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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行走,请给我自由 -----续卧夫续红月的5月7日港湾日志 今天奇怪了,卧夫不知道承诺了谁,红月又答应了卧夫,到现在这条接力棒在22:23传到我手上。我正在看一剧本,打趣地半笑半昵地推了推,呵呵,算了,看完剧本,还是做个好事,帮忙把滚下台阶上碎花拾零起来,收回港湾,算做收成吧。 22:53,指肚摸在键盘上。第一回敲日志,究竟先敲下一个什么字符比较合适已经显得不是最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把续了三回的日志填饱满了好给港里的人交待。 缘分天注,分在人为。爱如烟花只开一瞬,等待却让彼此的心头长出又一根白发。在看稻草人的《我非正常情感的盘点》时,心里隐隐暗涌着一份浅浅的痛。“我嫁给你,好吗”一个女人用她沉寂的一生归咎的唯一的愿望。最残酷的现实中往往有一些最浅淡的故事让人啜泣不已。看到这简单的几个字的时候,眼睛就停在了上面,久久地离不开。此时,突然想感谢今天能够来续这份日志,要不,很有可能就错失了这篇贴子,错失了这简单的几个字在夜回时掀起的卷云般的触动。 水里有一种鱼,有很多触角,民间里有叫做“八爪鱼”的,它们的眼睛通常是瞎的,全凭长长短短的触角去感知和生存。我想在夜里,文字与音乐就是失盲在夜里的人的触角。在夜里,触角上的粘液与毡盘牢牢地拷问着灵魂与心灵。问它们,在心灵里、心灵外在思维着怎样的心情?烦恼是因为烦恼丝长得太长吗?还是因为烦恼丝也是女人心上长出千千万万的触角,它们帮助着或助长着女人的讲理或不讲理的性情? 享乐迎着阳光说《女人的烦恼来自女人》,老歌背着阳光说《女人的烦恼来自男人》。他们俩的表情很有意思,一个半张着嘴,一个半闭着嘴。一个眼睛看天上,天上有云啊,一个眼睛盯着地下,地下有水啊。呵呵笑了一声,回过头,眉头却是皱皱巴巴紧紧绷绷的。讨论其实是最软弱的东西,因为答案本身在交锋的时候,答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当然,除非你在做生意。 卖猪肉的人喊:快来,新鲜的下水。 买猪肉的人问:你这东西是新鲜的吗? 答案不说,你们大家也知道了吧。所以烦恼两个字一旦用做讨论后,烦恼两个字就连睡觉也会笑醒了。这样敲字,会不烦闷了享乐与老歌?享乐我不知道,老歌是个厉害的主,反正,我是替卧夫在这里吆喝,得罪了人,我一趟跑了,收摊子的事情,由他负责。你们有冤请冤有怨报怨。如果他回头摔打我,我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神山秀水把一株黄色的鹤兰压缩进了《我想轻轻地告诉你》。“当我被生活压迫得疲惫不堪,当我被思念纠缠得泪流满面,只想让你拥着入眠。”独白与对话的方式,呤唱着平实的曲调。这样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的幽雅,有点馨香入梦的感觉。尽管我的文字常常迷迷糊糊处于半梦游状态,但并不妨碍我用安然而静语的心态去捕捉平实而单纯的文字。 隔岸相望,水水相依。有些感动有如青春一样,不管你多舍不得,它还是会径直地走开。人群里陌陌生生的是你我不熟悉的样子与身影,可这些不熟知里也许正藏着你我的一份未来,谁也说不清楚,谁也不能保证生活与爱情是不是你上前一步就会让可能的变为现实的。 《生活未完成》中的满与溢的故事,让我想起我年青的时候,发在星星的一组小诗里的一首:“水满茶走,唯恐溢出菊花”。薄与满,浅与浓,生与死,爱与恨,进与退,哪头不是人生哪头不是生活?其实如果可以,真的愿意一边想着是一平凡而单一能爱或享爱的女子,然后,半个小时半个时地切割自己的生活,分瓣把它们熨平了、折叠了夹进记忆的书橱里。等到老时再取出来,发白的、泛黄的,一一收拢了,最后到死的时候,把它们缝成线装书,带进自己的坟墓里去。 雁雁无伤小丫头还是玩诗让人迷恋,随笔的东西有人能做,专心写诗吧,别辜负了诗歌对你一腔柔情。能够寸断的东西不是人人能尝之的,别在无意中伤了对方还不知晓。 老柳这文字我没打开看。看的人很多的时候,我通常习惯站在门外,听听动静。或是默然的走开。彼岸行走,自由的空气很重要。我进四十看的第一张贴子就是老歌的,还记得当时阳光的笑容真的为此光临过我的唇缘。看了未未回贴的标题:一对牺牲品。一对和牺牲站在一起有点嘲弄的表情,我会意地侧头抬了抬,观光梯刚好载了一对客人从我办公室窗户边升了上去。男的手放在女的腰上,女人象在笑,只是声音我没听见。我的耳朵里《山腰里的家园》,空远而古老竖琴,优美深情。 《欢乐童年》里的字很干净,有点白床单放在太阳下晒得暖暖的感觉。只是字太小,我使了劲仍然没把它们看得很确定。不过,这样的恍惚的想象空间也不错,因为,它就不会妨碍着我乱乱飞飞地去体晾文字了。 “我不当狂人,谁来当狂人?”狂人的这个贴字我看了两遍,它让我想起了当年我读余华的东西的时候。那些血落剑刃落梅七朵,割股为食且为歌狂的旧事,一点点浮将到我面前。过会儿,我会把这贴子打印到纸上,然后揉搓软了塞进梦里去。“我将要用有一生的步履来留住树隙的一缕轻风,收留草叶上的一滴晶莹的露珠。我不能不当狂人,如果我离开了这条河流,我就是一截枯木,或是一潭死水。”狂气飞扬,张扬跋扈也不过份的。 谷童的连载一直在零零落落地看,看这些字的时候,有些象看到一些无形的雨点打在叶脉上,然后顺着叶梗的方向,向叶心聚集。或许这也一种河的概念。时间原因,我没有看完整它,等把这张作业交出去后,再来细察。 流水帐的日志也叫日志吗?仿佛就是把稍稍看到的东西暴露一丁点出来,然后赶紧把口袋扎紧了。生怕该有魔咒飞了出来。 对了,最后,还忘了说说那只猫。其实莲心这个女人是所有敲字的人中最恍惚的一个。这份恍惚与其说是成全了她的文字,不如说是成全了她的想象。她的字一方面不能深究,深究了会更加迷惑。一方面你得深究,不深究了那些字融不了化不开在心里堵得慌。 一直固执地喜欢彼岸和行走的感觉。 彼岸行走,请给我自由。 你要的,我要的,他要的,所有的人所要的皆由自由而得以新生。 而最直接而幸福的生活,就是困了能够睡,饿了能够吃,爱了能够有机会说出来。 假若,如果,万一,活不下去的时候,怎办? 笨,离家出走啊。
另:有错字,各位将就看吧。反正,收工了。成绩就不用打了。 ----2005年5月7日,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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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如水的人生浅吟低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