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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东北人也是活雷锋 (05/09/13值班日志) 昨天,闻知浅浅溪过生日,本想衷心写点好听的祝词,岂料来了几个朋友,舍身陪了一天一夜(醉得天昏地暗),可怜得连想心事的时间也没能挤出来。我是谁呀?我在做什么呀?我发现我经常是为别人做事,而且做的大多都是好事,因为相关的人与我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都挺开心。 都是我做好事做的,对方是受益者。 只要肯花时间,只要不怕花钱,想做好人好事其实非常简单。有一首歌唱遍大江南北:东北人都是活雷锋。发明这首歌的家伙实在用心叵测,把咱们东北人抬举得若是不做雷锋同志做的好事,似乎不是东北人了,把我害得只好硬着头皮尽可能地模仿雷锋的优良传统。例如在现实中舍命陪人喝酒,在论坛里积极给人回帖。我给别人回帖主要也是为了响应老歌同志的伟大号召,因为他说:“看贴不回就是犯罪!”我可不想犯罪,真的不想。老歌同志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非常有道理,而且处处都为对方着想。以前我差一点对他有不好的印象,经过秋晌岸边屡次批评指正,使我深受启发和教育(我曾经怀疑他是被老歌同志收买的同党,其实是他见义勇为,也是个活雷锋,并非是私下里得过老歌同志不可告人的什么关照)。我终于明白了,老歌同志其实是好同志,他不是东北人也是活雷锋啊!例如他吃小姨子的豆腐别人却不敢吃,仔细一想,小姨子的豆腐本来就是想让别人吃的东西。他曾去九寨沟私会美女,亦是出于不想让我们的美女忍受孤独,对得起那大好河山。三陪女能给他写信,定是对他又爱又恨:爱他一身正气,恨他坐怀不乱,丝毫也不影响老歌同志的光辉形象。老歌同志如果看贴也不回帖,肯定是他为了保护国家和人民的生命财产不受损失,工作实在太忙抽不出来时间。由此可见老歌同志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不应该遭受非议。我对老歌同志偶尔流露出来不敬,甚至我还总是把他往坏里想,每当想象出来他有可能做了什么坏事,都会心花怒放,那实在是我的过错。我还怀疑有人想与老歌同志同流合污,更是大错特错。如果伟人在世,再题词的时候肯定将写“向老歌同志学习。” 如果我曾损人为乐,惟有对不起老歌同志。尽管我是受了那首“新歌”误导,以为不是东北人就不是活雷锋。可见,“新歌”容易让人误入歧途,“老歌”才最感人肺腑。今天我想借我写版志的机会,一边回味版友们的佳作,一边回忆老歌同志鲜为人知的模范事迹,权作为其恢复名誉,停止精神上的损失。 老歌同志经常应邀去外地作报告,他出差机会多了,为人民服务的机会就多了,人们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老歌出差一千里,好事做了一火车”。一次老歌同志外出在沈阳站换车的时候,一出检票口,发现一群人围看一个美女,原来这位美女到九寨沟旅游,车票和钱丢了。老歌同志用自己的津贴费买了一张去九寨沟的火车票塞到美女手里,对方含着眼泪说:“哥们,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单位的?”老歌同志说:“我叫人民警察,常住情感四十。” 五月的一天,老歌同志冒雨要去外地,他为了赶早车,早晨5点多就起来,带了几个馒头就披上雨衣上路了,路上,看见一位妇女背着一个小孩,手还领着一个小女孩也正艰难地向车站走去。老歌同志脱下身上的雨衣披在大嫂身上,又抱起小女孩陪他们一起来到车站,上车后,老歌同志见小女孩冷得发颤,又把自己的贴身线衣脱下来给她穿上,老歌同志估计她早上也没吃饭,就把自己带的馒头给她们吃。火车到站,天还在下雨,老歌同志又一直把她们送到家里,仍然没在她家里留宿。那位妇女感激地说:“同志,我可怎么感谢你呀!” 一天傍晚,天下起大雨,老歌同志见公路上一位妇女怀里抱着小孩,手里还拉着小孩,身上还背着包袱,在哗哗的大雨中一步一滑地走着,老歌同志忙上前一打听,才知道这位大嫂从外地探亲归来,要去十几里外的地方去,她着急地说:“同志啊,今天雨都把我浇迷糊了,这还有孩子,我哭也哭不到家啊!” 