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到过妖精 -----9/20值班日志 我看到过妖精,尽管所有听过我这话的人只有一成左右的人相信,而且这一成左右的人中还有一大半是我的亲戚或死党。 我无限委曲地想找人陈述的观点,甚至痛哭流啼的想呼吁着什么。可大都的人都不感兴趣,他们表情冷漠地站在左岸或右岸的对面,觉得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这种一腔热血遭到血腥重创的时候,有种剧烈挫折感。这让我感觉到很没面子,而面子这两个字不但对于在场面上的男人有效,对于场面下的女人也同样有效。 脆弱出现的时候,有点洪水猛兽,势不可挡。或许是挡也等于白挡。干脆就不用挡,反正要来的就一定会来。 这跟妖精祸患人间是一个道理。虽然人间正道自有沧桑,可妖精这玩意,她想好了要来,就一定会来。 此所谓,祸害有理,天意难违。 今天下午艳阳高照,我穿着无袖露肩七彩的小背心,在剖了桔子皮一样的白晃晃的阳光下,眼睛刺痛,半眯了眼,感觉到有些抬不起头来。头很重很沉,继而开始出现虚脱的现象。半迷半糊地走在路上,路上行人很多,车子也很多。 这时候,头胸间,感觉到有个着了白裙子的妖精伸出她白颀的手指,在我眼睛前划了个圆圈,恍惚不经意间,她拖着我的手就带了上了路。 我边走边疑惑,凭什么让了她“拖”了走。 我边想边开始发烧,“烧”的温度大于了“想”的湿度。 最后,她拎着的那条长绳子,把我五花大绑地系上了丢到她坐骑的后备箱里。我沉沉地开始发烧,连足心也烧得滚烫。 等我让体温烧醒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打开版,想起答应了卧夫这个“口里裹蜜”的男人替他写版志的事情,我把头甩了一下,头发在夜岚处飘垂着着。 既然答应了,总得做的。 此时,那个看不清楚面孔的妖精就站在我旁边,一直用眼睛盯着我瞅,瞅得我发搐。 你们别以为妖精是有翅膀的,有翅膀的那叫天使或是精灵。妖精这东西,是飞不起来的,她成就不了你想飞的梦想,却能够完整地令男人们欲罢不能,欲恨不能。当然,在必要的时候,女人之间也会出现同等的现象。 想起前些时间,一剑转的一贴子“男人如果没有足够的自信,对于妖精女人,最好还是远远欣赏为妙,否则,只怕引火烧身。” 哈,绝妙的表述。 想到这点,我突然想起涩果果。用嘴嚼碎了槟榔,麻醉自己与小妖纠缠的那些经历,虽然今天版上本没他的字。 可是,我对这些时间,文狐这家伙,敢折腾出个小妖来的勇气还是表示由衷的敬佩。 他文字里面,篇篇打造妖精女人的款款风情,弄得刚好在某个层面上成全了某类男性的潜意识幻想。 不经意的诱惑,如同往痒痒的牙根缝里塞进一团食物,连牙根也会笑出声来。 今天版上没有直接提及妖精的文字,却在第一时刻出了个精灵。《我看到过了精灵 <原创> 》里,倒是没有妖精的影子,文字我没仔细看,题目倒是让我看了七、八遍。 “你认识了我,我认识了你~~~````` ”是好事还是坏事,谁知道,谁就成了笨蛋。 我不想成为笨蛋更不愿意成为混蛋。有人在今天发短信给我说,“厌倦了醉生梦死的日子”我很想提醒他,把兜里的钱全献给乞讨的人,然后把自己沦落为新一类的乞讨者,当他只是在讨生活的时候,烦恼自然就少了。 《人啊,你还能问自己的多少个为什么? 》里面说,“爱思考的人不会长寿,日本的川端是这样,中国的王小波先生是这样,还有好多的事实都是这样......可是想,不长寿就不长寿吧,面对这个世纪令人尴尬和苦闷的生活,必须有人思考,虽然不一定思考出个所以然,总的有人在想着。” 