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天祝福

唱歌的势头

正如闪烁的星空一样，生活总有一些给人启示、让人抒情的日子。在2005年所剩无几的时候，我不想盘点或留恋过去，也不想向明天许下什么景愿，只想为今天祝福。

与今天相遇，就像一滴甘露、一片翠叶、一束艾草在蓝天白云下，不经意地进入你的视野、滋润你的内心，让你在繁星灿烂的夜幕中，把绿色夹在书的扉页里，将金黄的留恋嵌缀于欣赏的镜框上一样轻捷自然、顺理成章。今天的到来是没有矫揉造作，没有目的、没有选择、也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它不会因为你的高兴而延长，也不会因为你的苦恼而短暂；来的时候它就来了，不会仰天气好坏之鼻息，无须察人的脸色眼神之变幻；走的时候它就走了，不会因为你的拦挡而留步，不会因为你的祈求而牵挂。你不能说今天太无情，说了也只是把珍贵浪费，它不相信这些说词；也不能把今天收藏，在你闪现存储的一瞬间，它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就连朱自清也无奈地感叹到：“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过去。”“伸出手遮挽的时候，他又从遮挽的手边过去。” 是啊，今天的脚步是匆忙的，尤其是在生活节奏日益加快、发展变化日新月异的现今时代，当我们说“此时”的时候，“此时”已经在恍惚间挥为过去，成为另一个“此时”的背影；当我们还没有把一摞文稿看完的时候，内容相同、装帧精美的书已经摆在桌前，以至于诗人宋晓贤都说：“风刚一起，树就停了……花刚一开，就凋谢啦……飞机刚起飞，就着陆啦……我刚上学堂，大学就毕业啦。”感叹归感叹，今天还是今天。它让无数个“此时”首尾相接串成一个完整的今天，再让无数的今天连贯成日子、拓延成岁月，教物质的基本单元在时间的隧道中实现嬗变、完成合解、诞生意义，这些谁能改变呢？感叹时光的匆忙急促和日子的流转飞逝，让我们对“今天”失去信心、陷于颓废，或者去仰天长叹“今天”淡如轻烟、薄若晨蔼，那无疑是让人遗憾和可悲的。有个朋友曾经不无困惑地说：生日，是时间对孩子成长的纪念，是对成年人走向老年的提醒，也是对老年人步入天国的倒计时。心态、表情不无流露出对衰老的恐惧、对青春的怀恋和对“今天”的迷茫。我也常常因此内惧不已、诚惶诚恐。但是，每当独自仰望星空的时候，我就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人们在睡眠的时候为什么那样安祥？！或许，以平静、珍惜的心态来对待川流不息的时光，以有所作为的脚步追赶心中的太阳，可能比挥霍或空虚、恐惧或怀恋更好些。

生活啊，常常讲述着“塞翁失马”与“塞翁得马”的故事，当我们在得到的时候，谁会懂得已经有所失去呢；当我们失去了许多的时候，谁会明白已经有所收获呢？！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虽说那种把一切留待明日解决的人不少，也不值得浪费文字。但真正蹉跎今天的却大有人在，比如我自己。我与我的区别，不在于光阴的虚掷与否上，而是分界于对人生和世界的诸多看法的自我定格或漂白上。我不迷茫，但却常常浮躁。因此，动辄为理性的光芒欢呼，也为感性的彩虹落泪。这里，就涉及到与今天相关的即时性范畴。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意思就是有些东西一旦说出来就没有多大意思了；有意思的却偏偏说不出来。于是，在后世的教化中出现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或“言传身教”、“口传心授”等说法。以致于至今，还流传着学习讲“悟性”，处人讲“默契”等习惯。老子的这种观点，一经成为文化后，就变成了“沉默是金”、“祸从口出”等，让一代又一代的人们去模仿、去追求。按照这种观点，沉默或不说话并非无知或低能，而是一种智慧或境界。不信，你再看老先生是怎么说的：“众人昭昭，我独昏昏；众人察察，我独闷闷。”大家都清楚明白的时候，我就装疯卖傻、一塌糊涂。是真糊涂吗？不是。为什么？形势在发展，时日在变化，无非是想静观其变，把有些东西看得更清楚、琢磨得更透彻一些罢了，使自己始终保持存在、保持主动、不至于落伍，剩下的就管不了了。比老子小二十岁的孔子，其实也包裹着如此内心，庄周介绍孔子时说：“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六合之内，圣人议而不辨”。他们这种内心深处的埋藏，被后世的郑板桥揣摩的更加清楚明了。于是，他把“难得糊涂”至理名言地悬挂在后世心灵的中堂，让大家礼顶膜拜。由此，我们总算找到时人之所以圆滑世故、没有缝隙、高深莫测、故弄玄虚的根源了。

