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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赴了刑场的阿Q终是模了一把女人的,指尖那滑腻腻的感觉怕是直着脖子喊那句:“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的动力之一吧。 不知道为什么,当年喜欢用匕首给人挠痒痒的鲁迅先生,硬是把捧着那指尖好歹还红了一阵子脸的阿Q送上了断头台,活生生的让娇滴滴的小尼姑硬是骂了一句“断子绝孙”而让男人老大的不舒服起来。几个二十年过去了,女人们再也不会因被男人模了一把而为活着犯愁了,男人们也不会横着胆子才敢伸出那湿漉漉的指尖了,这只怕是阿Q做梦也没想到的。 细想想,以狂人疯了一把,让阿Q多骂了几句:“妈妈的”,就让当年只能真正靠“一纸传媒”通消息的人们目瞪口呆。再细想想,要是那个年代就有了网络,只怕出这名的就不应是是鲁迅先生了。 说到文要出名,只怕定是语要惊人的。九十年代骚首弄姿、俗气矫情的痞子文人们也不过只是玩了一把灰色心跳。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往痞子贴上了“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标签,于是,男人嘴里总忙不停要出“操”的,好像不是如此一番,笔者就定是犯了阳萎的,那女人也总要呲着牙左右“靠”的,要不然就定是躺不下去的。于是“你丫”“我丫”的,硬是“鸡、鸭”离不得手了,连痰都吐得满床了,那宽衣解带也就绝不是什么小心翼翼的了。可好就好在终是有人叫好的,忙不迭的用红笔画上个圈,朱批为:风情秽语、时髦的文字行为艺术。这时髦虽是铁定了的,我只是怕不通风情的阿Q回来为那红圈画的如此之圆而要羡慕死的。 几个二十年过去了,那曾被藏在粗布下的曲线早被演绎的毫无遮拦,终爱骂人的鲁迅先生那句贴在别人嘴里的国骂也早被进化的活色生香。于是不免为阿Q担忧起来,也不知道二十年后到底回来了没有。想想,要是回来了,一副好汉的气势,决不会因为“儿子打了老子”才去狠模了一把小尼姑,再说那吴妈也许早就“靠”着躺了下去。想想,这阿Q定是很快就会出“操”的了,好歹也要把那没唱出来的戏文吼上几回,断不能只让他人风光了去的,再描上几句“我是流氓我怕谁”,虽比画圈难了许多,可好歹也算的上文人了不是?要是这阿Q回不来了,也许还是一件好事,因为,终不会为当年在别人笔下冤死了一回而气堵了。 当然、当然,当今年代谁还老迷恋着羞羞答答?莫道还要裹起双小脚来写书不成?再说了,谁想临死了还只是在指尖滑了一把女人,只怕这就是中国人性被压抑的根源,鸡鸭一回,只看表象,不解其意者,自是不通文史、风情、时髦之人。想想,还是要通通风情和时髦的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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