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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com调侃文本]诅咒 [第二章·一只自由的鸟(3)]
[楼主] 作者:一孤夫  发表时间:2005/11/06 10:57
点击:798次

 [第二章·一只自由的鸟(3)] 文/林归鸟


  我打定主意了,就不在笼中乱冲胡撞了,我的猛劲儿泄了,焉了巴叽地蹲着,剧烈喘息,轻轻鸣叫。
  我知道,我的样子连快死的瘟鸡都不如。

  闷骚之潮虽不再上涨,但它赖着不退去,我排斥不了那片潮水,我有限的理智仅能把信心托载起来,让它不没入潮水中。哈,我有点像在水面飘流的唐三藏或摩西,是吧!不过我可能没他俩幸运——谁来伸出“上帝之手”救我脱出苦海?我的命运是多元多次方程,这个方程的X啊,Y啊,Z啊……真不太好解,它们像塞进胃的石头子儿,撑得肚子坠疼不休。嘿嘿,疼就疼吧,我的逃跑意向是现成的“泻药”,我强化逃跑意向即等于加大服用量,我就不信泻掉那些“未知数”。对,人若不把我放生,我一定得逃出去!我操,让鹦鹉系着脚镣站在架子上学舌吧,让画眉在笼子里叽叽歪歪地唱淫词艳曲吧,让孔雀在公园里让人笑话它的臭屁股吧,他们绝不是我的榜样,我是用饱受禁锢摧残化为灰粉的意志的重塑的,我是被悲惨的嚎叫唤醒的自由音符,我是晦暗灵魂在火山口绽放的一朵香花,我要自由,我要生存。

  嘿,我就是生命的本质,笼子禁锢了我的身躯,但阻止不了我满世界飞翔的欲望。我是性格的原型,束缚威力只会在我面前获得暂时的胜利,永远不会将我彻底征服。若世界的暴力与黑暗要掐断我的自由心灵命脉,我就得像米开朗基罗凿下的“大卫”那样,目光炯炯地握着一块石头准备与恶灵开战;命运若如猛禽般啄食我的肝脏,我TMD也要变成硬壳乌龟撑住桌脚,不去当一捅就碎的王八蛋。笛卡尔曾软了巴叽地说什么“我思故我在”,真会拿腔作势啊!狗日的,鬼才信他一套温吞水的玩意儿!不管这只站在牛顿肩上的虱子怎么文质彬彬,我都从内心深入反对他的存在观。我要说:我狂故我在,我身处绝地,死神要来强·奸我了,我该叉开大腿乖乖地等操吗?不,我要疯狂地护住我的“处女膜”,狂踢乱蹬,如果实在护不住我就咬舌自尽,让死神奸尸吧。

  我,一只猪变成的鸟,我面对凌虐与禁锢的态度,绝对会让托尔斯泰失望。我当猪时曾想与人合作以得到他们的恩宠,而事实我错了。我与人亲近,换来一顿“无比温柔”的铁锹“爱抚”,我被人揍得清醒了。如今我身为羽族,我珍惜我的自由和生命,我这次与人接近,乃是想对人的生存策略进行“拿来主义”,绝非给人“奉献”奴性与谦卑来着。我不想做麻将牌被人随意排编,无休无止地为他们不仁的“穷胡”服务。拉斐尔式的古典和谐和的画面代表不了我的意志,我的意志是《梅都莎之筏》与《自由领导人民》,我干嘛要在桎梏中当半张着嘴、哑口无言的、半死不活的河蚌,让暴力向我柔滑的肉·缝撒沙子?我更不想当“慰安妇”,被随意发泄控制欲与毁灭欲的阳具奸淫。哈,我从骨子里不相信人类,尽管我今天似乎遇到“好人”了,但我相信世界上没有什么动物比人更会“川剧变脸”了,人把脸一抹,就化为一付悲天悯人的面目,再一抹,就变成手执闪亮钢刀的屠夫。也许我到城市“学”什么“生存策略”犯了大错,我落入魔爪是我自作自受,但我还要骂一句:操!人捕鸟伤鸟未必见得有多出息,鸟与人相比是弱势,人持强凌弱算个鸟本事?

