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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花聊慰客中情(2005-5-15值班日记) 值班版主:非常柠檬、一棹扁舟 西陆网的东家们最近有一种危险的倾向,他们正在想方设法把虚拟的网络变得越来越现实。先是组织啥劳什子十大写手评选,随后是版友首都见面会。记得当初马化腾弄个QQ网络住聊友们,打字、发个狗屎橛一类的小表情符号,曾经让人激动不已。如今语音和视频泛滥,听音看像传文件,犹如对面闻声见人取东西。这样的行为将这张无缝的网用现实的锥子捅了不小的窟窿,网络已经元气大伤。这也许无大碍,难过的是那些把网络当成生活的人们,隔了屏幕过日子的那种优雅和舒适还未享够,聊友突然斜吊着眼皮凸着厚嘴唇擤着鼻涕来问你要五块钱买瓶汽水喝,美好和希冀犹如鼻涕泡瞬间迸裂,溅了满脸的粘液,严重影响了网络生活质量。所以我说,虚拟的网事是春天,鸟语花香;而将网络现实化,则是起了沙尘的秋秋季。然而,网络中的潮流并不以理想化的蒙昧作为停滞的条件,我们总是吃肉骂厨子般的在享受文明成果的时候,崇尚历史的朴素。不由得想起郑板桥那首《菩萨蛮·留春》来,用作对网事的心态,很是恰当: “留春不住由春去,春归毕竟归何处?明当早些来,烟花待剪裁。 雪消春又到,春到人偏劳。切莫笑东风,东风正怨侬。” 郑板桥又说:“宿雨昨宵晴,今日还阴,小楼帘卷卖花声。伏枕半酣犹未足,又是斜曛。 晴雨总无凭,诳杀愁人,种花聊慰客中情。结实成阴都未卜,眼下青青。”发了无用的慨叹,看看网上花朵一般的境况,忍不住点开一篇篇帖子,体会其中的缱惓与豪迈: 《关于伊》摹仿白话文刚开始兴起时大师们的语调,像鲁迅,像胡适,像刘半农们。他们当初也在讴歌爱情,就用这种语调。红树林着了粉色的女儿妆,她在讴歌爱情,但她不盲目。在她描写的对象里,我相信那时真情,是刻骨的深情。但最终她选择了通过假装的蛮横和无理逼退“伊”的情潮。因为他们之间,有一道鸿沟把隔开来。那是雷池,不能逾越。“我伤了伊的心,也伤了自己的心”,其实,这样的哀怨没有必要了吧,因为你救了伊,也救了自己。 《爱之拓片》的作者雁无伤是我的老乡。每次看到她的诗作,仿佛她就坐在我的隔壁,吟咏她思想里的风景。其实这座城市里风光很好,但并不是每个人都看得到。其实每个人的身边,都有许多已经站立成石碑的情感,但并不是每个人感受得到。细心的雁儿看着古城一天天变成模型里呆板的砖瓦,感受着鲜活的爱恋成为碑身上镀金的镌刻,她只能拓下它们,收藏在自己的心间。“今夜要说爱你/但我的诗歌/ 是焚毁不尽的书/在书里 /我只能记录流水山峦/金黄果绿 而你/可愿做我的植被我的波浪/就算今夜星稀/我也要你是/其中的一盏”;“雨落/那是天使在哭/他忘记了今夜的台词/虹起/是因为她想安慰/一泓悲伤的水”,这是生命里最沉的珍宝。 一个不大的城市,历史古老的有点难以让人相信。由此我们总是很骄傲地说“文化积淀深厚”,现在理由更加充分。除了雁儿,还有萧墨竹。《白雪地》把一个银装素裹的冬天带到春天来慢慢欣赏,他说他是雪地里快乐精灵,随着他的雪橇,每个人都会快乐。房子涨价,只是上帝把枷锁紧了一圈,丝毫不改变什么,仍然是雪橇承载着生活的快乐。奉劝那些喜欢快乐的人们,就如这《白雪地》,要及时啊,到了夏天,雪会化的。 刚刚说到享乐,仿佛曹操在那儿等着。享乐人生提出了一个看似简单但很严肃的问题:《兼论隐私:24小时开机你能做到吗?》。刚有BP机的时候,邻居家的女主人将这个电子的玩意叫做“拴驴器”:自己的丈夫无论在哪儿,只要一呼,他就不能蔑视她的存在,就像驴主人在喊驴子一般。如今BP机已经成了文物,手机又该被叫做什么呢?说到手机,总是会想起《手机》里严守一吱吱唔唔的形象。科技已经把隐私的内衣脱掉了,只要想,没有人能够拥有隐私。想想自己的手机吧,你是否曾经有过文中的那些事情? 今天的精品中,还有谷童-的《人里面哪有你》和徽地文狐的《拥抱》两个小说连载。两位一北一南,编织着西北翰漠和江南柔婉的彩网。也许他们曾经一个做过玉门关上的神像,一个做过苏绣上的仕女,各自用自己的文字,表达着这个世界上的混沌与冰洁。 今日精品一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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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伊-----[红树枝] ※※※※※※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

为了如水的人生浅吟低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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