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写诗不过是源自某种冲动或灵感,起笔时从最让自己激动的某个字、词或者句子出发,结果其他的句子都是为了最初的句子(也可能是中间或最后的句子)服务的,接下来勉强的用一些句子把一首诗写的有个外形上的完整。”曾经友人说过,诗歌不能有功利之心,不能追求那种虚荣的,生根马上发芽的快感。自己的天分、成分那才是正确判断你的写作之路,即使别人怎么夸耀或贬低。也不要有太多心理压力,但也不要作沾沾自喜的梦。友人还说过:“这是一种过程,需要慢慢地积累。”
“有争议才有交流,有碰撞才有火花。
不过,单纯就写作而言,我认为无论是技巧(或者是技术,如果你想这样称呼的话)、情感、诗意、结构、还是意象,只要在一个方面有所突破或有所长就好,不必苛求全部。当然,如果能达到完美就更没得说了!
这里边还有个孰重孰轻的问题,你可能会说情感或别的更重要,但并不意味着我们要排斥技术,一个人在学一门语言之初,技术实际上已经存在,并深入其骨髓,成为一种自然而然。所以我们要做的是把技术化为无形,用的不露痕迹,为根本的目的服务,而不是消灭,消灭技术不能达到自然,只能进入蛮荒。”其实我看到这一说法时,想到诗歌的成分不止是否逻辑,结构是否完整等材料,其它的成分也同样重要吧!自身的素质再加上勤奋,或许会惹人笑。正如有人说:“ 如果入一门——比如所亚刀学编程——也同样可以达到境界。不管这一门是什么。
所以能达到诗歌的途径很多,只要你有本事使用这一途径,就不必执着。执着,是因为没本事。”“同时我认为,从本质上来说,写诗的人、喜欢钓鱼的人或爱好爬山的人,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只要都能深入其中,并对人生有所领悟。我以前下班比较晚,回家的时候要路过一座桥,都凌晨三点多了,还有人在桥上有人用鱼线直接从桥上垂下去钓鱼,往往是一个人一个人的离老远,我不知道他们互相认识与否,但我想他们来钓鱼绝对不是钓给别人看的,也绝对不是为了吃的,而他们也绝对能从其中了解到某些相关事物的本质,并进而对这个世界有所洞察。
所以我始终把写诗只是当作一个爱好,不过却是一种可以一生不能舍弃的爱好,叫作嗜好也行。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诗人”(也许别人也从不认为我是一个诗人),其实写两三首诗也并见得就可以成为诗人,有些诗人是根本不写诗的,是不是诗人和写不写诗是两码事。有些人写了一辈子诗,有些诗也许还很不错,但他并不是诗人,有些人一生也不写诗,但他的确当的起“诗人”这个称谓。——同样,我也不把别人或自己的作品中的一些缺点看成什么不可救药的事,我珍视别人的缺点的同时也很珍视自己的一切,包括缺点(也许从来就没有什么缺点,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它是一个活生生的“我的”缺点,它自己也是活生生的。举个例子,你可能认为这世上最美的是人,那么按照你的逻辑,其他的生物就不符合标准了,它们生错了地方,就得人道毁灭,你可以想象,当这个世界上都成了人的话该是多么可怕?即使都成了美丽的仙子也同样是可怕的,连一朵花都没有,一棵树都没有,一条狗都没有,一只蚊子都没有……再极端一些,你是对的,所有人都是错的,那么这世界只有你该存在,其他的都不要了,你看整个宇宙只剩下了你,你的存在还是存在吗?
可能跑题了,我的意思是说:对于这个世界,我们说的太多,做的太少,埋怨的太多,给予的太少。”我是赞同诗人的观点,虽然他或许不会承认自己是诗人,但就原始生态诗歌来说,我自己看这方面的书不多,诗意很重要。至于诗人的称号重不重要其实自己反思一下,也就没有什么可重要了。他说的有些诗人从来就不作诗。
我看日本诗歌的《万叶集》多过其它的文学作品,那里面是一些民歌其实不是什么诗歌
诗和歌的关系,其实我也是有所感触,这条路很长,不是自己能想象的。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接受自己喜欢的作品,不要在乎外面的风风雨雨,也何尝不可?前提是自己要想问题,多想。不能放弃这爱好
下面我再送上一篇报道的节选:“极端个人主义的诗歌创作。“个人写作”是90年代以来诗歌批评界比较流行的一个称谓。本来,对于诗歌描写个人的情感我们无可厚非。古今中外有多少伟大的诗人不都是以抒发自我的情感打动万千读者的吗?但任何一种事物最怕的就是过分失度。在此,笔者简单地将这种过度的写作倾向划分为几个类型:1、自恋式。自恋式是指自己封闭自己,自己观看自己,自己恋爱自己的一种写作;它的特征是孤芳自赏、顾影自怜,是一种充分表现青春期焦灼的写作;2、意淫式。意淫是性幻想的同义词,它与自恋在本质上相差无几。但在90年代后期原本是要引起他人性幻想的意淫写作有了新的发展,即为追求感官刺激所大肆宣扬的拿私处开玩笑的描写和赤裸裸黄色描写;3、纯技术主义写作。这种个人写作的最大特点就是在自我的视角或第一人称的导引下,无限制地堆砌语言能指符号,追求语言奇特组接后产生的“陌生”效应。他们造作,为技术而技术,至于诗歌的内容别人看懂还是看不懂等都忽略不计。以上三种类型是当下极端化个人写作的主流,而且效尤者甚众。当然,非难“个人写作”不等于一网打尽,90年代的一些少数描写个人的诗作还是很不错的。但我们这里谈的主要是“另类”的个人写作,它在让人看后觉得无聊、哗众取宠。对于这样的“先锋诗歌”究竟是进步还是倒退相信读者心里都清楚。在目前现实性小说(尤其是反腐作品)不断被搬上银屏取得一定轰动效应的同时,我们的诗歌不但不吸取经验、为自己的出路和未来着想,却一味沉浸在关注自我、漠视现实尤其是低级的个人描写之中,这不能不让人对诗歌产生绝望的情绪。究竟是时代与读者抛弃诗歌、还是诗歌抛弃时代与读者?为什么在当下人们普遍关注的下岗失业、打工的内容就很少在诗歌里出现?诗人的狭隘和诗歌的狭隘都是造成当下诗歌困境的根源之一。无怪乎许多人一看见今天的一些诗就望而却步,无怪乎许多读者到现在记住的只是《回答》、《一代人》这两首少的可怜的诗作。自然,新诗的传统遭到质疑也就可以理解了。对待这样令人绝望的现状,我们还能说些什么?
最后,我要说的是:本文出于种种策略的需要,所以具体例子和人名举得很少,但事实上,对于文中所需之例是“遍地可拾”的。与其过多的指责与打击倒不如直接面对问题和进行切实的反思,还是祝福我们曾经那样热爱过的诗歌走好吧!希望它的复兴在不久之后就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