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个月了吧,时间变得被动,人也浮躁起来。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是机械地。
工作说不上太累,到家却总是一副倦容;天气说不上太坏,却没有出游的冲动;女儿说不上太烦,却没有耐心给她讲故事;论坛说不上有什么变化,打开却静不下心来阅读,就更不用说敲打文字了。于是闲置了很久的游戏被我重新点开,许久没有变化的积分开始不断上升,我再次成为网络台球高手。
曾经混在网上流连忘返,忽然间却发现自己可以离开网络而感觉不到失落。不知值得庆幸还是.......
发现自己竟然不大想敲字时,居然没有无奈,也没有恐慌,好象一切都好自然。没有波澜。
有好一阵,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不用出去办事的时候,常常是可以什么都不干或随便干什么的。那本《行者无疆》早就看到只差二十页的地方,却停了下来,我居然宁愿去别人办公室串门,这好象不是我的风格。有时候连自己也不清楚自己。
五天前新来了一位同事,和我一个办公室,我竟有些兴奋,虽然她和我母亲一样年纪,我还是为有人共处一室而感到开心。看起来,我应该是个不喜欢寂静得太久的人。
可没过两天,我便发现,还是一个人好。尽管对面的阿姨很亲和,可我不能想发呆就发呆了。
忽然对零点乐队的歌感起兴趣来,因为那天在报上看到关于零点的娱乐新闻,里面有一句话说,零点老了。零点已经老了,我却从没听过。于是上网找,找来听,不错。
应该说我不是网虫,网虫不可能几天不触网还不心慌。可是我家有只真正的网虫,是我家的他。我拿他毫无办法,对我善意的规劝,他早已油盐不进。于是我宁愿在Q上问他,喝牛奶吗?这样他会回答得比较迅速,他会很快回复说你泡来我就喝。
我家这个他其实蛮好,除了丢三落四,洗衣不分黑白,让他煮一次饭可以打上三通电话问煮几杯米,放多少水,煮多长时间这类事上显得有些不可理喻的笨之外,就只有上网没节制这件事让我无话可说了。其实我早该对这一切做到什么也不说,可我还是忍不住地会在烦的时候为这些事唠叨他。就这一点来说,应该是我不可理喻。
昨天临下班了老总黑着个脸说:开会。前一天才问过他通电的事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处理,他说放放再说。会上却突然说周一让财务把那笔钱划过去,又指着我说你去电力局那边把事情落实了,不然周一人家一撤线,全黑了怎么行!我点着头却想骂人,敢情那电力局是我开的?我啥时候去人家就啥时候给办?这里还刚完,那边副老总又黑着个脸说了:周一你把那个卫生制度做出来,宣读一下,怎么可以脏成那样!你要安排人在走道上设几个垃圾桶嘛!哦,垃圾桶?拿钱给我我也会设,不就是要不锈钢的吗?有钱多漂亮的不锈钢桶我也能买得着,切!我家又不是做垃圾桶的,我去变出来?说到脏,那边老总又说话了:草地上那些拨出来的杂草要收走嘛,丢在旁边象什么话!听到这里我竟笑了出来,弄得老总看到我这莫明其妙的笑居然没再说下去,大概是被我弄懵了。嘿嘿,我就笑了,怎么着吧。那草是我拨的,午休半小时不想打瞌睡,就在楼下阳光里拨了几棵草,顺手就放那儿了,我真TNND多事!
其实挨凶的不只是我,有人受的样子比我这的还大,呵呵,谁叫人家是老总咧,人家心情不好吧。
人家今天临下班又吩咐我明天去市里开会,明明是销售那边的事。好不容易一个休息天又泡汤了,好多家务还没做,还有孩子明天得去文化馆跳舞。我怎么就想骂人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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