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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com调侃文本]诅咒 [第三章·靠,少跟我耍古惑(2)]
[楼主] 作者:一孤夫  发表时间:2005/11/09 11:00
点击:1008次

 [《诅咒》第三章·靠,少跟我耍古惑(2)] 文/林归鸟




  对方鸟多势众。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还是跑路吧!不过,若谁说我临阵逃脱是懦夫,我反对。我逃跑是为了保存实力,以便日后卷土重来。谁都知道,韩信曾受市井流氓胯下之辱,孙膑为了骗过庞涓,装疯卖傻连屎尿都吃……。唉呀,韩信和孙膑了当时多软骨啊,可韩信最后侪身“兴汉三杰”,孙膑在马陵道KILL了庞涓,两均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所以我说呢,大丈夫能屈能伸才叫NB,臭硬倒底宁折不弯纯属SB。再说喽,“三十六计”不是有“败战计”么?逃跑也是战术之一,没什么丢人的!所以啊,我才不与狗鸟们死缠烂打呢!我逃跑绝非骇怕那群狗鸟。我要说,拿破伦NB,但N到后来,还不成了惠灵顿手下败将?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轴心国多NB,而希特勒、东条英机、墨索里尼下场又如何?看到了没?我连拿破伦、二战三元凶都不当棵葱,何况那群狗鸟?谁闲得发疯想看群殴解闷,就翻阅《倚天屠龙记》灭绝师太手执倚天剑狂扫魔教教众的片断好了,要么就去看蚂蚁打架去好了,少TMD当拉拉队员在旁煽风点火,津津有味地看我被N鸟分尸偷着乐。此外,我相信,多行不义者必自毙,鸟善鸟欺天不欺,今天这帮狗鸟欺负我,日后他们必受报应——有机会我一定伙帮哥们,组成与《古惑仔》中的“洪兴”社类似的黑帮,故地重游,弯弓报怨,包准灭了这群狗鸟。

  我这么想虽有点“精神胜利法”的嫌疑,但我更相信,在一群蛮不讲理的SB面前,必要的时候“阿Q”一点无可厚非。

  哈,我一边躲避狗鸟们的的啄咬,一边用极度鄙视的目光瞅他们,寻找脱身的机会。狗鸟们骂骂咧咧,朝我轮番出手,个个想置我于死地而后快。我呸!狗鸟们,你们在我面前耍个屁啊?发花痴啊你们?我们和平共处不很好么?我没撬你们的马子,也没抢你们的好吃的,更没在你们面前的瑟,你们为何容不下我呢?难道我是“负数”,一与你们“求和”就损害你们的什么刁钻古怪的“利益”了?靠,就是正数负数吧,也在坐标轴上相安无事,而我们同为鸟,在一根树枝上喳喳叫,你拿你的腔,我唱我的调河水不犯井水不就行了么?金庸迷们攻击王朔,还有个“王朔丫的嘴巴不干净,骂金庸就是欠K”的理儿,搜狐网杂谈酷评论坛板油们群殴下岗女工,也是因下岗女工言论过激“伤了祖国花朵的糕龟感情”,而你们过来揍我,又凭那门子理啊?你们丫的满天乱飞,好像《封神演义》里的殷郊的翻天印一样,朝我招呼什么劲啊!不过喽,在我眼中,你们实际与一群发情的、生活在母苍蝇灭绝了的世界上的公苍蝇差不多,以至于谁一温良恭俭让,你们就当他是雌儿了,一窝蜂过来轮奸对不?不过,你们就是硬装猛男吧,也装得不像,你们色厉内荏的德性,让我觉得你们像吃了假冒伪劣的伟哥,只有亢奋却没有实质的勃起!你们NB什么啊你们?靠,少跟我耍古惑!老子不吃这一套!

  我呸!狗鸟们的暴力绝不会让我口服心服。我毫未干涉狗鸟们的自由与尊严,亦未侵犯他们的生命与财物,他们只是凭着卑劣的排外心理来攻击我,这种情况下,他们的暴力成了一只启动恶性“多米诺效应”的黑手,它会引发强烈的抵触情绪与新的暴力。我的反抗就是证明。我甚至觉得,狗鸟们其实很懦弱,根本没有骑士精神,连光明正大地找我单挑的勇气都没有。我对他们只有轻蔑,轻蔑,鄙视,鄙视!算了,鄙视到这个份上,我真得该脱身而去了,让狗鸟们鬼打鬼去吧!嗨!我奋力扇动翅膀向一只比较弱小的的鸟撞去。那鸟见我不要命了,慌忙闪开了。还好,那只鸟身后没有别的鸟来堵截我,我突围而出。其他狗鸟见我像刺破塑料袋一样突破杀阵,马上大呼小叫:“别放他跑了!”、“快截住丫的!”一边吵嚷,一边像跟屁虫似地猛追,但我拼出拉屎的力气狂飞,比他们飞得快多了。直到我飞过一条臭水沟,狗鸟们才没再追。在我对面,狗鸟们喳喳乱叫,冲我信口开河,说啥“你小子再进我们的地盘非活剥了你丫的不可”、“你个盲流咋活咋死随便,别在我们地盘上赖着不走”、“再回来砍死你”……。靠,这帮狗鸟办狠事,说狠话算狠到家了,他们与人相比,真是一时瑜亮啊。

