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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我的肚子好痛! 2005-07-05-值班日志 “呜哇!我的肚子好痛!”是遥想当年在《人啊,脱下你华丽的包装》一文当中发出的一声感慨。这是遥想老师继长诗《飘扬的党旗》(发于七·一)之后所发布的第二篇关于信仰问题的论述。以前我只知道遥想老师比较关注社会热点,甚至超然物外,以其博大的胸怀、以其微薄的力气,希望我们的世界如他诗中所说“市场繁荣,物价稳定,”人人过上安定、富足的幸福生活。令我意外的是,我没料到遥想老师是个玩弄黑色幽默的人,他在《人啊,脱下你华丽的包装》当中笔锋忽转,解析了很深刻很真实的东西:“无论什么宗教信仰,一旦和政治联了姻,那就成为罪恶的渊薮。一切以物质为基础的信仰,都是骗人的美丽谎言。因为它将原本直接的人的物质欲望进行了虚伪的包装,使人们在其迷惑下,绕了一大圈,还得回归到对物质的追求。”我对遥想老师的坦诚与诙谐不得不刮目相看了。人们制造乃至推销某些信仰,基本都是巧立名目,实际在为自己的利益服务。平民百姓往往是牺牲品,谁是最大的受益者,相信稍微有点头脑的人有目共睹。试想,当年若是并没发生内战,大陆的经济或许也像台湾那么发达;当年若不出兵朝鲜,韩国统一朝鲜半岛,北朝鲜的日子恐怕不比韩国相差多少。文革期间给人所造成的灾难,受害者之众,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即便当前,党国的宗旨虽然旗帜鲜明,具体的实施者正如遥想老师所言“哪个不是钻了法律的空子,昧着良心,践踏着党性,抛开了道德,吞进了国有的、集体的、他人的财产,急遽地完成了原始资本的积累。” 有个自称“单纯女人”的人,显然是个确实挺单纯的女人,她在回复遥想老师的“忏悔录”时,自以为是的硬着头皮强调“党在心中不是现在的目前的谁,而是一种血液中的圣洁情愫,是我心中对美好信仰的一种寄托,与真实的党不是很大关系,而成了一种精神的仰望。这仰望不随时代变化而动摇,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东西。”当我读到她那篇斜体的《当信仰消化为一种自觉和自我》差点笑出声来。因为她想等到某个日子再次来临,想给她的后代演唱“七月南湖雨如烟,烟波茫茫送来一条船……”还不知道她的后代能否虚心接受,或者也像其母那般“这歌曲已经融入我自己的话语自己的旋律。”强迫自己的后代做长辈喜欢做的事情,就怕后代因此受到委屈,我不知道应不应该提倡。 我刚读过雁无伤的〖冰凌集〗之《孤单的房子》,今天又读到了她的新作〖冰凌集〗之《路遇凡尔纳》。我总是微笑着读雁无伤的作品,但我平时极少给她回复,这也是我对她倍加爱护的方式之一。她需要更多的精力去体会和咀嚼生活的酸甜苦辣与命运的风霜雪雨。如果那样,她的诗作就不仅仅类似“可是梦里/有时和风 有时细雨/它们从不相约/纷至沓来/和风里吹落的总是花瓣/细雨里跌倒的总是心情(雁无伤的诗《孤单的房子》)”这般平和而亮丽的句子。生命的内容何止只有和风细雨?和风里吹落的何止总是花瓣?细雨里跌倒的何止总是心情?我的本意也并不是让诗女雁无伤把自己的人生之旅刻意弄得曲曲折折,“为赋新词强说愁”并不是好主意。而是希望她能舍身关注别人,让心与心更通畅地交流,同喜同悲、敢怒敢言,恐怕将比以前深入人心。当她再写“我很冷/唐突的春天/我悄悄羡慕每一个人/对每一个人都暗暗衷情(雁无伤的诗《孤单的房子》)”,读者就会读出她那铭心的“冷”,通过作者的“冷”牵动自己的冷,就是一种共鸣。