  我既开骂了就骂下去。让初变鸟时的快乐心绪啊,宗教情怀啊,见鬼去吧!我现在就重拾我的诅咒,诅咒人类你。咳,我不是肉禽也不是家畜,我对你们有多大用处呢?如果我一身漂亮的羽毛是勾起你们“原罪”之源,你们仅是为了“观赏我”而把一个活生生的自由生命禁锢,那我更鄙人类!我要骂:你们会比我更早下地狱!嘿嘿,我诅咒时,小眼泛着明亮清澈的光彩,脑袋转来转去,冷冷打量这间屋子。表面上看我似乎安份了,屈服于废纸蒌的镇压,但若谁会观察鸟的表情,自会从我收缩的瞳孔与微微张翳的喙看出“出神入化”的轻蔑。谁要看我零乱的羽毛、软叭叭耷拉的翅膀、轻轻哆嗦的身子,就说我已意志成了八宝粥了,丫的够250。啊,鄙视有时能让生命镇定坚强,让生命从纷乱隐秘的乱草丛中超拔出来,用平淡又固执、冷漠又轻蔑的“NB”态度面对世界。我就是“NB”的生命,我虽看透了人的强烈占有欲会使他们由“人性”转为“兽性”, 但我不怕人的兽性,我努力在人的威力范围内寻找生存机会,我没有屈服,我没有协妥,我不“NB”还轮到那个孙子来“NB”?嗯? 噢,我这只“NB”的小鸟未来命运全无定数,但我一定要“NB”到底!

  我歪着脑袋,用NB的目光扫视男孩和女孩,越看越不顺眼。看了半晌,我突然觉得他们俩是整个人类的缩影,他们对我的“占有”是人对整个自然界的行为的概括,是人的“生存”的最基本的表现——只要占有目标对人来说是“合理”、“有价值”的,人就会行动直到东西到手为止;占有得多了,欲望满足了,人自然活得爽啊。哈,原来人的最基本的生存策略,就是去占有——多简单啊。啊!我怎么现在才明白这个浅白的道理啊?我真TMD白活了!唉,我也怪我当猪时,根本没想到去获得什么,白来的猪圈和饲料让我满足惬意,我只要吃饱睡足就能很好地生存下去,至于咋去占有获得,我想得极少……。咳,我身为猪时是有点哲学头脑,会点思辩,也能静观,可观察来观察去,想来想去,我又获得了什么?噢,我的思维能力不亚于人,而我的占有能力与人相差得天高地远。靠,我明白了,我原来是个君子哲学家,没绞尽脑去想如何占有,结果我高智低能,在贪得厌的人类面前吃亏吃得吐血。有个叫“周拔皮”的网虫说什么猪是大隐隐于市的哲学家,说得好听,可他看到了么?我这个哲学家,混到后来,连生存的权利都TMD失去了!

  心念至此,我身子一阵发冷,好像有个吸血鬼瞬间把我的血液吸去了大半。
  哈,我方才还觉得自己很NB呢,而实际证明,我是SB啊!

  TMD!我变成鸟了的确比猪升级了,但我占有欲还是很低迷,与猪相比并没有啥进境。我现在看世界时,仍多从总体和谐的视角来看,至于如何去占有,我根本没想到,我跟人真是有本质的区别啊!我认为,人类像个大乌贼,以政治文化教育为胴体,以经济——农业、工业、商业……为大小不等,功能不同的腕手,每只腕手均直接、间接地被占有欲支配着。大自然与其他生物,在“乌贼”面前,只是一块没有多少反抗能力的巨大笨鱼。只要乌贼想去掠夺,就舞动腕手随意在鱼的任何部位撕下一小块吞吃。大鱼麻木地游,乌贼没完没了地撕,鱼身上许多地方被乌贼撕得露出了骨架,惨不忍睹,而乌贼毫不心软,咽下鱼肉后发出难听又残忍又得意的笑声。而猪、鸟呢?只要能果腹,有个地方住就知足常乐了,要猪鸟像乌贼一样贪得无厌,办不到。哈,不过呢,鸟也好,猪也好,全是这条鱼身上的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胞,全是乌贼的牺牲品。啊,一头猪和一只鸟又算什么玩意啊,猪与鸟的死活,对人而言只是一缕轻烟飘来飘去。

