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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风中百灵]早一小时起床,很冲动地打开电脑,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想写或者该写些什么。 想写的不敢写,敢写的不想写。男人,就是这么虚伪和矛盾。 习惯性地打开论坛,在上面乱转。听[清茶随缘]述说《生命无常》,看[秋日孤鸿]夸赞《亲密爱人》,见[红泪]在版上逮人就问《四十,不惑与惑》?观[五月清音]《给清茶随缘》送去主的爱意。却不知该如何回贴。 索性沉默,装作我没来过,什么也没看见,也许,这是最好的回贴。 来回几遍看美丽女人的文字,只可惜太少,有点舍不得离开。 无奈,违背做人的良心和原则,万不得已打开男士的贴。 看到[自由学者]在《济南的碎片》里捡起一个《未昏而守寡的女人》,很是怜惜的样子,颇有些不以为然。想当初,《我在大高航空城》的时候,连[谷童]都可以为我作证,那时的《人里面哪有你》? 为了给《自由点丁香》,[徽地文狐]居然《想日弄小妖一回》。男人就是这样,哲理而空虚。 正不知该不该再呆下去,继续听这帮无聊的男人们[道听狐说]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 [落指无尘]发来短信?我很是意外。 地球人都知道,现在中国式的暑假是属于老师而非学生的。为了片面追求升学率,暑假对学生而言已经显得毫无意义,每天都照例上课。 身为老师的[落指无尘],毫无疑问是暑假的真正受益者。一般情况下,女儿放学前,她是绝对不会起床的。上午居然能收到她的短信,我很是吃惊。 更让我吃惊的是,她说她现在正在火车上,十二点钟到金华。 几个短信回合,得到确切证实后,我脑子突然有些混乱。手上有些出汗,脚也不听使唤,总是找不到拖鞋,不知道自己应该站着还是坐着。 鼠标到处乱窜,关了几次电脑都没关掉,总是把关闭按成重新启动。干脆把电源线给拨了。 匆匆洗了个澡,翻箱倒柜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套逢年过节才舍得穿的衣裳,弄得又是一身臭汗。唉,人要是能不穿衣服该有多好? 到火车站问询处碰了一鼻子灰后才知道,现在才九点半,离十二点还有整整二个半小时!这是什么破时间,谁定的?!统统应该拉出去枪毙。 在烦躁不安和焦虑等待中,我义务地把金华火车站丈量了几百遍,总觉得它长度不够。 度过了漫长的二个半世纪,当曙光就要出现时,广播里却说火车要晚点三十分钟。这什么破铁路!我就想不通:为什么我小时候有一年铁路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铁道部长只是异位就职,明降暗升? 又是漫长的半个世纪。 十二点二十,天啊,还剩最后十分钟,我突然手足无措起来。真希望广播里继续播报火车晚点。 我就纳闷:既然不会撤职查办,一趟火车为什么只敢晚点一次呢?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我想我还是把双手插在裤袋里,看上去会比较酷。 说实话,人长得丑并不是我的错,但第一次见美女不摆个酷S就是我的不对了。 感觉手上有个硬物,掏出来一看,是个钱包。正纳闷,旁边跟韩红似的女人突然大叫起来:“流氓!抓小偷。” “在哪?”出于职业习惯,在没搞清方向之前,我掉头就向前追去。 在铁路派出所,我费尽口舌还是没能解释清楚刚才的所作所为。因为我也搞不清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把手伸进别人的口袋,又为什么要跑? 最后,铁派民警骗走胖女人,看了我的警官证后,把我放了。 我很奇怪:我怎么会到火车站来呢? 正胡猜乱想,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天啊,十几条短信,都是落指无尘发来的,我这才猛然记起我是来接她的。 赶紧看最后一条,无尘说她已经上了去安徽的火车。 我赶到时,火车已经缓缓启动。根据[清浅如溪]的指令,我终于在窗口前,找到那个长的颇象张柏芝的美女(真不知清浅如溪是什么眼神,其实,我更觉得她象瞿颖、吴小莉或者刘孜)。只见她正探出头来,挥舞着手中的红色丝巾,向我致意。我的视线有些模糊。我猜想她肯定是[落指无尘]无疑了。此时,我多么希望[丝巾已飘落]。 火车越来越远,我有些失落,不忍再看。掉转头,却看见边上一对男女正热烈拥吻。 我突然想起什么。再转头,人影已经模糊,只有那条红色的丝巾,依然在风中飞舞,没有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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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如水的人生浅吟低唱
随感觉悠哉悠哉,任性灵飘来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