老歌同志把雨衣披在大嫂身上,抱起那个大一点的孩子冒雨朝那个地方走去,宁可自己淋得透湿,一直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把她们母子送到家。那个大嫂想把他留在家里住宿,可能还有别的意思,老歌同志并没答应,连夜赶回单位。 通过学习老歌同志的先进事迹,可以看出老歌同志是个喜欢送人的好同志,而且主要是送女同胞们。徽地文狐则倾向于等人,他等来的当然都是女人,由于他等来的女人基本都是妖精变的美女,被他一概冠为“小妖,”这从他近期的情色小说系列就能求证出来。今天他则一反常态,《想抱个女人哭一场》。诗女雁无伤在《梅镇往事》中的那个女性的“我”,则是通过怀念充实自己的感受。尽管“我的风情和善意完好无损的给了我现在的家庭,但我却把自己留在了梅镇。”老歌同志每当找到机会去送某个女人回家,是否另有所图我不知道,因为截止目前还没有谁揭发他有不轨之举,绝对不似文狐每当某个小妖上钩,每当对方扑进自己宽大的怀里,“我不能形容内心的感觉,如果你们一定要让我形容,那就是四个字:排江倒海。”而雁无伤设计的那个“我”,表达心迹的方式果然不失女性的娇柔与委婉,“那天我端了一碗刚炸的小鱼,倚着他家的门槛用手捏着一只往他嘴里递,他的嘴应该是碰到我的手指了的,但最后他还是把那鱼从嘴里拿了出来。我把那一次视作他给我的一个亲吻。” 人的情感世界实在太纷繁了,未曾拥有的东西也许都是最珍贵的东西,这与身外之物不同。“爱情的相关牵连,却足以伤筋动骨。”《梅镇往事》当中女性的我“果断的示爱然后被迫的离开,形式上看,是我抛弃了一个男人,一个在我看来没有我就缺情少爱的男人……我要用多出他几十年的时间,去报偿一段青春的激情。”而在《想抱个女人哭一场》中的男主人公文狐,“从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抱了小妖,各种酸甜苦辣的滋味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今天我在四十港里反复翻弄过这两篇小说,读的时候总有一股潮湿的气味,尽管我也相信这一气味肯定将被明天的日子烘干。文狐这次激情过后,并没刻意抑制那股难言的悲伤,“我其实好想抱着女人哭一场,因为一个女人抱了我,可是,我只能用洗衣服湿淋淋的手擦去自己的眼泪,还要担心别让别人看见……”而且文中还有一处点睛之笔:“起床之后,十二点,洗完了衣服,我就成了作家。”的的确确简洁而真实地反映了主人公的日常生活。我如果是《想抱个女人哭一场》的作者,如果在作者提供的两种开头当中只能任选一种,我更愿意选择这句开头,尽管仍然没有现行的方式那么精彩。 当然,《梅镇往事》当中亦有动人之句:“你说我要现在写个作文你帮我批吗?你要批,我就写——”那就写罢,估计对方肯定有过什么承诺,因为作者最终还是写了,“我在某一夜,连续做了三个梦”雨蝶29《后来》也表述了一番微妙的情绪,“只知道,因为你,我来了;也因为你,我走了。于是,你便成了我胸口永远的痛……”瞧这世道! 悠悠采薇在《爱妖精不要魔鬼》一文当中,关于妖精与魔鬼的选择倒是别出心裁,把妖精描绘得几乎人见人爱,简直也像文狐心目当中的“小妖”那般生动可人,难免让人产生一种非分之想:能否也如许仙那般碰上白蛇,宁采臣遭遇聂小倩,帕里斯飞掠海伦?恐怕惟有老歌同志才有那一艳遇。 某年八月, 老歌同志所在单位接到了抗洪抢险命令,老歌同志忍着刚刚参加救火被烧伤的手的疼痛又和战友们在金华水库大坝连续奋战了七天七夜,被记了一次二等功。有关部门召开了大生产号召动员大会,声势很大, 老歌同志上街办事正好看到这个场面,他取出存折上攒的200元钱(存折上203元)跑到党委办公室要捐献出来,为建设祖国做点贡献,接侍他的同志实在无法拒绝他的这份情谊,只好收下一半.另100元的时候捐献给了遭受百年不遇洪水的灾区人民.在我国受到严重的自然灾害的情况下,他为国家建设,为灾区捐献出自已的全部积蓄,却舍不得喝一杯啤酒。 过年的时候,战友们愉快地在一起搞些各种文娱活动。老歌同志和大家在俱乐部打了一阵乒乓球,就想到每逢年节,服务和运输部门是最忙的时候,这些地方是多么需要人帮忙啊。他放下球拍,叫上同所的几个同志,一起请假后直奔附近的金华车站,这个帮着打扫候车室,那个给旅客倒水,把全所都带动起来了。老歌同志就是选择永不停息地,全心全意地为人民做好事,难怪人们一见到老歌同志就说他真是个活雷锋。 我一边品着老歌同志的好人好事,一边想为情感四十做点什么好事,同时期待今天版上发的帖子最好说的都是好人好事,我想以此证明东北人都是活雷锋,不是东北人也是活雷锋。