文化的厚重、思想的积淀，有时就像在平地上故意垒起的魔方一样，让人必须以牺牲时间上的现在或今天去研究去分析去琢磨，要么只有以现在或今天心灵的创伤、生命的消耗乃至血的教训去唤醒去总结。当我们从贤哲圣人的思想深处或自身的经历走过一遭后，只要稍微加进一点思考，就会发现感叹今日纯粹与事无补；把握今日，尚需要学问和智慧，要紧的是眼睛向哪里看，心怎么想，路怎么走？！

我仍将怀揣善良与真挚的内心继续自己当前的路。在新的一天、新的一年即将来到的时候，谨以此为值得祝福的今天祝福，也向值得祝福的人们祝福。

旧年将近，新春即至。

圣诞节余情未消，元旦的钟声却要敲响。年末岁尾，人人都在匆匆奔走，似乎比平日越发忙碌。春晚的节目单早已公之于众，等到除夕的烟花爆竹飞声上天，中国人意义上的新年正式到来。

银行的职员每天都要清点帐目，开店的老板也总是忘不了拨动算盘珠子，对收入支出细细校验。人人都在回首旧年，都在准备着庆祝的晚宴。那么，此刻，就让我回首自己的2005，再一次打量自己的走过的足迹。

这一年从何说起呢？我看需要从“人在旅途”和“秦晋三日”说起。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在我来校的时候，竟然意外地没有坐上东来太原的列车。我无法忘却那个霁雪初晴的下午，父母在马连寨的桥头于寒冷刺骨的风中送别我和弟弟到武功的情景；我也无法忘却和一个无耻之徒擦肩而过被他抓住把柄坑蒙拐骗肆意栽赃的故事，我深感“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哀，我深感“强龙压不住地头蛇”的无奈；我也无法忘却在武功车站大批的旅客争相上车，高大的乘务员踏上车门把一个年老的人使劲往进挤的情景，这个老是爱吹嘘自己标榜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民族，对人民的权利漠视到了麻木不仁的程度；那个整天宣传“以人为本”的团体，什么时候才能“言行合一”呢？什么时候才能够停止这种欺骗公民大众的“鬼把戏”呢？什么时候才能够忏悔和自省呢？铁路部门就为了降低自己的运输成本，于是乎对人民的死活全然不顾，这连最起码的良心都已经沦丧了。我也无法忘却在西安火车站冻的瑟瑟发抖以至于连自己的同学都认不出来的尴尬情景；还有在饥寒交迫的深夜，在候车大厅里被那些拿着对讲机的“车站人员”神气十足地一次次“赶”到门外的情景；还有在去河津的车上，被司机蛮横地“涮”了的场面……类似的让人吃惊的事情太多了，一语岂可道尽世态炎凉？

无论怎么说，这一年是以一个让人伤心难堪的场面开篇的。无论怎么说，我还是走过来了，虽然走的很不顺、很坎坷、很艰难，很难为情。来到学校以后，要面对难堪的补考，要和自己的师弟师妹们“并肩作战”。我清楚的记得考试那天自己是多么的惴惴不安，进教室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紧张，比给一个女生投递一封情书还要让人胆战心惊，畏惧害怕。算了不说了，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那些都是“史记”中的章节了，那些东西随着日落西山早就已经不足挂齿微不足道，它们彻底“灰飞烟灭”了。

