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的豆腐吃不吃

文/老歌同志

    (本小说纯属娱乐，人名、情节如有雷同，当属巧合，请勿追究法律责任。另：文中之“我”并非老歌同志，特此说明。拜托各位相信我一次。）

    每次带一帮狐朋狗友把家里满桌的菜肴扫荡完毕，看着已经辛苦了大半天的老婆还要替我们收拾残局，心里就挺不是个味：你说男人要是能娶俩老婆多好，好歹也有个帮手。

    我是一个老实本份的男人，违法犯罪的事情基本不敢做，既然国家法律规定只能一夫一妻，我顶多也就活动活动心眼，不敢把这美好的理想化为行动。

    不知是“夜有所梦”时我说漏了嘴；还是因为我和老婆心有灵犀，我内心的这点小九九，居然没能瞒过她的眼睛。

    有一次半夜三更的，我睡的正香，老婆突然把我叫醒，笑着对我说：“想讨两个老婆是吧？我帮你。”

    “你胡说什么呀，半夜三更的。快睡觉吧。”我吓得赶紧转过身去装睡。

    “有这念头挺好，我一定想法成全你。”老婆仍然笑的很温柔。

    “怎么可能呢，法律也不允许呀。”我也不知道自己婚前到底给了王母娘娘什么好处，居然讨得这么善解人意的老婆。我知道她是个说到做到的贤妻，心里不禁一阵暗喜。可嘴上仍然得装，“能娶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都不知道自己哪辈子修来的福呢。”

    说起老婆，那真是没得挑。“勤劳、朴实、善良、贤慧”这些能够用在劳动人民头上的词，统统给她也不为过。

    说来奇怪：凡是家里有、且仅有三姐妹的，老大一定勤劳善良、温柔贤慧；老二肯定聪明刁钻、精灵古怪；老三大都热情活泼、美丽大方。

    老婆家有、且仅有三姐妹。她是老大，叫雪儿，老二香儿，老三飘儿。三姐妹就跟三朵花似的，一朵比一朵娇艳，一朵比一朵耀眼。

    雪儿真是个有心人，我泄露梦机的第三天，她就把香儿一家三口统统带回了家。雪儿对我说是香儿家重新装修房子，没地方住，暂时搬家里住一段时间，还生怕我不乐意，一个劲地拍我。我心里暗喜，满口答应：“亲姐妹，应该的。”

    香儿的丈夫是我最看不起的那种生意人，“商人重利轻别离”，你可以跟他交流金钱上的事情，可就没法跟他交流感情上的事情。香儿嫁给他算是一朵鲜花不幸掉在牛粪上了，连我都替她不平。

    说起来，我和香儿倒有不少共同点：第一是我们有共同的职业——老师；第二是我们有共同的爱好——文学；第三是我们有共同的情感——雪儿。

    雪儿比香儿大三岁，姐妹俩的感情特别好。我想既然雪儿把香儿接家里来，大概是她已经做通了香儿的思想工作了，剩下的事情，得靠我自己努力了。

    雪儿是律师，整天忙得跟闹钟似的一刻不停地乱转，每天一大早就抱着材料出门，到晚上天擦黑了才带着疲惫回家。

    香儿的学校离我们家很近，所以她每天中午都可回家吃饭，顺便休息一会。

    自从香儿住在我们家之后，一方面为了节省开支，另一方面为了寻找机会，于是，我也每天中午都骑三十分钟的车赶回家吃饭。

    每天中午和香儿两人面对面吃饭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本能的冲动，很想保护她。可是，我一直也没有发现香儿有需要我保护的地方。

    有时，我也在想：我这样做合适吗？俗话说“免子不吃窝边草”。但每次看到香儿那迷人的大眼睛时，我就能找理由说服自己：有啥不能吃的呢，我又不是免子。

    而且，我发现香儿对我好象越来越有那种意思。因为每次吃完中饭，我抢着洗碗的时候，香儿就说：“姐夫你真能干，我姐能嫁给你真是幸福。”

