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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说:文狐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积了德。王二这孩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显然又信口胡言,当然,我偷偷试过,吐来吐去也吐不出象牙,我就很纳闷:王二这小子这回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哪个名人说过,要是想知道真假,你就必须亲身去体验。果然,我打开QQ,柠檬MM就扑过来:文狐,到哪儿去了?然后学着冯巩的样子,大吼一声:我想死你了!我当即后退三步,看着她,气沉丹田:柠檬,有什么企图,如实招来。我在心底狐疑的想:乖乖,狗日的王二真有一套。 柠檬这个女人不简单,一开始就糊弄文狐:我们三个今后就是战友了?我忽然听错了:占有?占有什么?还有谁?柠檬说:小雅呀,以后我们一起值班了!哇噻,我当即高兴地跳起来:这不一下来两个小妖,一JJ,一MM,感谢阳光老大,四十终于实行“一夫二妇”制度了,比共和国的改革开放那最少也得早20年。 柠檬是果味的,酸酸甜甜,就是不苦。一边回帖,一边剥了瓜子塞进文狐嘴里,还说:好好吃,吃了多写!我听着就不对味:吃了,一般来说多吃应该是多长,最后又胖又肥,那不成了什么什么了,这都什么逻辑!看到小雅又去切西瓜,人说红袖添香,我这是一左一右美女添香,文狐那个心里美呀。 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文狐在两个美女的监督下只好写日记去也。 爱是什么,有谁能说的清楚呢?烽烟写了一篇抒情散文《最远的你,最近的我》,最是让人看的心旌摇动,那白衣,那美景,那休闲时光,一寸寸、一点点在文字中散出柔美的光芒,那伸手可触,却遥不可及的情感何去何从?烽烟最后在文中说:何处有美可掠?文狐看罢拍案而起:如此时光,美已足,不可太贪心!柠檬听罢,赶紧劝道:文狐息怒,美人美景当相得益彰么! 源缘在《男人艳遇的五个层次》中说到:如果一不小心,就会掉到第三层次上去,那就“堕落成爱情”了。这里的“堕落”用的极好,男人不“堕落”就不会发‘婚’,女人不“堕落”就不会走进围城,原来堕落在爱情的里面,只是甜蜜而无奈的!却不是最高境界。可悲的是文狐关于艳遇永远不能达到“钻石”的层次了。 除非找个简单女人。写到这里,柠檬大喝一声:你左拥右抱,还不知足?我说:你是狡猾女人,又不是简单女人!柠檬杏眼圆瞪:怎么说?我说:温柔稻草人不是说了,简单女人与你对话,是透明的,直截了当,讲起话来不用你费尽心机想着这个女人有点狡猾。可是,我现在就在想:柠檬,这个女人不简单呀!小雅在旁边听了,当即对我动粗,罚我在写一个月的日记。文狐是欲哭无泪,欲告无门,阳光老大,下回能不能派个简单女人和我合作合作? 我在想着女人,江涵月影却在想着《故乡的河》以及《思念远方》,这让我情绪低落。我的故乡的河水也清冽,清冽得映出白云;故乡的河水也安静,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故乡的河水也温顺,温顺得有障碍就绕开;故乡的河水也无私,无私得谁都可以利用。可我却在远离故乡的地方,仅仅靠一跟电话线维系着相思之苦。无法,只好如江涵月影一般:思念远方的朦胧,思念远方的牵挂,思念远方的幸福。今天我在这里种下思念,他日我要收获幸福。只好和风景26一样听《夜的合唱》:这一定是你的手指/拨动着/夜里稠密的相思。 一谈到家乡,我就心疼,治愈心疼的只有爱情,那么我们还是回到爱情,哪怕象“松间晓月”一般,为情所困、为爱所绕,这个的心里一定也是快乐着、甜蜜着的。《窗外》,车,走出了我的视线。短信的提示音又响起:“快点好起来!”。恩,我的心开始不疼了。 珊瑚原本是海洋生物群,但是《珊瑚来了,好酒伺候》,她忽然有这么一句话:无论在过去,还是在现在,我都觉得W是一种类似“桃色”的生物。他在一小块天地里被女性簇拥,追宠着,加之其狂妄的个性,口无遮拦的言词,一直以来都是矛盾和崇拜直指的风头人物。当然,在这股火焰的最初阶段,我很荣幸地充当了煽风点火的角色。于是也不可避免的成为了他“桃色”氛围里不可或缺的一位绯闻女主角。我边流口水,边傻笑:嘿嘿,小雅,那“W”能不能翻译成“文狐”呢?小雅给了我一个“暴栗子”:色狐狸,人家那是小说呀!得,我还以为纪实文学呢。 莲的掌心是我喜欢的。我刚写下这句话,柠檬和小雅不约而同地找来擀面杖,我连忙招架:我说喜欢她的文字么!她们这才作罢。莲的掌心文字写的清晰条理,具有非凡的美感,但是这篇《觅、迷》却写的思绪纷乱,情陷其中,另人泪下,让我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令人心痛的爱情,还有让人情迷的亲情。 爱如何说的完?还是如桂香月低一般,轻牵红袖觅诗踪,或可慢饮陈香醉花间。 哎,柠檬、小雅,你们哪里去了?我的艳遇还刚刚开始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