  算了,到此为止吧,狗鸟们不过来追击,我也懒得再理会他们了。我白了狗鸟们一眼,掉过头忍着痛缓慢地飞着,想找块石头,或是一棵树落上去栖息。飞着飞着,我眼泪不自主地涌了出来。我哭不是因为身体痛,而觉得伤心无聊。若是人来揍我,我只有愤恨绝无眼泪,而同类在我没做错事的情况下,还排挤打击我,毁灭我对他们的善意与真诚,我真有点受不了了!此外,我还暗暗心惊——狗鸟们对我的攻击像根锥子,把世界捅了个窟窿,我透过那个洞眼儿向里一望,看到一片广大的荒原,荒原中全是骇人的、混乱不堪的暴力。暴力们的形像各异,样子有点像“数码宝贝”,它们或在地上像蚯蚓般缓慢萎琐地爬,或像苍鹰一般,在天上耀武扬威地飞,要么就像鱼一样,在水洼中畅游……。这些暴力都会说话,说话的声音有大有小,有粗有细,但其声无论大小粗细都很刺耳难听且十分单调。说的无非是它们之所以存在,是有许多存在的理由的;还说它们是这个世界的生存与理性及规范的守护者,只要世界需要它们,它们就从某个隐秘的洞眼飞出来,去履行他们的“天职”。面对这些混乱的暴力集合,我目瞪口呆,我不敢让目光与思维深深陷入这个集合中,给集合中的元素分类。我没有上帝的智慧,亦无大自然的耐力,若硬去分清理顺它们,到头来只能被元素们弄得发疯而死。

  呵,我在孤独与伤痛中看到了大量暴力的存在,而我无法驯诫那些暴力并将暴力存在的理由一一消弥,就转移注意力,思索别的东西吧。我突然想到了慧能的“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更来气了!——我方才敞开胸怀迎接那只陌生的鸟,算是是心如明镜,日月可鉴了吧,可操他NND,我的明镜大大方方竖在对方面前,却招来了一顿老拳,狗鸟们嫌我进了他们的地盘,日后与他们分享什么,用暴力把我轰走啦。看到了没?我灵与肉的“明镜”,被暴力的“尘埃”沾上啦!一想狗鸟们把我当沙包练散打了,我就心里窝了团火,且悲伤与无奈的柴禾不停往火堆里添,火越烧越旺。我操,我无奈,是因为那些鸟排挤我,不让我与他们共享生存空间与资源;我悲伤,是他们居然为了点空间与资源,对同类痛下杀手。呸,我真想揪住狗鸟们,边骂边问:操你祖宗,你们又没开羊毛纺织场,搞什么圈地运动啊?你们成立了什么反动政府,盲目排外啊?老子只是一个亡命天涯的可怜虫,手无寸铁加失魂落魄,在你们眼皮底下歇个脚儿碍着你们什么了?你们排挤我个屁?你们也太小心眼了对不对?不过,我知道那样骂于事无补,狗鸟们已把我揍伤了,若我拖着受伤的身子骂他们的样子被他们看到,他们只能更得意,更觉得把我这个敌人伤得如此沉重,是他们的本事。唉,我不能再生气了,气坏了自己乐了敌人,我必须得镇定,让自己的遭受打击的思想感情不至于崩溃。

  对!我排斥杂念,努力排斥杂念,让自己镇定,再镇定!

  哈,如果我回想中国自古以来被排挤打击、下场比我惨烈亿万倍的的知名人士,比如在燕然山勒石记威的陈汤、始终未被封候的李广、忠勇豪杰到头来被凌迟处死的袁祟焕……,我会在对比过程中心平气和一些。但我不愿拿中国古人当添充物,填充我心灵的“龋齿洞”,我宁可像沙漠里的蜥蝎般大脑一片空白地忍着被欺辱的痛苦。虽然哲学能安慰生命,但我不想在将别人的哲学作为自己的信仰,叔本华、庄子、尼采、萨特、黑格尔、孔子等大哲的理论,归根倒底是他们的“子女”,我若将他们的“子女”搂在怀里,籍此获得安慰,等于自己给自己的思想输卵管动了结扎手术。总之,我不想找啥救命稻草自我安慰——它有时候等于手淫。我更不想跟在他人的理论屁股后面,郸邯学步学得满地爬。那么,就让暴力携来的心灵黑水把我淹没吧,我愿化为加勒比海的一块孤独的礁石,听凭浪潮在我身边汹涌澎湃,把我吞没;我更愿变成尼罗河二岸的泥土,泛滥的浊流把我覆盖的时候,我用低低的吼声迎接洗礼……。噢,我是一块有生命的礁石,一片有灵智的泥土,孤独让我凝固了,也让我沉淀了,不过我没有麻木,我还留下一双眼睛等潮汐和洪流退去。我的眼睛在等待看到黑水过去后,礁石上面附着的美丽的智慧贝壳,从淤泥中萌生的、大片的思想嫩草……