    看来，时机就象夏天的桃子——已经成熟，就等待机会采摘了。

    机会终于来了。一天，我非常及时地得了感冒。在给学生上课时，头痛的厉害，上了两节课后，实在受不了，就向校长请了假。

    回到家后，香儿还没回来。平时每天都是香儿先回家，煮好饭菜等我回来，今天我很想给她也做一次，但我感觉浑身无力，实在支撑不住，倒在沙发上就不想起来。

     香儿回家看我倒在沙发上，赶紧过来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只是偶染风寒，不要紧的。香儿把手放在我额头上，说我发烧了，得赶紧上医院，说着就要打120。我说你别打，刚才你把手放在我额头上的时候，我的病感觉已经好了一半，要不你再试试。香儿说行，于是又把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我感觉浑身燥动的厉害，有一股越来越强的力量冲击着我的身体，让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思维。

    这时，董承瑞、黄继光、邱少云等等英雄人物的形象“蹭、蹭、蹭”地在我的脑海里不断涌现。于是，我终于勇敢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抓住香儿的手，把它轻轻地放在我的脸上。

    香儿抽开手说你病的不轻，我得先做饭，你赶紧先去洗个澡，然后在床上等我。

    我很顺从地洗了澡，然后钻到被窝里等她。可是后来，我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地推开。朦胧中，我看见香儿手里端着一碗药，在我床前坐了下来。

    我顺手揽住她的腰，并向她的衣服里伸去，刚想说话，她却先开了口：“死鬼，生病了还这么没正经。”

    我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发现雪儿端着药，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药没吃，我的病竟然全好了。

    我的梦还没圆，香儿家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

    从家里搬走的那天，香儿烧了满满地一桌菜作为感谢。

    吃饭的时候，我甚至不敢抬眼看香儿。香儿却使劲地给我夹菜，边夹边说：“姐夫，你是个好人。我姐嫁给你真是幸福。要是能重嫁一回，我姐保不准还会嫁给你。”

    我哭笑不得。

    自从香儿搬走以后，不知为什么，我上课时魂不守舍，老是走神，经常在课堂上出洋相，搞得自己都很郁闷，同学和同事们也很纳闷。而且，从那以后，我不仅中午再也没回家吃过饭，甚至下午下了课也不想回家，总感觉家里空荡荡的，缺少了点什么。

    有一天，下班后我借口学校有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荡。这时，雪儿打电话过来，让我马上回家，说飘儿来了。

    天啊，难道雪儿又在为我制造机会？

    我回家的时候，雪儿和飘儿已经做好了满满的一桌菜，并且摆好了碗筷。这不禁又一次深深地让我体会到了一个男人要是能娶两个老婆的好处。

    平时在家，为了保护雪儿的小手，除了我的狐朋狗友造访等特殊情况下，为了给我点虚荣，雪儿会很勤快地“抢着”干活外，平时诸如烧菜、做饭、洗碗、擦地板之类又粗又小又不起眼的活儿，基本上都是我干的。

    吃饭的时候，飘儿不断地给我敬酒并夸我，说我又能干家务又能挣钱养家，是标准的模范丈夫，她姐嫁我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不象她家小李，堂堂一个大学生，结婚三年了，没房子、没孩子不说，还跟她一样都混成了下岗工人。弄得旁边坐着的小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美色、美酒、美言，我微微有些醉意。隐约中知道了飘儿的来意：她准备长住，并在我家附近的菜场做“豆腐西施”。我当然乐意，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吃飘儿的豆腐了。

    吃完饭，飘儿抢着要洗碗。看着比雪儿更白嫩的小手和雪儿朝我使的眼色，我果断地使用了自己手中的权力：不行，你是客人。

    飘儿一边温柔地陪我聊天，一边接过我洗好的碗筷，整齐地码进碗柜。我很纳闷：为什么今天五个人吃整整一桌饭菜的碗筷，没有平时一家三口只吃一晕两素时的多？

    因为飘儿第二天一早要起来卖豆腐，所以，大家稍微聊了一会天，便早早地睡了。

    朦胧中，我看见八个粗壮的小伙子正抬着一顶大红花轿，在唢呐的吹吹打打声中向我走来。我迎上前去掀开帘子一看，里面坐着嫩若樱桃、娇似梨花的飘儿。

    现代版的“姐妹易嫁”？我歪着嘴傻乐了半天，正想上去抱她。却被雪儿推醒：“丢不丢人，多大的人啦，还流口水！”