这一年的我还是没有避免和老师见面。那个我最害怕的班主任，她是一个我的大学阶段最让我得瘟疫的一个人。因为每次要考四级的时候，她都要通知我，带着一种压迫性的口气逼着我上“战场”。我现在毕业了，我永远不要再见她了，我希望今生今世和她拜拜了。说实在的，考英语四级对我的精神刺激比我早先的失恋还要可怕的多，我可以再失恋一次，也不愿意被老师逼着去参加英语考试。真的，失恋虽然痛苦，但它曾几何时也有过甜蜜。但是英语考试纯粹是个瘟神、是个魔鬼、是个夜叉。我奇怪于为什么国人都得了神经病，带着一种近似狂热的情绪和宗教化的痴迷去搞英语，而且把这作为一种时尚，作为一种“精神追求”。我搞不懂。我在英语面前纯粹是一种怀疑的态度，我并不反对别人学，但是谁要是逼着我去学，那么我可以毫不客气地说，这完全是和我过不去的一种恶劣动机。

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散步，弟弟来了以后，就由他经常做伴。有一天晚上我收到了首届中华校园诗歌节的颁奖邀请函，我当时很高兴，没想一首给同学做的作业，竟然歪打正着地成了获奖诗篇。人这一生的际遇，真是难以预料啊！我给筹办委员会打去电话，说我可以赴会。当时我还心想着几等奖呢？最后我终于把去四川的日子敲定了，也买到了火车票。去前我最担心的是那边下雨，再就是接洽问题。但是没想到到了以后毫不费力地就入住进了临园宾馆，各方面待遇非常好！去绵阳前时间仓促，竟然忘记买吃的，闹的我差点没在火车上饿晕。尤其是渴的厉害，旁边一个去成都探亲的女子把自己的樱桃和梨子递给我吃，还把她没有开拆的饮料让给我喝，我当时很受感动。我心想：“樱桃好吃树难载啊！”走的时候我没说多余的感谢的话，因为我想，如果换一下她没有东西吃喝的话，我也会和她一样做的。到绵阳的最大感受，就是那个城市给人的印象非常惬意和舒服，比较干净。去的时候带着红亮的相机，但因为那玩意是全手动的，我不会摆弄，最后闹的一张相也没照。还是同房的张俊显用他的相机帮我照的，那天回来的时候，我们坐在绵阳火车站广场中央的花坛边，聊天几个小时。在绵阳的时候，我没有像很多人那样让名家给我题词，也没有和他们留影，因为我不想沾他们的光。在我看来，他们的光总有一天会暗淡的，又消沉的，会寂灭的。在那边我认识的诗友很少，现在偶尔还联系的只有李华了，要不是她给我发邮件，我也就忘了她了。毕竟相隔两地，没有什么可说的。在绵阳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我在这里就不一一描述了。我在那边参加同题诗歌比赛，写了一首诗叫《绵阳：五月的踏访》，回来发在红袖上，没有什么影响。绵阳的诗歌三等奖是我获得的第一个国家级的奖项，也是我第一次出省颁奖，说起来，还是蛮兴奋的。