  对,得镇定,一定要镇定!
  我要保持镇定,直到心情重新宽舒!
  我闭紧嘴,忍着伤痛,努力排斥杂念,使劲扇动翅膀,漫无目的地向远处飞去。

  飞了许久,我看到远处有座村庄。

  仔细一看,咦,那片村庄怎么这样眼熟啊?那房子,那树,那道路,不就是我原来居住的村庄么?我飞到村庄上空,打量身下的一切,最终认清它是我的故乡。靠,我怎么又飞回原地了?是谁引导我回来的?算了,这个世界有太多不可预见的事情,还是别去想了。既然莫名其妙地回来了,就随遇而安吧,我就当自己是尤利西斯、哥伦布、麦哲伦泛海归来好了。说真的,我并不喜欢这方水土,但我毕竟在此出生成长,要说我对故乡无动于衷是骗人的。我身为猪时脊背蹭过的树、嘴拱过的墙、蹄子过的路,我看了心中升腾起莫名的温情。……我看着身边熟悉的景物,百感交集,情不自禁,压着嗓子痛哭了!啊,我由猪变鸟只是很短的时间,可我觉得好似过了好多年,那种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惆怅一下子把我渗透了。我心里酸溜溜的,像有无数酵母在怀中剧烈发酵,那个酸劲快把我撑炸了,我能不哭吗?唉,读者们看我这么哭可别笑,我本是一头大异常猪的“性情中猪”,既使变成鸟也本性难改,是以我看了熟悉的景物,一忆起身为猪时的苦辣酸甜,便不禁泪如雨下了。突然,我的泪水嘎然而止——我看见主人的家了,看见我住过的猪圈了!唉,主人的家与猪圈在我心里激起一股凉意,我那些乡情啊,回忆啊,全被惊悸赶跑了,我还哭个屁啊。唉,主人儿子在猪圈中狂揍我的样子,我一回想就浑身发抖。因为强烈的负面心理作用,我身上的伤更痛了,痛得叫我浑身肉直颤,翅膀也变得僵硬了,小只小爪像握住冰块许久,被冰得麻木了似的。我力不从心没法再飞了,就落到身下一棵杨树的树杈上,蹲着剧烈喘息。

  我不想看主人的家,不想看曾住过的猪圈,而目光不由自主向那儿移去。

  我主人的家是一座低矮的土房,从高处看,它简直像古迹。房顶因经历几十年的日晒雨淋,颜色发黑,像铺了层厚厚的灶灰。房顶稀稀落落地长了些杂草。似如肮脏不堪的“癞痢头”的脑勺。数只鸽子在房顶咕咕叫,刨刨啄啄,好像在挖什么财宝。房子的墙面跟患了牛皮癣没啥二样,不少地方泥土剥落,落出泥砖来。房子的正面,二个窗口宛如半瞎的眼睛,失神又呆滞地看着对面。整个房子活像一个被砍掉的、半埋在土里的,死不瞑目的乞丐的脑袋。我主人的家简直是这个村庄的所有房屋的缩影,它丑陋、萎琐,低矮,一付永不得翻身,在阳光下苟延残喘的德性。可以说,它是农村经济何等落后、文化多么蒙昧的铁证。若文明突然站在它面前,它很可能破口大骂:“你就是文明?滚!离我远点,我就是这个样子,你别想改变我!”唉,全村矮小的土房子啊,它们简直是一群被遗弃的小侏儒,衣服褴褛,身体污秽,呆呆立于地上等人来收养。

