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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 值班日志(2005-05-24) 自从正式上墙,一直还没用心为四十港的版务做些份内工作,而且今天偏偏没有理由请谁代劳,比如今晚无人约我喝酒以及别的应酬。断断续续忙了一天,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才算稍微安静下来。想到还要写今天的版志,对版主的辛苦就又多了几分理解。读版友的作品,如果带着任务去读,肯定不很自在。以前读的时候,总免不了随意,若遇到心动的可能读了不止一遍,遇到没感觉的自是一扫而过。关于回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且可以不说。正式值班就不同了,不想说也得说。说好听的当然没谁反对,好听的话哪怕是说错了也有人原谅你。就怕所读到的文字如食鸡肋,又不能说根本就没什么味道。每天饱食终日,嗅觉已经不灵敏了。人呵,还是处于饥饿状态最好,无论是吃什么都感到特别香,精神食粮也是这样。 我敲字的速度一直较慢,仍然习惯把即时的想法写在纸上。偶尔与友网上聊天,对方总是不耐烦地怪我慢得像个蜗牛,或者怀疑我与多人同聊,说我不够专心。因此我受过的种种冤枉,也没有人平反。说句实话,我对在我值班期间发帖子的人等很有意见,认为是对我的迫害。因为每篇文章对我来说都是一个课题,而且还要在有限的时间完成作业。由此,我想起了自己求学年代,对老师的作业总是头疼,而自己私下里,几乎能把一学期的课文一天之内读完。记得在四十港上任之初,有人说我终于上套。当时我也只是偷偷苦笑,如今才感觉到沉重,何况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可我既然应了阳光老大,怎么也得努力去把本质工作尽量做好。 首先,我与阿依黛“搭乘岁月的返程列车,穿越一切的距离和时空,回到那因沉淀了太多太多历史,而令人感到厚重和深刻的城市——南京。”南京我没去过,只是途径几次。我没想到阿依黛的岁月列车一站就把我带到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的南京,” 通过阿依黛,我认识了“音乐绘画作文无一不通”的大姨,“我”对大姨产生好感,主要是大姨经常领“我”去看歌剧《江姐》和话剧《于无声处》等大量的舞台剧:“那是我年少时最丰富的一段时光。” 作者在《南京的前尘往事》里还讲述了她亲历的一个老尼姑的故事。老尼姑把一个乡下女人反锁进侄子的房间,导致那个乡下女人次日叫她姑妈。老尼姑理应是个犯罪分子,作者却没直接揭发,我觉得阿依黛有包庇老尼姑的倾向,尽管她为自己解脱:“年少的日子总是漫不经心的,轻飘飘地逝去后,方才发现自己尚有太多的不明白。”通过阿依黛,我们见到了她小时候住的那个大院子里,原国民党水上警察局局长宁宁爷,以及他名下的张氏家族成员。还有与她住对门的“老大是手风琴,老二是小提琴,老三是钢琴”的一个音乐世家、“虽然头发花白了但仍是单身”的伍姑娘、“中间一个溜冰场,旁边一圈铁丝网”的秃顶老人沙伯伯。沙伯伯也是单身,与伍姑娘是否近水楼台都有什么接触,作者并没告诉我们。阿依黛在《南京的前尘往事》的第三稿当中说“南京的女人是优秀的女人”什么“南京的男人们却是高大帅气宽容明朗,”对此我还有些怀疑,因为这样的好男人好女人别的地方也有。 也不知道属于巧合还是事先有约,阿依黛、鱼沉渊与新狂人感想今天推出的都是怀旧题材。不同的是,阿依黛写的是市井,鱼沉渊与新狂人感想写的分别都是乡下。鱼沉渊把春天的田野写得格外令人神往,因为那一时段也许是她生命当中的最动人的篇章。