我读无伤这句诗时,甚至没感觉到一丝凉意(可能因为天气太热),可见无伤的冷并不深刻。她在〖冰凌集〗之《路遇凡尔纳》中也提到冷,“孩子/请想象下二十七年前的寒冷/想象你赤裸着身体/落在一片寂寞如雪的陆地(雁无伤的诗《路遇凡尔纳》)”,她让人靠想象去完成对“寒冷”的一种体验,并把童话故事融合进来,尽管难以把人打动,但是已经很美很美。 谁也无法否认,雁无伤的诗句的确很美,经常美得几乎让人无可挑剔。她被评为西陆“独傲诗风奖”正如上善若水所说“雁无伤当之无愧!” 美人紧锁眉头 她问你可疼我这颗东方的心 海上的月亮 是太寂寞了 它需要月下有人 哪怕行色匆匆 ——雁无伤《路遇凡尔纳》 玩味雁无伤的这些句子,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享受。 蓝箫的《悠悠女人香》是一篇让人(尤其男人)读后,对作者容易产生非分之想的文章。所谓非分之想,我在这里指的并不全是歹意,最普通的念头,就是很想见识一下这位想必经历些许世面、通过切身体会总结出来“女人四大香”的优雅女性。“同样一瓶香水,用在每一个女人身上其散发的味道却绝非一样,这是因为一个女人的内在气质决定了她对任何一种香水的融合。”女人是人间的尤物,尽管经常能给我们增添烦恼,可是谁也无法否认女人以其“或淡或浓、或清或雅”独有的色调更多地生动了我们的生命。偶尔走在街上或在其他场所,忽有一股香气袭来,总能让我心有所动,尽管那仅仅是外在的东西。女人的外在魅力虽然赏心悦目,但那只是昙花一现,真正能刻骨的东西正如《悠悠女人香》作者蓝箫所说“能让人魅惑的女人香来自女人的情、来自女人的心、来自女人独有的色调。”作者对自己的总结,也为别人确定一种最宜人的女人模式。若有上进心的女性把其当成镜子修修补补,肯定在家能少挨骂,在外能少受气。蓝箫在《悠悠女人香》所确认的“女人四大香”相关条款抄录如下,诸君可以对号入座: ①女人香应是心态。是一种情绪、一份意境。对月感怀、临风挥洒,从不排斥清贫,从不靡醉荣华。 ②女人香应是气质。诗书气中揉入浓浓的女人味。言语之中,举手投足无不充盈了华彩。 ③女人香应是内涵。是修身养性怡情雅志,即追求着现代感觉,也失不了古典情怀。 ④女人香应是自然。清水芙蓉般的性情,不甘于平淡,也决不刻意张扬。 具有“四大香”的女人,估计除了蓝箫没谁能比。如果女人都能像蓝箫那么严格要求自己,我们的世界该有多么美好!小雅无尘就能称为大雅无尘,非常柠檬可以改成非常巧克力,东方岛哪怕还在家里担任奴隶也无怨气,老歌同志即使再唱老歌肯定使用新歌的歌词……可惜在这世上不知还有几人能向蓝箫同志虚心学习。 根据我个人的喜好,我不怎么爱读游记。我总觉得作者一般写游记的时候,说是借景抒情,大多虚张声势。桂香月低今天发的帖子《大西北纪行之五·大漠雄浑》却是一篇不让读着后悔的好东西。作者以传神的笔触把“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迷人景观描绘得过目难忘。 我们通过作者,聆听了沙漠的钟声:“走在沙坡头的沙丘上,受到触动的沙子也“嗡嗡嗡”作响,这便是当地人所说的‘鸣钟’了。这‘钟声’犹如门前风铃摇荡出的轻盈声,犹如远天闷雷滚来的轻柔声,犹如雨打芭蕉落珠的轻快声,犹如伴送花轿的吹打轻巧声。” 我们通过作者,领略了“沙漠花”的风采:“这里盛开着没有花萼、花冠、雄蕊、雌蕊,无须浇水、不用施肥的‘沙漠花’。这些花专拣刮风的日子生长,随意雕刻,就形成了姿态纷呈,形状奇特的容貌,经过光合作用,花容就像织锦那般绵延,彩霞那般耀眼,长虹那般绚烂。” 