  想到这儿,我一阵悲伤。

  男孩女孩在我进行心理活动时,叽叽呱呱地商量是放我走还是养起来。女孩子说她从来没看过我这样的鸟,样子挺好玩的,羽毛漂漂的,不如养起来吧?男孩笑话女孩说这鸟他从来没见过,还说一种鸟一种养法,如果用养别的鸟的方法养我,可能非死不可;还说这鸟他也有点舍不得放了,不过养死一只鸟,不如把鸟放走让它自己活去吧。靠,女孩喜欢我,还养我呢?我记得古代有个国王,捉了只漂亮的怪鸟养在宫中,国王很喜欢那个倒霉鸟,用美酒、山珍海味喂它,还叫乐师奏乐给它听,结果那鸟营养不良加惊吓过度,翘了。我真怕女孩一看我漂亮的羽毛就乐,就心血来潮,就把她喜欢的冰淇淋、可口可乐、麦当劳、德芙巧克力、薯片什么的给我吃,再在我面前摆放什么DVD、录音机,还让我看韩剧、琼剧、武侠剧、欧美大片,听脏蝈绒、刀螂、泻停封等小白脸的靡靡之音。嘿,这些宝贝东东,女孩子你还是自己享受吧,我那有“福份”消受啊?我才不想被垃圾食品垃圾文化活埋!切,男孩说什么“舍不得放了”、又说“放走让它自己活去吧”,算什么玩意啊?你个大男孩就利索点,你要把我关押到老死,随你,你要把我放走,就快放,别像小娘皮似地叽叽歪歪行不?你放我走,我铁定能活得呱呱叫别别跳,你就少担心吧,我歹死好活都不是给你看的。

  呵呵,想到这儿我不想再想下去了,因为我肚子饿得厉害,口焦舌燥。
  我气烘烘地跳到碟子边,埋头大吃大喝。
  还好,女孩给我送来的是小米,我吃起来很可口。
  我吃饱喝足后感觉困了,就睡了。
  我睡得很香。谁拨拉我或伸大臭脚到我鼻边,我也没知觉。

  啊,我梦见了一大片花园,花园里长着许多美丽的、叫不出名的草木。园里有许多鸟在歌唱,他们全很漂亮,比我更漂亮,叫的声音也比我好听。这些鸟,有的蹲在石头两两相依,有的站在树梢上,高昂放歌。一条小溪横贯花园,溪水淙淙,细碎的浪花不住跳跃,像一个个精灵在水面舞蹈;溪岸边,香花丛丛,绿草如茵,许多蜂蝶在花丛中飞舞;天上白云飘浮,群鸟在空中翻飞,快乐的鸟群、蔚蓝的天空,我看了心怀满是安慰。有几个光屁股小孩后背有着翅膀,他们飞翔时,与蝴蝶差不多——他们是天使。我瞪着惊奇的眼睛东张西望,看到鸟儿们站在树上唱得正欢,就飞了过去,与他们一齐鸣啼。那些美丽的鸟儿没把我当成丑小鸭,我飞过来时,他们给我让了个地方。我与他们肩并肩,脚挨脚,不停唱歌,直唱得心潮澎湃,满眶泪水。

