼妙曲。 而你接不接,打不打回来,不重要的。 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 那里有风,有古老的草原 心理学上,有种病叫做“强迫依迫症” 如果你试图在心理上占领某种心情,如果你试图用你的心思去揣度别人心思,并强迫别人接受你的想法,那你也就种下了这样的病根。 只要病根落下了,病迟早会犯的。 不信? 试啊,哪怕只试一次,就会信了。 甜蜜是感觉而不是味觉。 这种感受不是什么人都有,只有经历过苦难过的人才会明白和懂得并且珍惜。 思念的姿势就是死亡的姿势。 这个道理更不是所有的人都明白。而明白了的人,都会活得很难很难,难到一夜白头都成了逻辑中的自然事。 一个粗糙的灵魂能分辨出钻石与玻璃的差别吗? 两个气息相同的人,遇见了就先成了朋友,然后就有了爱情。 我是在偷吗? 不要欺负你爱的人, 外遇,是在外面遇到并不经意去爱的人,只要家人回来了,就得回去了。 所以不能碰的,不要自以为是的去捉弄。弄到头,只会将自己弄进层层迷失中。 如果做得到,是你自找自得的 如果做不到,也是你自找的。 自做虐不可恕! 再软弱的人为了生存与自尊也尝试着去抗一抗,哪怕是无用之争。 有一个人,他时刻在我身边。 而这个人,只要我愿意掀起战争,他可以与我敌,可以与我无休止地争斗,只要自己不喊停手,他一定把我打得遍体鳞伤、摔得支离破碎。 而这个人,他或她就是我们自己。 还有什么,比自残更让自己觉得安慰和兴奋的事情。 这样的念头有些灵异,或者叫做神经性的颠狂。 常常在夜里寻找着机会幻想着能将另一个自己象拨煮鸡蛋层层剥开 这个,除了跟身体密切接触的自己以外的另一个自己。 实在话,很少有人能够真正有勇气跟自己做敌人。 毕竟,不会有谁能够真正守在身边,心甘情愿的陪着自己灵魂出窍。 在印象中,只记得在金老先生里提到的独孤求败才会对着水里的自己跟自己练剑。 这叫自恋情绪还是自闭情结 我固执地以为,这是一种自我安慰的方式。 因为,这样的话,就时刻有一个人在陪着我。 而这个人,他或她就是我们自己。 只有自己能够陪着起自己,也只有自己能够“耗”得起。 有什么办法,你就是这样的人 活该。 为什么要这么坏?推陈出新的坏? 可你喜欢啊, 你不是跟我一样坏。“一边做坏事一边流眼泪” 让我先看透这个世界,然后爱它 好象是雪莱说的。 如果引喻得狭隘点,是不是可以这样说: 让我先透了这个男人,然后爱他。 可,提倡实话。 这世界可以看透吗?哪怕雪莱他是个智者 这所谓疼你爱你宠你的男人你能够看得透吗?哪怕他是要死要活爱你或要活要死去爱的人? 能够看透的不过是一二三,三二一,而已。 每个人都在迷茫中行走,都在徘徊中寻觅,直到老去终死。尘垢断点。 你是要去找他? 不是,我在等他来找我。 如果等不到呢? 换种方式等。 什么方式? 不在乎。 佛说:真正的爱不一定需要有结果,有始就有终,只有没有结果爱才会是永远的。 凡尘中的红男绿女,不会有谁能够真正看破看透。 如果真正透了,那是灵魂跟身体拨离了。 那是身体厌倦了灵魂这张面具。 那是灵魂厌恶了身体这张躯壳。 一次次幻想躺在路上,有一辆车从身体辗过。骨骼与血污溶化如胶泥黏结。 一次次设计利刃划过手腕,看着血象珠琏一样滴滴嗒嗒象檐槽的积了一夜的雨水到了清晨刚要天亮的时候,缓缓淌下。 象一个戏子一样在自制的幕前挥舞云袖,翩跹而落。 人生处处是戏场,只是频频换了戏装,叫了不同的板。转了不同的台步。 不疯魔不成活。 活该。你该象个逃荒的陌桑人,在尺寸间看断天涯。 活该,你该是个割心的空腹人,暖得再炙也是空空的一具皮囊。 自已做了自己的歌者。 自己受了自己踏舞的罪。 逃吧。 跑吧。 不是不想逃。 一直想逃,只不过,不知道该逃到哪里? 不是不想跑。 一直想跑,只不过,真正能够跑的时候,腿却失去力气,提不起来了。 仿佛已经残疾,现在走路的腿是借别人的,它们想走哪里由不得我意愿,也不想动心思去考虑,它愿意到哪儿就到哪儿吧。 晦暗、阴暗。 两情之间的障碍难道是一个耳朵倾受就能够解决的? 你要相信我,我们可以有未来 我们可以去爱,不必去偷 我哭什么,我有那么可怜吗? 哭得太多,哭泣就成了祥林嫂一样不可理喻了。 不就就是变心了吗,不就是不爱了吗,要分手了要用嘴巴说啊,别用眼泪说。 不恨你,让你得到救赎,让你回去,成全你的爱 你流着眼泪,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把它们分析成,你是想让我放弃你的爱情,而且只是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或是你不爱的女人。 我没伤过你的家人,可你们家全人在默哀中合起来骗我,或是试图,或是也许。 求你护着你自己,抱紧你自己,别把我也害了进去。 想不起了,你的样子。 用黑色画了?还是已经可能是蓝色的吧 没人回答我 想他的脸和头发,眼神和气味 等他继续爱我? 还是,算了? 就是象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画好玫瑰,只会点画上面的刺。 我怕靠近你, 我怕再爱你, 我在牙科那里做的牙,还在跟你同姓的医生那里 如果我没机会去取了,有空替我取回来 哪天心静了,敲碎了扔到水里, 水只会朝一个方向去 我飘荡在哪里都可以收到。 对不起 你没心! 也许没心 心反而就不疼了。 错了,此时,已经不是心疼,是针在疼…..
-------2006年1月15日夜自《对白》无语无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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