字里行间,掩饰不住心里的甜蜜“我们春天最喜欢的游戏就是钻进菜地。我喜欢那种一入菜地就被淹没的感觉,浓烈的花香直钻鼻孔,头顶上有阳光灿烂地照耀,让人心醉神迷。(文见《远去的时光》)” 鱼沉渊从小就是一个迷人的人,而且从小就迷住了干部子弟毛头——“毛头是学校那位戴着厚厚眼镜片的校长的儿子。”他们两小无猜,把心事都埋到了心底,捕蝴蝶、捉蜜蜂,通过暴力抒发自己的雅兴。而新狂人感想《故乡的河滩地》,通过对故乡的追忆,展示出了雄性的粗纩“发洪水的时候,你站在河岸上,老远就能听见远方传来闷雷似地声音,似乎是一群怪兽在远方打架嘶杀。不一会,洪水的峰头就来了,那峰头有两米多高,张牙舞爪,席卷一切。”同时,作者也衬托出乡下人的厚道“后来我和妹妹分别把父母接到城市生活,家里的大田也由亲戚代种了,河滩地就更不在话下了。”怀旧文字虽然容易写就,但是写出吸引人的意味并不容易。因为你经历的事情别人恐怕都很陌生,如果不能有所触动,或者所涉及的人物个性也不鲜明,对景观的描述若很平庸,读者势将无动于衷。语言的美感不一定都出自华丽,朴实的文字如果使用得当,更能引人入胜。 “我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我读完《穿越千年的寂寞》,故意闭上眼睛体验作者心绪纷飞的观点,觉得挺有道理。想念某个人的时候,那种“孤单”的情绪果然在我四周弥漫开来,弄得心里就有些痒。“岁月是一把刀,它把一些往事一刀一刀刻在了我心里,旁人看不到的角落……”诚然,往事只能属于自己,无论如何陈旧都是特珍贵的财富,而且别人也夺不走。作者附于文尾的诗同样耐人寻味:“我在废墟之中守着你走来/我的泪光承载不了/所有一切你(需)要的爱”作者有点过于伤感,甚至悲观。可能始终都在失去,一直都在失去。明天的事情其实谁也说不清楚,或许永远也找不到答案“我的寂寞可能穿越千年,或是更远。” 心绪纷飞这篇《穿越千年的寂寞》与梦儿今天在版上发的《高山流水》大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执笔之初的场景也惊人的相似,皆与窗口有关: 《穿越千年的寂寞》“窗外断断续续飘着雨,似丝似弦,似泪似帘.这是个多愁的季节,就像自己,善感却无奈。” 《高山流水》“为着窗口泻进来的一片月光,我不忍开灯,便静静地坐在窗前,凝望着皎洁的明月,沉浸在古典音乐‘高山流水’婉转悠扬的曲子里……” 心绪纷飞的笔触略为粗糙,但很揪人肺腑;梦儿的语气虽显华丽,同样余韵无穷:“夜阑人静时,常常独自凝望星空:浩渺的星空是那样的寥廓与神秘,每颗星星在熠熠闪光,充满了彼此的渴望,每颗星星的渴望又都是如此相同。” 《高山流水》所引用的典故与鲁迅的赠联,觉得过于老套,共性词汇太多,缺了几分灵气与新意。今天我读到的短小而精致的文字,就是smithyh的《随笔——殇》。“念念的是我的心,不盼你知,只愿夜半梦回敲打你的窗棂,祈求上苍为你带去最美丽的月光。”寥寥数语,把内心的企盼与迷惘舒展的铮铮有声。只是作者在表达方式方面过于在意节律与韵,显得弄巧成拙。语句在雕琢中尽可能的回归自然,或许更有独特魅力。巴金老人说过“语言的最高技巧就是在无技巧当中,”我们应该信服。 2005-05-24-卧夫 ※※※※※※ 初生是人 异化为狗 落荒成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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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如水的人生浅吟低唱
随感觉悠哉悠哉,任性灵飘来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