  唱着唱着,我忽然看到一男一女在树下慢慢走过。那两人就是抓住我的男孩和女孩。他俩全身赤裸,面容快乐安祥,拉着手走到小溪边,坐下后将脚伸到溪中濯足,足击水面,叮嗵叮嗵。我很惊讶他俩为何在此。我止住歌声飞过去,落到离他们不远的一块溪石上观察他们动静。只见女孩拔了些草,集成一束后,编成一个草冠给男孩戴上,冲他笑了笑。女孩的笑容纯真自然,她那透着宁静的娇憨面庞,我看了心中升起一股温暖。而男孩面容严肃,扶了扶草帽,一言不发,继续用脚拍打水面。女孩子见他似乎不开心,就陪他说话,告诉他身在天堂还有何不如意的呢?男孩听后仰望天空,说他好想有一双翅膀,他渴望有一天能变成天使在天上飞。女孩子笑了,说天使很容易变成魔鬼,劝男孩应该安心做一个人,“别胡思乱想了,咱俩身在天堂,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女孩的语音非常温柔,男孩听了面容舒展了些,转过身来,捧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要不是他俩长着肚脐,我都快把他们当成亚当夏娃了。

  我始终搞不清两人是姐弟还是恋人,他们之间是啥样的感情,我懒得去想个明白。我呆呆地看着他俩的身影,想着亚当与夏娃的故事,想着人类坠入尘世后的痛苦和悲伤,想到后来,只觉得人类的的感情充满了矛盾荒谬,我无论如何正视它,面对的都是一团乱麻。啊,我这么一感觉,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七仙女和董永的缘份、徐志摩和陆小曼的恋曲、俄狄浦斯杀父弑母、狸猫换太子……不可胜数的感情与纠纷我脑海中如海市蜃楼般浮现出来,盘根错节,交织成毕加索的绘画,我正视它们时暗暗心惊,郁闷丛生。唉,我想不通,为何男孩和女孩给我的感觉,非但没强化我对“天堂”的美好印象,反让我想到了那么沉重的故事?难道人已变成悲剧符号,我一目睹便郁郁不乐?是那只手撕去心灵的宁静与和谐,把阴郁和扭曲的混乱释放出来,让我鬼使神差地看到了无奈和悲剧的表象?

  男孩子与女孩在我开始骚乱时,一晃消失了……

  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乱烘烘的心绪宛如繁殖力超高的可怕的病菌般,在我心里飞速滋生,它们漫延到那儿,那儿就瞬间化脓腐败。我“纯洁”思绪完蛋了,仿惶焦虑诅丧飞快地粉墨登场,来弥补失去的“纯洁感情”,结果适得其反,我的心成了吮奶瓶吮到的不是奶而是污水的脾气暴躁的笨小孩,一尝到污水的霉臭味,就嗷嗷抗议。烦闷到后来,我觉得我与花园的景物极不协调,噢,我再看花朵、天使、溪流、树木、飞鸟时,它们都变成义正辞严的嘴脸,过来谴责我肮脏混乱的内心与花园不般配,让我从花园滚出去!莫名其妙的自卑也从四面八方向聚拢过来,像食肉游蚁般啃啮我的自尊。我的自尊被啃得只剩下白骨时,那白骨又化为可怕的嫉妒,嫉妒四周的美景,恨不得景致立即变得支离破碎,变得与我的内心一样糜烂。哈,各位读者看到这儿,也该看明白了吧,我是不是太贱?我放着“天堂”的福不享,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啊?想到后来想得快无地容身了,变得成了白骨精了,怪谁啊?我甚至怀疑我骨子里很堕落,因为我在一个形而上的环境里非但没升华,反而那有窟隆往哪儿跳,最后弄得自己自尊尽失惟剩嫉妒——这叫犯贱!唉,是谁诱惑了我,把我的心绪导入混乱的渊薮?我的心灵难道是“魔幻沙漏”,意识之沙不由自主地遵循撒旦的旨意向下坠?

