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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柠檬要走说开去(代2005-11-8值班日记) 文/一棹扁舟 点评/蓝箫 相当初(晕,跟说相声的一样开场),柠檬说要走了,我以为她是候鸟,秋天了要飞到南方过冬(晕,禽流感就是她们传播的)。但结果并没有走成。我不知道在深秋的季节,听到这样的消息是高兴还是快乐(晕,高兴和快乐不一样吗)。柠檬不走,对四十来说是一件好事。柠檬是四十港里一道酸酸的梅汤,没有她,版上版下索然无味;柠檬是四十港里的一道茶点,对那些爱好泡吧的人来说,这样的茶点比主餐更重要。要不这么说吧,这柠檬是四十里的活宝(晕,又不是独创,有人有言在先,你拾人牙慧),没有她,四十少了许多笑声,婚庆公司将会开成殡仪馆。所以得悉她要走的消息,小舟的怀念文章差点写成悼词(晕,许多人打你你还有脸说)。柠檬不走,对我来说是一件坏事(晕,棺材铺子里咬牙——恨人不死的家伙)。我发了帖子说她要走,那也是她的本愿,结果阳光世界不叫她走(晕,好像柠檬是阳光的那个谁),她便不走了。她不走了,我却成了众矢之的,都以为我诳大家一把(晕,你诳大家好像也没有人给钱,损人不利己,这样的事以后少做)。小舟向来一诺千金,柠檬这一不走,我里外难做人了。好在小舟脸皮较厚(晕,隐私都说),能够赖在这里充数。 柠檬曾经和我搭档了一年多,如今她终于熬出了头,再也不用板着面孔不喜欢还要跟我一起值班了。阳光先生发了消息过来,说本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则(晕,阳光世界就这觉悟?),重新分配我跟蓝箫一组值班。听说蓝箫很漂亮,是四十的才女,而且可亲可敬(晕,又是别人说的)。于是,小舟从一个激流险滩中经过(晕,居然没有沉没),遇见了蓝箫,风平浪静了(晕,典型的喜新厌旧)。和柠檬这一篇书算翻过去了。以后我的搭档是蓝箫,不是柠檬了,大家记住了吗?如果记不住,回去抄写十遍(晕,你以为你是老师啊)。 你说这蓝箫吧,今天阳光安排第一次值班。蓝箫跑去常德听青青管家讲德语了,剩下小舟一个独撑门面。好在这么多版友还算赏脸,都来帮忙,所以才没有门庭冷落(晕,你以为没你四十就不转了?)。蓝箫托那个谁跟我发消息,说让我自己值班,等蓝箫回来给我糖吃,这回该我晕了,我也不吃糖啊——再说了,如果为了这块糖才值班,我也忒好被收买了。我不计较这一回两回的,我看了看版上,咱俩偷偷地说,这许多日都没有人写日记了,咱也可以偷懒啊,这样一来,值班不就事少了不是(晕,别说了,全让他们看见了)。好吧,不说就不说,到时再说。不过今天第一次值班(晕,昨天别人就值了),怎么也得支应支应不是。 这有人水平就是高(晕,这句是废话)。红树枝的《东风夜放花千树》篇幅短,但寓意深。说的那个小句子,一句句都那么贴切,那么精致。说女人有一个梦想,“在元宵节的夜里,和心爱的人一起,共赴一场烟花的盛事”,还有,“今天的她,想要的幸福不过是,在这样的黄昏时分,曲终人散之时,能有一个人,牵着她的手,一起看暮霭沉沉,看秋水微澜,他们静静地不需要说一句话,但他们是那样的好,让水中的鱼儿都悄悄地羡慕”,好美的句子,好美的意境,我真的很喜欢(晕,你这点评像农村老太太)。男女之间,述说着故事,那故事的结尾,总得有个人站在桥头眺望才成。 《长篇.com调侃文本]诅咒 [第三章·靠,少跟我耍古惑(1)]》,妈呀,这个古里古怪的长句子差点憋死我(晕,人家那是现代派)。孤夫也是,你说你写什么不好,非把自己当成鸟儿,你不知道现在闹禽流感吗?小心让人灭掉。乔伊斯的《尤利西斯》的意识流水平快赶上你了。调侃起来,叫我想起周星驰的无厘头电影来,什么古惑仔之类的。说实话,小舟有些古董气,看不明白那些电影,不过你的文章偶看明白了(晕,看不明白你瞎说什么),回头等你的书出了,我第一个写书评给你。或者在我开的书店里搞个签名售书啥地,一定可以叫座(晕,唱戏才叫叫座)。 《 阴历十月的天的晴》,难为雁无伤想出这么个拗口的题目来。《靛蓝小札》是她诗集的名字(晕,这句话是废话)。昨天一个朋友过来,说雁无伤换了她的“简单模样”,我打开看了,其中一幅背景很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儿拍的。我总说无伤不是人,她是天上的仙女(晕,说话大喘气),下凡来,不知道谁能做那个董永(晕,这你也管)。在阴历十月的晴天,有人唱着弘一法师的《送别》,无伤说“话梅不会说话/它把甜给了我/把酸留给青苹果/原来我们三个/彼此那么知己”。伴了松妻鹤子以青梅煮酒,谁和谁又是谁的知己呢?对了,蓝箫,无伤是我老乡(晕,和你这样的人老乡,无伤也够倒霉),她总照顾我呢,你不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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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念西风独自凉-----[一棹扁舟] ※※※※※※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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