新狂人想象自己的时候,或许在他灵魂的尖端的地方,也站着一个妖精女人,要不他不会成天产生那么多的染了情绪化的文字,想着想着就乱了。 《母亲 <原创> 》是个朴素的字,这种静止的状态安定得如同缓缓的流水,它们身上没有妖媚的成份,“母亲就是家中的那把藤椅,她承受着生活赋予的重压.而我,却舒适自在.”只是,有一件事情,我还没想清楚也没想明白,那妖精的母亲是什么样?或者,“小妖精”做了母亲后或是变成了“老妖精”后又会是怎样的? 《浮生若梦(之三) <原创> 》里我听到夜叽叽喳喳在闹腾。 实在抱歉,这幽幽暗暗的故事,既没有开始,也就没有结果。严格说,这根本就不能算是故事呵。残缺的情节,真与假的纠缠,现实与梦幻的交织,让古眼无法把握,想要把它写成一个符合逻辑的故事,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古眼担心经过理性的分析嫁接之后,故事的美就荡然无存了。 就让它以它自己的方式存在着,就让它飘浮在现实与想象的边缘,就让它游离在你我的身边,就让它蛰伏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间,像一只冬眠的青蛙,每到春风骀荡的夜晚便呱呱呱地唱歌。。。。。。 我想到“浮”字的时候,也会想到妖精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吃惊不小,因为,它让我感到妖精事故无处不在。这种假装不来的特色,自然会成为极具杀伤力的武器。 写《秋日随感 <原创> 》的雨蝶多少有点妖精的影子,这让我感到安慰。因为感觉认同感不再那么孤单。 一向喜欢幽怨的文字,喜欢凄凉的美丽,连听歌也是喜欢悲哀的曲调,常把自己丢进戚美的旋涡,静静倾听别人的故事,别人的心情,情到深处,幻想成了自己.呵呵,我就是这样一个喜欢感动的女人,朋友说我感性,其实我不是太明白什么意思,也只能是一笑置之.反正不懂的东西太多了,随他去吧. 不懂的东西太多了,随他去吧.随了的了吗? 雁雁的《【浮雕爱情】(小说) <原创>》 那里面存储了典型的妖精情绪,我看这字的时候,心里紧缚得厉害,美丽的文字与美丽的女人总会在人群与繁华的背后显示出孤独的,妖媚分寸火候拿捏地分毫不差,随心所欲的举手投足有着别样风韵。 我需要一个上帝,半夜睡在我的隔壁,梦见星光和大海,梦见伯利恒的玛利亚,在昏暗的油灯下宽衣。 雁雁引的这段字,在夜深的时候感动得我一塌糊涂。妖精在边上笑,“就你那点眼泪,能淹没谁了?” 万妮的双手钝了起来,她说凝固与流动之间,只相隔一场爱情。 相隔----只----爱情,这一行字排列开来。象排骨架环环扣。 《孤独和痛苦是艺术的子宫 》里陈列的《约翰.克利斯朵夫》是我青年时代最忠爱的小说,曾经通宵通旦阅读,并大段大段的背诵。从他婴儿期开始的思维成长过程,丰富充裕地感染着我年青的时光。一个人时否是真正的艺术家,得看他能否体会到心灵冰期实际是他与艺术女神的蜜月。孤独与痛苦宛如一个巨大的子宫,它是艺术家灵感的精子的归宿。 我坐在夜里长了,身体越发烫了,妖精的眼睛也搭讪着,凑合也热辣的表情,这跟夜的宁静有些不协调。 想了想,得自己照顾自己的。 我半闭着眼睛,在夜里打了个呵欠,我抓了把妖精的腰,吻了她一下。 “去了。睡吧。” 反正我真的看到过妖精。 信不信由你。 --------今日值班:卧夫 浅浅溪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