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鱼游的比我要快》
---7月12日港湾日志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深深地相信着: “人的情绪乃是很脆弱的东西,经常不堪一击,却有绵绵不绝”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切切地明白着: “心与心的距离如果成为一种永恒,等待的时候容易被雨淋湿” 在路上,你在我的前面,你走的比我快。 在水里,鱼在我的前面,鱼游的比我要快。 A.想 想念一个人,该有多少重量,依附一个人,该有多少把握,没有人说的清楚,没有人讲的明白。想象过,如果是条鱼在水里游;想象过,如果是只鸟在天上飞;想象过,如果是缕风在雨里奔;想象过,如果是根草在泥里长。想一人的时候,心里会有多沉多重。新狂人感想在夏季的街头梦呓一样说着与想象看似无关的话: 袒露自己 不再是羞涩 大街就成了河流 河道里充满了 鱼和鱼的 依偎 想着,鱼和鱼的依偎。眼睛凹陷的地方,涨潮一样注满了厚厚的一层水。有三个字,打在这泪巢上,弹簧一样跳了跳,泪哗啦打湿了鱼的背脊,浸花了的脊背象不象海边吃的虎斑。花蟹张着七爪八爪,紫蓝的透明中,闻到海水的咸味,不忍心打破硬硬蟹壳,可蟹肉白如雪,你的手伸向了它,象踩下的油门,没了刹车片的车,只会冲撞了过去。 卧夫好象说过:老乐是他所有想象的可能。 浅浅在背地里偷偷地乐:呵呵,幸好,自己没有成了这种可能。 喜欢狂人想事时,张狂而抑郁的表情,眉头紧锁,嘴唇微闭。 沉默的窗户 仅仅用两片褪色的布帘 构成一种神秘 窗,诱惑着女人的心情。做证着夜的呼吸,洇湿了梦的声音。只要你愿意想了,它会帮你轻轻启开初露的唇,放一粒珠蚌的梦想,带着你去看鱼鸟的飞翔。 想了,就梦吧。 B、你 如果有一天相遇 别离的时候,你的眼睛里空的,心也是空的,你忘了该说告别的话,你忘了轻轻与我抱抱,把嫣红了的衣襟染进你的气息,好让那件红红的衣裳替你顾念一种心情。 紫草莓说: 我能遗忘的 上善大姐说:这才是聪明人所为!~ 卧夫说:只是,一旦身临其境,真能做到“我能遗忘的/一定是你远去的背影”恐怕并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情,除非彼此撞击出来的火花并没真正地燃烧过。 浅浅说:如果有一天相遇,根本不必去想相遇会是怎样一回事,它会该怎样来就怎样来,它会怎样去就怎样去。人连自己一人的主都做不了,何况是与另一个自己相遇。 C、说 雁雁开始说故事了。 第一回听这小可人说故事,表情有些乖戾的。我不打算笑,可嘴角依旧挂上了春意。 康子健曾温柔的抚摸她装在绫罗里的躯体,说丝绸是除却你皮肤之外最光滑的质地。 一个妖娆的女人,水蛇腰如细柳风摆。诱惑是双极的,品读一个女人,如果解读一温香茗或一壶醇酒,想她什么她就是什么。 比如:这个女人,她总在软尺包裹腰身的时候,习惯性的闭上眼睛。比如:她笑着钻进他的怀里,撒娇的说,改天带我去找那裁缝,补上朵绢花。那个女人有的,我都要。 卧夫说:《穿藕荷色旗袍的女人》讲的是个诡秘的故事,只是让人无法确定故事发生的年代。 浅浅说:你怎么连最常识性的错误也犯,无伤是用诗意在说故事,她自己也是晕了好一阵子才晕出来:))。别用常规的想象去设计如何分析这小精灵的女子,文字界与恍惚与清楚之间,是一种造化。而对于如果看待文字里文字外的女人,糊里糊涂恰巧是幸运。 无尤在按案例分析,一过了又二三的。好好一段如诗似画的爱恨情仇,让我搞成了迷情阴谋。。。都是《重案六组》惹的祸。。 我试图张大眼睛也想刑侦一回。眼睛累了,头脑里空荡荡一片。 浅浅在一旁笑我,我朝她的肩头打了一下:笑你个头啊,有那什么可笑的,愚笨也算错啊。 浅浅半嗔半恼地说,送你一句在WC处看到的话:“聪明的女人是用成熟的心情去做天真的事情,并放荡心里的纯洁。” 我想说…… 说什么,张开嘴却忘了该说什么。 D、想 你不在可爱 即使回到过去 泡 过时柠檬茶 有黄色略 带点苦涩感觉 心与东西 一起私奔 卡丘丘边想着青春期的4年吵架,边喝点泡沫的啤酒,焦急书还没看完 估计他年青的心想的还有很多。 