  叫我咋用罗漫蒂克的词汇描述看到的一切?什么“茅檐低小”,“莫笑农家蜡酒浑”、“牛衣古柳卖黄瓜”等咏吟乡村风情的诗啊词啊,全是骚人墨客放的有点奶油味的臭屁。

  咳,城市中的新楼盖得多NB啊!即使普普通通的一幢三层楼,也比我眼前的任一坐村舍强百倍。我当猪时,曾听见老乡说啥:城里高楼太多了,柏油马路太多了,小汽车太多了,路灯太多了,商店太多了,工厂太多了,一切都太多了!那个老乡是个粗嗓门,说话时跟叫驴一样,他边说边骂的样子我至今记忆犹新。现想起他的话语,再比较城乡的差距,我真觉得“农村包围城市”是种变相的剥削。我觉得,城市像个文质彬彬、衣冠楚楚但贪得无厌吸血鬼, 笑咪咪地对愚昧又固执的农村念了些不知所云的咒语(或者说喂了点什么蒙汗药),再把处于“麻醉深酣”状态的农村粗鲁地按倒在地,嘴凑到农村的脖颈处,将膏梁之血吸个饱,然后飘然而去。一想吸血鬼衣冠楚楚,只在吸吮时才露出獠牙的样子,我就感到吸血鬼既卑鄙又恶劣。唉,猪被宰掉,一刀下去一了百了,而农村被吸血鬼吸吮又何时到头?缓慢的折磨,比痛痛快快的挨刀更可怕。我真想不通农民们是在用何等耐力忍受着长期的掠夺欺凌。是什么样的信仰支撑着他们守护土地,用简陋的农具辛苦劳作,脸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若土地成了农民的图腾,惟一的安慰,农民认为值得与土地长相守,那么农民为土地付出的耐心、劳力、和热爱,真可谓伟大又悲怆,愚昧又窝囊。

  古语曰:士农工商国之良,农排在第二,今语曰:工人,农民,知识份子是三支基本社会力量。从字面上看,农地位不低啊。而事实正好相反,我眼前的村庄这么落后,丑陋,孤零零地被田野环绕,若从高处看,零零落落,破破烂烂的村舍,很像一堆从牲口肛门排出许久的,在阳光下干裂成许多块的粪便,被社会遗忘了,被世界抛弃了!呵呵,我说的难听不?若“绅士”对我说:你个破鸟干嘛用这么些丑陋的词汇形容农村和城市?我就对他说:我用心灵说话,我不善于掩饰自己的爱憎。我是安徒生童话里的那个道破皇帝裸体的小孩,看到皇帝没穿衣服,我就说他光股屁。如果我说的话很“丑陋尖刻”,那就请注意我语言下面的悲剧和荒唐而非难听的字词。若“绅士”生硬地指摘我灵魂肮脏,只会用邪恶的话语污蔑世界,我反对。我要说:我用纯洁的心灵映照丑恶的现实,你们从镜中看到的一切并不能证明镜子是污秽的。我用我自己的规则行使话语权,我用现实主义的逻辑勾勒眼前的一切,我还原自己也还原现实!如果我话语中包含的双重真实仍不能触动你们并引起你们的思索和警醒,那么我乐意把你们当成只配去啃虚伪的干草的蠢牛。若“绅士”认为我“同情”农村是矫情,我更反对。我要说:我对农村已无所谓同情和不同情了。我说出上述“恶心”的话语时,我的心早超越了同情,变成一只巨大的眼睛冷冷观察农村,更确切地说,变成了一个大摄像机,拍下了农村的一个潜在的宏观形象的一个片断。

  不过,我拍下宏观形象的一个片断后,又能如何?我能干什么?我有何德能左右农村的命运?我一只受伤的小鸟有啥劲能让农村日月换新天?算了,我为农村瞎操心个什么劲?再说动物对人类讲同情,纯粹白废!人类吃猪、抓鸟,毫不顾虑猪和鸟的感受,那么我还为他们穷操什么心?靠,我发了半晌感慨,怎么把我那具“失去魂魄”的猪身给忘了?我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我在猪圈中晕厥后,兽医去过猪圈没有?主人把我的身体是剁了卖肉了,还是正在救治?我不如到猪圈那儿看看吧?看明白清楚了,我就离开故乡浪迹天涯,彻底把我的猪的身世忘了吧。但我实际不敢去猪圈那儿瞅。我害怕看到我的猪身,我相信,我要看到了准会伤心,“感猪圈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我亦恐惧猪圈里的一切,食糟、草窝、圈墙、我的兄弟姐妹,我看了只能头胀得老大,晕眩发沉——一想一颗颗猪头扎进食槽吃得肥头大耳最后被血淋淋割下,我就透不过气来,觉得猪圈比鸟笼更他NND残暴不仁,圈中猪的平和超然太可悲了,只有近于死寂的平静和怠倦,绝无勃发的灵性;猪圈是地狱门,猪即为在门口匍匐的,等着某天门轰然打开的行尸走肉。

  唉,我想回猪圈看看,可又不敢去,我左右为难,心情坏透了!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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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作者:冰清韵  发表时间: 2005/11/09 18:45 

精彩!
原来一孤夫并不孤单,精彩!不只是调侃文本,且寓意深刻。唉!还是祝朋友们健康快乐吧。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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