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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进得四十,忽见久违之瑞雪飘香,衣冠楚楚,举一贴文,挤眉弄眼,朗朗有声,咋一听,花容无色,细一听,笑翻在地。看来,这月霜、瑞雪极有缘分,常常结伴四十游玩,花样繁多,因实是无法一一列举,只是翻得本人旧时一贴文,各位看官细细读来,就知二位才子交往渊源之深也。 月霜、瑞雪学戏记
话说一日,在那临水小镇的拐弯处,忽地建起了一庭阁,上悬一大红牌匾:“四十港吧”。店内左厢堂红木桌椅、青花小盅、砚台宣纸,右侧厢堂玻璃吧台、琼浆玉液、高杯低碗。店老板姓阳名光,号世界,一身笔挺西装,头扣一瓜皮小帽,两眼放光,大有一名天下之气势。这四十港吧自开张以来,招贤纳士,红颜荟萃,店小二个个眉清目秀、手脚利落。只见那厢甩把毛巾、铜壶铮亮,这厢粉红佳人、血色玛丽,生意红红火火。 正说这头呢,哪知看急了对岸两位闲赋在家的才子。各位看官,这两位不是外人,正是当地前科秀才,一位名号月霜,一位名号瑞雪。只为交友赋诗、历练文采、也为了来年应试状元凑集盘缠,当然,更为了得遇红颜知己,他们啊,也是四十港吧的店小二。可自应聘后,不知为何却被阳大老板安排了个后院陪着几个老婆子干些提水灌浆之活,每每隔着门帘看着才子佳人满堂生辉,直直急的捶胸顿足,夜不能寐。这不,两人一气休了病假,正闲坐家门,窥视着四十港吧呢。 瑞雪一声长叹:“四十炫耀其八斗高才也便罢了,有人竟于其中大吹大擂,不可一世,引得无数红颜侧目。且门下多女弟子,颇有随园老人遗风。” 月霜抬头望天:“我从去年起,便到四十打工,坛主[阳光世界]说,脾气不好,怕侍候不了聊天室里的西装主顾,幸亏我还能灌水,不好马上就辞掉,便改为专管巡查的一种无聊职务了。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阳光世界]是一副凶脸孔,有的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 瑞雪扶了扶滑下了鼻梁的镜片子:“依为弟不才只见,不名则已,一名惊人,不废则已,一废冲天,无人能出其右。先扶植他一下再说,再想办法培养他进一步发展坐大,然后是吞并其他小坛子,打跨竞争对手,再夺取把四十港办成文学第一吧坛,一举占据西路之首位。”
瑞雪一下就被堵的大咳起来,好一会缓过神,两颊方有了点血色:“不知何人倾心港吧,现于四十港之中兴风作浪,此其恶一也;与人争执,每每可挑出对方之细微谬误,继而大做文章,此其恶二也;与之臭味相投者,褒之,反之则大打出手,马甲无数,成四十港上一独行匪盗,月黑风高,放火杀人,此其恶三也。凭此三恶,此人每每以学者自居,号称儒释医道武无所不通,无所不晓。四十港恶人大评选,安敢遗漏此人?” 月霜一听,把个挠痒痒的老头乐挥的直转圈子:“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只怕是把自己变成一个神经病人,说话含糊不清,颠三倒四,毫无逻辑性,还想招徕几个同类之人聚啸山林 画地为域!实不过一高智商的偏执狂弟子罢了。我前天亲眼见你撬了[阳光世界]的MM,被追着打。乐哉、乐哉。” 瑞雪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MM愿意跟我的,不能算撬……MM愿意!……小二间的事,能算撬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我本多情”,什么“不悔”之类,引得路人都哄笑起来。 路人皆劝:“二位秀才何以斗嘴拼命?不要辱了斯文才好。你们回头瞧瞧,那阳大老板正乐的搔首弄姿、狠抛媚眼,说你们这一闹啊,反响了他家的招牌,正和了心意,还有那群笔墨芳香的众粉红ID早乐了个前仰后合了。” 两人相视一愣,异口同声的说道:“那里、那里,我们不过是学着镇东头那沙家浜阿庆奶奶的老把势比划一番罢了。散了!散了!” 月霜、瑞雪边说边搭肩钩背,一起吟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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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感觉悠哉悠哉,任性灵飘来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