  嘿!谁要潜入我的梦境中,看到在石头上呆呆站立,轻轻哆嗦的我,会看到我的身体慢慢幻化为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一百零八种妖精从盒中飞出来,分身变成无数魔鬼,呵呵怪笑着四处飞散,驱赶花园中的蜂蝶和鸟类,疯狂地毁灭美丽的草木,吸干清清溪水,再把肮脏不堪的胃容物呕吐出来……。不一会,乱舞的群魔便将花园毁成垃圾场。在群魔的威淫下,天空变得暗灰了,白云成了瘴气了,水草木石化为脏兮兮的臭土堆和脏水沟了。哈,众魔毁掉花园后,就在一大片空地上扭着臭烘烘的腰肢屁股,作着各种下流动作疯狂蹦迪,边蹦边嗑摇头丸,其形其声野蛮无比——咳,我真想不通,梦境里的我为何异变得这么丑恶嚣张?我咋不去珍惜花园里的一切,反成了祸害花园的元凶?我那来这么大怪劲?我又怎么变成潘多拉魔盒的?难道我本性是个邪恶精灵,所有歹毒的威力被某种力量禁锢了,只要我用消极的吸管吸饱混乱与荒谬,就显出原形为害世界?唉,我算TMD倒底算什么玩意儿啊?

  如果弗罗伊德给我释梦,说我是普鲁斯特与乔伊斯式的天才,打破了阿波罗的光辉梦境,将“混乱”、“悖谬”真实地还原,我只能苦笑。如果某个聪明的乐观主义者说我能驱使魔鬼搞“拆迁”,将花园弄垮乃是为了日后的重建,我也不信。谁要让我一分为二地看自己别那么悲观消极,自怨自艾阳萎不举,我会告诉他,别当我面放辩证唯物主义的臭屁。噢,我的梦境由光明转向灰暗,由和谐化作混乱,由美丽变成丑恶,由纯洁衍为邪秽——我认为,梦就是灵魂,那么我的灵魂是堕落的灵魂!读者们啊,说到这儿,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大马蜂窝,身上每个洞眼都是邪恶的居所,那些邪恶专以和谐、宁静、优美、光辉为攻击对像,只要骚乱之手一招,邪恶就轰地一声四处乱飞。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我希望你们说对,我希望你们与我一块儿正视我灵魂中的丑恶,那样你们和我的目光就变能成阳光把我灵魂深处的霉菌晒死。尽管我的丑恶和悖乱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会十分痛苦羞愧,但这种痛苦会给我带来救赎的快感,能让我忍着痛苦熬到灵魂苏生的时候。

  ……

  我梦醒后,大脑昏沉沉地,像带了个铅帽子。眼神也不济事了,看东西扑朔迷离,身子软绵绵的,像中了“十香软筋散”。我眯眼透过废纸篓洞眼往外看,没看到男孩与女孩,他俩不知上那去了。见没人,我长出一口气,感觉口渴了,便凑到水碟边喝水。喝完水,我缩着脑袋静静蹲着,不去想那个恶梦,一劲儿盘算该如何逃脱。思来想去,我猛地想到了《童区寄传》。呵呵,那个小破孩的逃跑策略相当高明,真可谓智勇双全,我佩服得肠子都直啦!对,我在敌强我弱不能以暴力方式逃脱的情况下,我可以像那个小破孩一样用智亡命啊!不过,小破孩的方法好像不适合我哦,我该咋办?噢,我记起来了,有种叫金龟子的甲虫很会装死骗人,那丫的本事,我在乡下早就领教过了:金龟子在我用鼻子嗅它时,马上翻个个儿,一动不动装死,我以为它完蛋了,就不再感兴趣,走开了。切,我实际连金龟子都不如,我刚被人抓住时乱了方寸,根本就SB了,没想到“兵不厌诈”,装死逃命,活该我被关在这儿!对!我该向金龟子见贤思齐,假装翘了,人八成得中我的计把我放了,嘿嘿……

  我贼忒兮兮地奸笑。
  墙上的石英钟滴哒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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