在这之前，也就是“五一”那两天，祁华让去王家大院采风，顺便在那次认识了天立。天立看起来有点黑，但曾经自誉为“美女”。他说：“我不当美女很久了。”我纳闷你多会当过美女啊！要是美女的话，我愁嫁不出去吗？他的博客名字叫“挑个黄道吉日改嫁”，怎么？和老公闹离婚了，现在又“二进宫”了？他的文章喜欢调侃和幽默，他说：“我最不喜欢那种板着面孔教训人的文章”，大概李锐是这种风格，因而他不喜欢李锐的文字。灵石给我的最大印象就是市区太脏，拉煤的车辆疾驶而过，顿时尘头四起，狼烟一般，甚嚣尘上的情景。我感叹：“这样的地方怎么生存啊？”但灵石人民在那里祖祖辈辈生存下来了，我的朋友祁华就诞生在那里。不过那边倒是挺凉快的，据说靠近清凉寺，夏天的气温格外凉爽舒适。第二天在王家大院游玩，大概是上午爬了半天山的缘故吧！到了王家大院的时候我已经有些疲惫了。到了里面的时候，我感到很压抑。导游的讲解让我看到了封建制度和封建礼教在这个大家族的大院建筑风格上留下的鲜明痕迹。我从来对封建社会恨之入骨，简直有些势不两立，因而当时我对这座建筑都有些隐约的反感。中午吃完饭往回赶的时候，我竟然在车上打瞌睡，到了火车站，火车上一开始没有座位，我们愿意为大概要站回太原。但最后坐位却有了，我们于是在傍晚时分回到学校。在那边给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到了的那天晚上，在宾馆和郭天立撇了一晚上，王俊和邢洁男朋友早就睡了，但我们俩还在那谈论国内外文学现象，真是能侃啊！侃的天昏地暗、飞蝗走石、烟火流星的才罢休。

即将毕业的时候，我的心情平静的就像一潭死水一样，无波无澜。偶尔回宿舍，还和以前一样的脏乱差，没有人打扫卫生。大家都惶惶不可终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捉摸不定，比福尔摩斯还神秘几分。那天照毕业照的时候，当我站在最高一层往学校外面看的时候，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我想起的还是那个她。我当时真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我当时的情绪就是那样的，可她根本就没能理解我，没能真正了解我。她错过了我，我也失去了她，我们两个永远也不要再见面，否则我会难以释然的。文瀛苑的毕业晚会我始终很淡然，我没有动感情，我照吃不误，我照喝不误，可我就是不动感情。行政班一个醉酒的学生轮番和大家拥抱，我也没能幸免，但是我理解他，我理解他的情绪，同时我又很陌生他，因为他平日并非如此。我最讨厌那些喜欢表演的人了，对于这些人我不屑一顾，他们在我眼里微不足道，他们是很悲哀的。他的表演搞的我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归到真实的自己。当时很多女生男生都吐了，一塌糊涂，难得糊涂，就让他们淅沥哗啦地吐一次吧！他们不“吐”不快啊！就让他们一“吐”为快吧！到最后有几个朋友说他们原谅了班主任，我对此却不以为然，我不清楚为什么要原谅她，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拦瓷器活，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是不值得我尊敬的，孔子说：“当仁不让于师！”我就是这样的人。我的大学很成功，在我看来班上没人可以和我比，但是我觉得对于这个班的整体性毁灭和牺牲，班主任有着绝对重大的责任。到了今天，我不想在提她了，我看不起她，她很可怜的！她自己做着奴隶，也要把学生培养成“声色犬马”之徒，我很为她的无知和愚昧惋惜。大学最后就这样毕业了，舍长也和女朋友分手了，好的时间不长不短，也有一个年轮了。人世间的聚散离合，谁又能料定呢？

我就这样正式和学校脱离关系了。下半年我基本上都是在读书和写作的过程中读过的，我已经完全走上了自己为自己设计的人生道路。我从此不再孤独了，我对女孩子的感觉已经逐渐淡漠了，我发现离开她们我可以活的很好。现在我甚至发现，谈恋爱简直就是作茧自缚，就是慢性自杀。我曾经在一篇帖子中说，大学生的“爱情”是一种肤浅的情绪冲动。确实是这样的，很多人空虚寂寞到游戏感情的境地了。这个我就不多说了，因为我已经把这件事情谈的索然无味了。