可惜众人并不知晓我的用意,一孤夫今天在《狗日的文坛》当中语出惊人:“商业文化的栅栏中更能看到许多形如肉禽般的作者们正在刨刨啄啄,至于鹰在天空飞翔都能看到什么他们可能从未想过或是仅拍拍翅膀叫几声.矫情,无力,僵化,作做”他在这里显然说的是鸡或者鸭子,因为只有鸡或鸭子才会“刨刨啄啄”,由此还真令我觉得还是鹰击长空比较壮观。倘若真的能在空中自由飞翔,眼界自然将比鸡鸭之类宽阔。可又都能看到什么?又能说出什么?实际高度恐怕远远难以想象。一孤夫在这里不客气地剖析了三种文人,一是肉禽类,任人屠宰的那种;一是走狗类,任人奴役的那种;一是娼妇类,惟利是图的那种。他的观点让我有些心惊肉跳,于是小心翼翼准备对号入座,幸好我没找到座位,后来我明白了,自己本就不是文人。当我坚信自己不是文人,我由衷的笑了,作者竟然没骂着我。 一孤夫提到了以上的“三种人,” 涩青果提及了三件事,“一是,有些事情,你不走的近一些,光凭感觉是不能了解它的真面目的;二是,名字是个普通的东西,阿猫阿狗都可以拥有,你别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会有,或许你的名字就是瘪三的名字;三是我有着很好色的心灵,连非洲黑脸白牙的女人都不放过。”那“三种人”的所作所为是否与那“三件事”的内容相符,我一时还弄不清楚,但是谁如那一孤夫所说,“为了金枪不倒他们得不停地吃想像中的“伟哥”,用装狂、装傻、装疯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这种现象属于个别现象还是普遍现象倒挺令人反思,但我并不赞成作者把洋文化一棒子全打死,尽管我对什么流派什么主义其实没有多大兴趣,我甚至都在努力把外在的东西在我身上所留下的痕迹尽可能地剔除,证实自己并不是鹰,更不是那“三种人”,乘着理想的风帆在《以貌取人》里再次提及他的父亲,我曾通读他前几天陆续发的父亲系列,给我的印象较深。他父亲说:“真理不定出现在哪里。”是呵,谁能知道真理将在哪里出现?“连要饭花子,父亲都不嫌弃,还经常让他在我家吃饭。”这样一位身为父亲的人,难免让人油然起敬,作者对父亲的感悟明显不失理性,“不能凭自己的眼光去判断哪一个人的孬好。我们在世无论与谁相遇都是一种缘份,只要相遇肯定有一定有说法……”而一孤夫的观点虽然偏激,可也不无道理,“狗样的文人还乱咬,看谁不顺眼就咬谁……”狗咬人,人也咬人,已经不奇怪了,相信读过《狗日的文坛》,有的人将会脸红。 “后来,但愿我们都不要留着那悲伤的印迹。后来,如果能让它成为空白该有多好。”关于文字,雨蝶29以另外的触觉,在《后来》一文当中也谈及了相关感受:“每一个字都是一份浓浓的情,每一篇文章都记载着过去描述着现在也书写着将来。就这样被文字俘虏,体会着别人的感受,也编写着自己的故事,也许这就是文字的魅力所在吧。”卡丘丘今天则《轻闭双眼》“我说的就是 一个人赖在床上闭上眼睛/好好地幻想下一章的平凡故事”诚然,“花儿容易哭泣 并不代表她很脆弱” “空气、行人经过了秋雨的洗礼,都变得新丽明媚。 淅淅沥沥的秋雨,就如一种奇异的声音,那声音细微而分明,冷寂又灼人,那声音仿佛发自神抵。” 梦若雨纤旁若无人地吟着“百首诗成酒一壶,人在东楼听雨。”也走进了迷死人不偿命人的四十港湾,在《清秋》中虚张声势地自问自答:“这时你又听到了那奇异的声音——分明真切如在耳际。 是秋雨淅沥?是风拂烈焰?抑或,竟是无端的幻觉。” 如果不想成为文人,我更赞成一边向雷锋同志学习,一边向老歌同志学习;如果你想成为文人,就向自己学习。 (后记:意料之外今天同时读到两篇《残缺》,雨蝶29与王啸67宛如一对情侣一唱一和,文中所涉及的内容却是触目惊心。身体残缺的人所拥有的快乐,竟然会让我们四肢健全的人望尘莫及。看来,心灵的残缺远远重于生命的残缺。看似完整的我们却经常陷身于各种烦恼以及所谓的痛苦之中难以自拔。正如雨蝶29所言:“是我们给自己一个残缺的心灵,难道我们不需要塑造完整的自我吗?”如何善待生命、珍惜生命,感恩生命?王啸67在《残缺》中通过一个高位瘫痪的丈夫与全瘫的妻子的生存故事,已经有所思考:“生活就这么简单,只要你找对了生活的方向,就可以简简单单快乐地活下去,他们找到了生存的方式,但他们的快乐只合适自己,我们这些不残缺的人只能用不残缺的方式继续努力和挣扎。”) 今日值班:浅浅溪 卧夫 ※※※※※※ 初生是人 异化为狗 落荒成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