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疏狂版的《讨伐卧夫》一文,甚感震惊,文中旁征博引洋洋洒洒让人钦佩之至,由不得感慨万千,还是读书好啊,文字可以抒情可以言志,也可以是匕首刀枪,当然也可以是庇护的遮阳伞,花样翻新不信么,还不行。 卧夫何许人也,值得如此之多的人兴师动众,而且大有铺天盖地之势,就象疏版说的他经常在不和适宜的时候说一些皇帝没有穿衣服的真话,是孩童的天真,还是心有痼疾,或是其它? 如果一个女人经常说这么一句话:这个世界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那么可以断定她一定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伤害,而且不轻,这伤害一定来源于男人,且非一个男人,所以她的世界里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由此证明卧夫的(女人只是男人的工具、玩具甚至是武器)和上一句(这个世界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要颠倒过来了看,嘿嘿。 其实大家还不是吃自己的饭操别人的心,也许人家卧夫现在正在北京的某一个酒馆里,吃着茴香豆,就着老北京,正优哉游哉地哼着小曲呢,负面新闻也是新闻嘛,抄作也未尝不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啥不是干呢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果真如此吗?让我们来看看孔老夫子的妇女观:孔子三岁丧父,孤儿寡母相依为命,由贫贱而至圣贤,母爱及母教的力量太伟大太重要了。他绝不可能说,包括所有母亲在内的全部妇女和“小人”一样“难养”。 那么孔子又何出此言呢,如果仔细分析一下应该是这样的吧:从文字看,这句话,按照逻辑分析,“唯”如果是副词,作“独、只、仅仅”讲,这是历来普遍的用法。意思是:只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但只有“女子与小人”难养,并非所有“女子与小人”都难养。则这句话是特称而非全称的命题。 呵呵,如果按这么说点是不能盖面的对吧,并非所有女人与小人难养,而是说只有一些,假如卧夫先生的那句名言(女人本是男人用以生育和娱乐的工具)做适当的修改润色改做这样(只有一些女人是男人用以生育和娱乐的工具)岂不皆大欢喜了,不过这样一说似乎又包括了所有的人男人,男人们也许又群起而攻之了,卧夫老弟说话注意点哈,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等还好混世界呢,我等不才你不妨改为(只有一些女人是一些男人用以生育和娱乐的工具)这样虽然有些滑稽想想也是蛮贴切的,嘿嘿。 疏版有云: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把这些不利因素排除后,我就可以实话实说了。既然疏版实话实说了,那么我也想实话实说了: 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这两句话是紧紧相连的,前句是论断,后句是论据:“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是“女人与小人”难养的理由和表现,也是孔子所言“女子与小人”的界说,通俗的讲就是,离的近的就担心是对对方的不尊敬,离的远了又担心对方抱怨,和官场上的一句话,近了就是帮派,远了就是敌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孔子是历史人物,虽然他站在人类的立场,从历史的高度超越了时代和阶级的局限;但他毕竟生活在现实中,不能不受现实的影响。他说的话,不仅在今天,就是在当时,也不可能“句句是真理。” 连海外真心尊崇孔子者也觉得难予讳言,无可奈何地说:“孔夫子就这句话说错了”。 既然孔夫子都有错的可能性,作为凡夫俗子的我们说出来的话就不是圣经圣典了,毛老人家说的好,有错不怕错改了就是好同志,做错一件事情不可怕,可怕的是连续做错事,那就太可怕了,呵呵。 综观我国古代历史人类就是在妇女的引领下进入文明时代的。东汉《风俗演义》说:炼石补天的女娲最初用水和泥涅了人,并教之男女相爱,生儿育女,主宰世界,管理万物。即使进入父系社会以后,仍十分重视妇女,终先秦之后,妇女的社会地位都比较高。战国后期,主张中央集权专制主义的法家开始把君臣、父子、夫妇的相互相对关系片面地绝对化为服从关系。 法国作家朱伊说:“如果没有女人,在我们生命的起点将失去扶持的力量;中年失去欢乐;老年失去安慰。”想想看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骂女人同样是一件好无聊好无聊的事情哈 好象现在城市里开设了一种“发泄吧”里面的房间都是独立并隔音的,如果对那个领导或者对那个人有成见,平时又碍于面子不好发泄,那么就到那里好了,尽可以放开喉咙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嗓子喊哑了都没有关系,也可以大声的骂女人。 男人既想依赖女人,又想离弃女人,身相拥心相离,就在这若即若离之间,男人可用四个字来形容——不是东西(哈哈,男人别来拍我啊,俺只是开开玩笑)
借用疏版的话,其实山还是山水也是水,只是心境不同,看山就是不是山看水就不是水了,换个位置换一种心情,山久依旧是山水依旧是水,不是么?
|
为了如水的人生浅吟低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