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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跟我有关! 文/未未
好像连揪尾巴的必要都没有了,2005已然走远。 去洗了把脸,重回电脑前,开始整理心情,所有的将成为文字的心情也由灰变红。因为,我至少在这篇文字结束前会一直重温它们,哪怕不再详细而只是一个个片断。 从版上盘点征文开始,我就一直问自己,2005跟我有关吗?此一说粗看有些偏颇,但细想惟有这句话最为贴切,也最适合我此时的心情。 .忙. 单位新线进入调试,原线也因为天气寒冷故障百出,有多少个工作日不曾悠闲的想到写点什么了?有多少个休息日义务奉献或者只能休息了?数不清的结果是突然意识到原来我的生活不知何时竟然依赖于“文字”这个氧气瓶了,如此一想,好像又无话可说了(我肯定没把自己当成什么人,这更让人郁闷)。最近跟同事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喘不动气了。窒息,真是一种无处不在的东西,加倍的工作量就可以让人想遁世。谁都在发牢骚,谁又是该承受牢骚的那个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可以整天的大睡却不能整天的大倒苦水,那样的结果不是分担而是加码。老公说,你自己看着办吧。这话我听出了尊重、信任、关心,可供我自己掌控的空间的确很大,但唯独我最想要得倾诉权被过滤掉了。在忙碌到被牢骚声包围的时候,无可倾诉的结果自然是把自己逼到了一个死角——也许我真得只需要一个结果? 早上又收到祝我快乐的短信,但我真得是快乐不起来。 .友. 这一年,是跟书虫子水深火热的一年。尽管吵过两次说过几次散伙,但我最大的感受还是感激,要说理由嘛,单单2006年零时的一句问候足矣。从顿悟“喜欢有千万种”到“科学的了解,艺术的趣味”到“幸福的撤退”,到“爱情比喜欢多了一张床”,这种偶或闪光的句子于我而言的确受用,而他的掐头去尾到处套用的唯一成绩就是我记住了它们并加以推广。像我这种忘性大于记性的人,反复的灵活运用,该是得“语言”精髓的唯一途径吧。朋友是用来伤害的,朋友也是用来依赖的,当交往密切到一个度时,朋友便像亲人一样住在了心里。而这个度,无非是在某个契机来临时,以彼此伤害的形式制造出彼此都坦然接受的一个断层,跨过去,一切都天高云淡了。当然,这样的朋友最经典的一句口头禅是:你有一点勉强就能感觉出来。 这有点麻烦,男人和女人是两个世界,如果他是妇科专家兼女性心理学家,那就再好不过了。当然,这是理论。 .空. 很多事情原本说不清的,如果非要说出个子丑寅卯,那就只好上纲上线避而远之了。曾经有一阵子我很不爱说话,是无话可说;又曾经有一阵子我很爱说话,是不说不快;现在,我不得不说我得回到最初的曾经去了——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理性的生活永远比感性的生活来的要圆满和温馨。 你可以说自己的隐私,但千万不要说众所周知的公共秘密,这叫落人话柄。 你可以跟任何一个男人谈天说地,但千万不要触及他的家庭,这叫一针见血。 你可以跟任何一个女人说东道西,但千万不要往心里去,这叫曲线救国。 你可以负尽天下人或者让天下人皆负你,但千万不要挑明,这叫得不偿失。 你可以说一套做一套,但千万别让人知道,这叫八面玲珑。 ……好了,空了,权为一歇,也免得口渴。 .未. 用“未”字作名字的初衷就是喜欢它的解字说法:知足、感恩。所以回头看看上面写下的文字便不免一笑。是呀,生活不富足,何来的诸多情感烦恼?为这,我们得感谢好多人甚至这个挨骂越来越多的社会。 这几个月因为约稿的关系,开始涉足各大门户网站“舆论”圈。收获倒也多多,但最不好的一点就是心情不再平静。这种不平静不是一种要作为,而是一种不能作为的无奈。突然想起一篇杂文,说政治为什么害怕知识?这一句足以揭示知识以及知识分子的力量。掌控“舆论”的舵盘,自古至今,是为政之道中颠扑不破的真理。 生活是无忧的,忧也是杞人之忧;感情是无憾的,憾也是望蜀之憾。时间一直在走,我们本来就不曾停留,如此唧唧歪歪倒也失去了它的意义。如果不是为了作文而作文,那就当一次宣泄吧,几十行字的距离,一个属于我的2005也不再“空”了。 让一切都变得跟自己有关起来,这本该是生活的最积极一面吧。 ※※※※※※
为了如水的人生浅吟低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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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如水的人生浅吟低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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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感觉悠哉悠哉,任性灵飘来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