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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
文/蚂蚁sun 那天坐在车里,听着那首“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我问你,如果有下辈子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你说怎么可能有下辈子,我执拗地说如果有呢?你笑了:当然在一起,这样挺好的。语气里有迁就,还有纵容。可是你知道吗?这个问题早已在我心里执著得根深蒂固,——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当年,我们的恋情遭到父亲强烈反对,因为毕业后我们将天各一方。而父亲和母亲已经两地分居过了大半辈子,他不愿意女儿重蹈妻子后辙。你没有许诺,而是在毕业后默默地追随着我一同到了我所在的城市。 生儿子那晚,我躺在待产室的床上因阵阵宫缩痛得欲死欲活,你紧攥着我的手,眼里凝满心疼。折腾了一晚,凌晨,医生嘱咐你去给我买点吃的,你如得圣旨,眨眼间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粉端至我面前。望着满头大汗的你,知道你是来回奔跑的。生之前,我将大便排在了草纸垫着的床上,医生拈着鼻子退到里面房间,你边安慰我,和我说话,边轻轻将草纸和床铺收拾干净,那细腻专著的神态仿佛是在做一件极轻松简单的事情。 有了儿子后,你对儿子的关爱一度令我吃醋,因为你“移情别恋”的速度迅而猛。夜晚,你会起夜给儿子把尿,儿子稍大一点,你常常带着他睡,理由是你比我照顾得更仔细。是啊,我不是一个善于关心他人的女人,而你这样纵容我的结果是,我成了一个和两个男人(你和儿子)一起生活的小女人。每天只知道傻乎乎地乐,只懂善待,不懂计较;于是我也成了一个彻头彻尾傻乎乎的女人,一人出门坐飞机会误点,会丢东西。 每当看到婚礼上新娘新郎幸福的表情,我庆幸和你一同走过了风风雨雨。曾经,在我的爱情里只有风花雪月没有柴米油盐,于是一度,平淡的婚姻无法安置我的爱情。我想逃,那一阵我们常常争吵,每一次的争吵都以我的哭泣或者你摔门而出告终。那时,我讨厌透了你的倔强,不肯认错,希望你依如从前在我的耳边说些动听的话儿。可是你没有,你只是在每次摔门离家回来后默默地到厨房做点好吃的给我。于是我开始怀疑所谓的爱情,开始厌倦现有的婚姻,可每次想逃的时候又突然有些留恋你平日里点点滴滴的好。终于,当时光淘碎了曾经的幼稚,当时间凝练了成熟和智慧,有一种感觉渐悄然滋生于你我之间:——在一起时就会很开心,一起说些不着边际的傻话。不在一起时,会彼此想念。但不撕心裂肺,淡淡地,象杯中的茶,感觉很安全,很踏实,细品更回味无穷。不再表白,不再有束缚,不再有缠绕,不再有占有,不再有渴望从对方身上获知一些虚无缥缈有关爱情有关忠贞有关告白的欲望。 曾经对一位闺中好友说,幸好你没有妹妹,否则我会嫉妒你的妹妹;幸好我不是你的亲妹妹,否则我会嫉妒你的妻子。是啊,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我一定要和你生活在一起。我还要这样给你起很多怪怪的名字,在白天的时候随意地喊叫;还要这样每晚偎在你的身边柔柔地唤你声“哥”;还要这样每天早晨在似睡非睡的状态里被你轻柔地唤醒。虽然我们已经年纪不轻,但我愿永远是你身边那个爱撒娇的女人。曾经和你说过,茫茫人海中你也许不是最优秀的男人,但你却是最适合我的男人。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还要这样在你的身边以你妻子的名义演尽各种角色——妻子、妹妹、朋友、情人。 蚂蚁sun完稿于2005年4月26日 ※※※※※※ 如花一般盛开,像人一样无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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