这半年我对自己最大的印象就是读了一些书，值得一提的是，买的比读的多的多。很多书买到以后就放在那里了，但是这并不影响我继续买书。我有一段时间发现自己没有地方去，一出门就走到书店去了，与其说走，还不如说“躲”，我对周围的陌生的人群有一种畏惧的感觉。还有一段时间，我每天都买《参考消息》看，着实让我对那一个阶段的国际国内政治了如指掌，无论是神六发射，还是李敖访问大陆，或者中日东海油气田开发问题等等，都是我关注的焦点。我平日最怕的就是碰见熟人以后别人不出我所料地问我现在在那里工作，还考不考研究生这些问题，我几次都差点不高兴了，但是我对自己的涵养还是比较有信心的。我在《读书人语》中说过这方面的尴尬，真是让我无地自容啊！在古今中国，无论是谁，只要你和大家的步调不一致，只要你玩点新的，就有人对你指指点点，就有人议长论短，就有人说你偏激喜欢标新立异，就有人说你是异端，这是中国人保守和无知的最大表现啊！

无论怎么说，现在这个社会还是一个比较开放和自由的时代，和“十年文革”是天上地下的，很多事情还是可以由着自己的目标去做的。有一天我在花园读书的时候，一个穿着白风衣的女孩子走过来和我搭讪，她问了我几个问题。最后还多说了几句，结果就导致了当天下午我去公路局她住的地方学习《圣经》，这是我这个年度的下半截一个不可抹杀的经历。后来我根据这段经历写了短篇小说《勇气》，还写了《去年圣诞》。我对《圣经》的经文很是喜欢，但是当我有一天晚上躺在床上反思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目前还没有充裕的时间去学习它，尽管它很好，可以弥补人类的精神缺失，但是精神永远都只能依靠物质的承载，否则精神就成了“无本之树”和“无源之流”了，试想“皮之不存，毛将焉否？”，的确是这样的。所以我认为，我不能再奢侈地享受这种精神大餐了，我必须打拼自己的事业啊！

我还是像以前那样坚持读书，当我看到七十岁的李敖每天读书不下十四小时的消息时，我觉得自己实在惭愧，应该勤奋攻读才对啊！我于是买了《李敖有话说》、《李敖回忆录》、《李敖诺贝尔文学奖提名文选》等书，我曾经打算明年要是有稿费或者奖金的话，买一套友谊出版社公司的《李敖大全集》，充分地吸收他作品中的精华。“你也曾青春似我，我也会快意如你；谁敢喊：虽千万人，吾往矣！谁又将两亿年握在手里。”这是子尤对李敖的真情告白，也是我对李敖想说的话。

前一段日子读《余华精品集》，让我产生了许多从未有过的震撼和感染。余华的书很悲情，但也很真实，这样的作品值得一遍遍体味。

我曾经对我的朋友说过，我说我的祖父和父亲两辈人读书很少，基本上经年累月在黄土地上耕耘收获，他们对命运的悲惨和屈辱有着更加深刻的认识。他们唯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下一代能够从这种命运中彻底摆脱出来，因此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供我读书。然而我也很争气，我的书读的比周围人都好，我也从内心深处喜欢读书，今天的我，走上了一条与祖父父亲他们完全不同的道路，也是他们期望的道路。虽然这条道路比较坎坷，但我坚信自己有能力有勇气持之以恒地走到底，最终走出一片辉煌的天地。

我从来不压抑自己，不强迫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的天性自由发展，到今天为止，我真正操纵起了自己的命运。命运不是赌博，而是自我的努力和奋斗，我对自己的选择有着莫大的信心。

盘点这一年来的琐碎旧事，我吃惊地发现，我的身心越来越自由，我的灵魂越来越丰厚。李敖为北京法源寺题词：“物我两忘，人书俱老。”我相信，随着生活经历的不断丰富，随着阅读范围地不断拓展，“人书俱老”也将会成为我的人生写真。

很耐读的文字，懒散、迷惘、脆弱却又透着某种“坚硬”——

     都说现代人的心很坚硬
     其实我的并不坚硬
     我的是长茧了
     所以看起来硬
     其实它软绵绵的。

如果每天尽可能地坚持用这种形式把心情与心事记录下来，读可成章，阅而是文，于人于己都很难得。

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