    雪儿为她变来换去的当事人依旧每天很忙；小李天天早出晚归，在他和别人合办的所谓“博客艺术广告公司”瞎折腾。

    中午，自然就成了我和飘儿的两人世界，我于是又恢复了中午回家吃饭的习惯。只是飘儿比我回家更晚，每天我骑三十分钟的车回家，做好饭菜，飘儿才带着她没卖完的豆腐回家。

    原先，我是最不喜欢吃什么豆脑、豆浆之类的豆制品了，因为觉得那是老太太们才喜欢的东西。可不知为什么，自从飘儿来了以后，我越来越爱吃她的豆腐了。

    后来，我查阅了专门的书籍资料才知道，其实豆腐之类的豆制品营养价值很高。有时我真想不通，我不吃豆腐的这四十多年是怎么活的。

    尽管每天中午急急忙忙地赶回家，匆匆做好饭菜，等飘儿回来吃完后又忙着洗碗涮锅，一切忙完后不能稍坐，又得马不停蹄地往学校赶，但我从不觉得累。甚至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白活了：这么好的锻炼身体的方法，以前居然不懂？

    有一次临睡前，雪儿笑着对我说：“飘儿对你好象越来越有意思了，总是不停地在我面前夸你。其实你俩真的是郎才女貌，挺般配的。要不我给你们创造一个机会？”

    “别胡说八道，那是你妹。”

    “你还不好意思，心里其实挺想的吧？”

    “睡觉，睡觉。没正经，懒得理你。”我想目前讲这些都是不现实的，最现实的做法就是尽快入梦，在梦中再次体会“姐妹易嫁”的甜蜜。至于其他的，等机会成熟了再说。

    我耐着性子，但始终没有等到机会。正苦恼时，耳边传来了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谆谆教诲：“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对，机会是靠人的智慧创造的，我不信我笨。

    有一天，正赶上下午没课，我涨红着脸想了半天编了个理由，向校长请了半天假，急匆匆赶回家做饭。

    进门时，发现卫生间有流水声，以为水管又漏了，轻轻推门一看，吓呆了。原来飘儿正在洗澡，洁白的身躯，细嫩爽滑的肌肤，令我半天没回过神来。

    飘儿惊叫一声，“砰”地一声阻断了我的视线。

    我心跳得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向飘儿解释。揣着七上八下的心，惶惶不安地去做饭菜，半天也没弄清盐、白糖和味精的区别。

    做好饭菜，我甚至不敢喊飘儿，只能呆呆地坐在桌前等。

    过了半天，飘儿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若无其事地叫了我一声姐夫，然后坐下吃饭，我这才回过神来。

    吃饭时，飘儿身上散发出的女人特有的馨香味道，几乎令我窒息。

    洗碗时，飘儿没有象往常一样边陪我聊天边替我码碗，而是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想飘儿肯定是误会了，我应该向她解释一下。

    洗好碗，走到她房前，我几次举起手，但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敲门。

    我在飘儿房门前站了半天，犹豫不决，没想正为难时房门开了。仅穿着薄薄睡衣的飘儿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几乎与我脸贴着脸。

    我无法控制自己，忍不住伸出手去抱她。

    “啪！”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流氓。”

    、、、、、、。

    晚上，老婆拧着我的耳朵问我：“你还是不是人？连我妹妹的便宜都想占！”

    “不是你说她对我有意思吗？不是你给我们创造机会的吗？”我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只能嘴硬。

    “你那么傻，我说什么你都信。我说嫦娥对你有意思，你去不去吃她的豆腐？”

    “我又不是杨利伟，可能吗？”

    “#！~%…￥*·@？”

老歌语录：爱老婆伟大，怕老婆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