我们通过作者,经受了沙暴的洗礼:“好端端的丽日晴天,突然间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混沌一片,似乎回到了开天辟地前的混沌世界,眼不能睁,方向莫辨,感到已经陷入绝境。” 我们通过作者,知道了骆驼的本事:“骆驼的鼻子能闻到两公里以外的水味。如果在沙漠中断水了,只要放开骆驼,它一定向有水的方向走,它停下来,用嘴啃地,附近一定有水源。” 作者桂香月低骑着骆驼畅游腾格里沙漠,相信这是一程真实的经历,而可怜的笑满天却在梦里游山玩水,尽管“那山水我在这个世俗的世界从没见过”。笑满天在《有梦的日子》文中讲述了一段他在梦里的奇特见闻:两个在现实中各自的婚姻都不美满却又从未某面的男女,在作者的梦里跨越年龄的鸿沟成为伴侣。现实常常是对人的一种折磨,并容忍着种种无奈“只有在我的梦里他们才短暂的快乐过……只有在梦里我看见这个有于别这个世界的美丽。”世界就是如此奇妙,别人在作者的梦里找到了幸福,而正在享受“无风无雨阳光高照”婚姻生活的作者,恰恰与其相反,“可是梦里我是最难受的一个……” 其实,我就是个几乎每天都要做梦的人,并且喜欢把梦记录下来。我曾发现梦有过预见性(也许纯属巧合),我不清楚笑满天的梦是否能有什么象征,但我知道无论梦里还是梦外,当事人的心情基本相同,而且敢做人在现实当中不敢做的事情。可笑满天在自己的梦里,却什么也没做,最后深有感触地说:“还好,我不想也不可能在现实中体会梦中的孤身一人。” 作者云赏是第一次在四十港发贴,同时发了两篇。一篇《百灵鸟与老槐树》,一篇《生命的倔强》,内容都是从不同的角度对命运的反思,以及对生命的歌唱。在《百灵鸟与老槐树》中,美丽的百灵鸟以其动人的歌声引起欢声一片,于是几近忘乎所以,甚至忘本,“百灵在老槐树的粗干上轻轻跃了一下,是啊,它的皮多粗糙,还有这满身的疮疤!百灵抖动着羽毛,她要走了,老槐树确实不配成为她的家。”当她意外给自己的心身造成创伤,因而处处遭受冷遇之后,她没想到久违的老槐树甚至采取自残的方式,等候她的回归,“只要你快乐,我就快乐!我相信最终你是会回来的!” 《生命的倔强》则更富于哲理,身患绝症的女主人公,在一盆石头与一盆昙花的映衬中,石头的顽强(尽管默默无言)与昙花的鲜艳(生命尽管短暂),暗喻了人的精神与肉体的深远内涵。同时,患者的母亲、一个朴实的女性,通过日常琐事充分表现出了母爱的伟大“自她得病以来,母亲一下子老了许多,可母亲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唉声叹气,更没有在她面前流过泪。只有一次,也是被疼痛惊醒的时候,她发现母亲坐在她床边默默地流泪,一见她醒来,母亲立即擦干了泪,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女主人公受到感染,也空前地坚强起来,“从那天开始,她也再没有在母亲面前流过眼泪。” 恰逢西陆写手大赛今日揭晓,四十港的港民与嘉宾颇有收成。就用流浪菩提今天发的“七绝”做为本港的贺词与本篇的结束语罢: 农 家 流浪菩提 杨柳招春落早莺, 川原栽绿趁天晴。 农家三四七八月, 欢喜收成更喜耕。 今日值班:浅浅溪 卧夫 ※※※※※※ 初生是人 异化为狗 落荒成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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