一如贴在《十二楼》里莫文蔚的歌里所唱的: 想看看你最初的模样,你脱下的伪装会是怎样?你的眼光锁在梦的边上,也许你的心是在远方。 离别 冰箱里的种子 心里暖暖的 思念开始融化... 想醉酒时,你怱冷怱热的声音呢呢喃喃地在夜里飞。想三生三世后,那些类似咒诅的毒誓。想发丝里插入的你的指纹。想被你深情地吻住了的嘴却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是幸还是不幸? 时间与空间不能阻止回忆与思念,你也不没有权利阻止你想要或不想要的等待,尽管时间的车轮拖开我们的距离,想了的时候,心与心还是一样的近。 当剪去长发的时候,想这辈子再也不会去剪发。当想忘掉一个人的时候,想这一世永远不把他想起。 永远都有一些未完待续的故事,等着有心的人去把它们继续写下去。 E、我 [霜野披风]说:况如我一粗人,孰能无过!若果有错,知之必改,愿聆诲言。此帖命运难测,不胜惶恐。 一贴何致如此揣度,一生几何旷野随风。 静静听“我”在《热闹与清纯》的地方,行行走走。“也许什么都可以欺骗,但永远不要奢想去欺骗心灵。对于心灵和情感,即使曾经了风霜,浅薄如己也总无力去诠释。但相信的是,世上最宽广的是心,高贵而威严;人间最深邃的是情,沉稳而纯洁。可以画出一张嘴脸,心灵却是画不出的;可以唱出一篇台词,唱不出的是情感。” “我”能坦荡于世,“我”愿意坦荡于尘。无论是人是物,若不能守住心性,只能在沧桑岁月中畸变为不齿的怪胎,也许想把自己粉饰一番,不料竟扯掉了遮羞布;或者是根本就不要了脸,让要脸的人脸红吧。 浅浅对“我”说:只要你自己愿意,只要自己肯愿意,那你就去爱,就去恨,就去破坏,就去捣乱。哪怕疯了心智,乱了心魔。 卧夫对“我”说:袜子与鞋垫是否臭味相投不敢妄言,文中如果“袜子”不言“香山文坛创新版的版主,”只称“香山”的“山神、“地主”或“山大王”之类,文尾不提“更何况是什么搞文学的,做什么版主的?!”之句,则更显得含蓄而又不失犀利,令局外人认定是独立的好文文,让当事人有口难言,或许出气的效果更佳。 “我”想阳光说的是对的:“文要含蓄,版要大气”。浅浅是小气,卧夫是出气,而“我”是堵气。时间过去再来的时候,所有的理由只算个pi。 “我”说《淑女,俗女,还是妖女?》的时候,心里一直想着关于怪物与怪人的关系。卧夫说他看到一条短信: 你家停电,你摸黑撞到桌子上,在这种情况下,你是怪自己不小心,还是怪自己不对?简单地说,你是怪物呢还是怪人? 当时卧夫想到的是一个人,而“我”想到的是一堆人,男人与女人,穿着各色的衣裙,光怪陆离,表情乖舛。闹闹嚷嚷,叽叽喳喳,那些金属的声音敲打在“我”软软的灵魂上,象针扎进了带血的肉里。“我”真的想冲破一种人定的界线,拎断那些虚情假意的头颅,把它们全挂上城头,任风狠狠地吹上千年,风化到干涸。 说什么千遍与万种,种种都是刺痛。什么都不要去想透,能陪“我”走一夜就已足够,心便不会再野。 F、了 时间与诺言放到一起的时候,浅浅不太高兴。她自以为是惯了,哪怕明明知道错的东西,却宝贝一样藏在怀里。时间就是时间,谎言就是谎言,它们各行各的道,各过各的桥,你做不到的,未必别也做不到,《胭脂扣》十三少苟且萎靡地活着还不如死了,如花化做了女鬼却在心里活着。 如果你死了,我先埋了你,然后再埋了我自己。 如果你死了,我决不多活你三天。 如果死了,骨头要化在一块,如果死了,抱着你躺入泥里不再让孤单。“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等待着分别,我离不开他们,但他们却都选择再见。我知道我做不了谁人的宝贝,其实我也只是想有人疼,有人宠而已。”“折翅的天使回不了自己的天堂,受伤的羽翼淌着血没人看的见。很多年前有个人说,公主受伤了,王子就会来迎接她。” 了了了… 悲伤的白月光是否还记得,褪去面具后的一句话:你在故我在。 了了了… 在无边无际的白夜,我要加紧步伐把你追上。拽着你的手,答应我:不再跑,不再说“不”… ---7月12日值班:卧夫*浅浅溪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