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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祸水 男人是祸根 文/老歌同志 (本故事纯粹虚构,情节及人名如有雷同,当属巧合,请勿追究法律责任。) 我是一名律师,名叫李桂花,小名香儿,今年二十八岁。眼看着昔日的同学一个个都走进了围城,而我却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因为我有研究生文凭和丑陋的相貌。 不知是因为母亲怀我的时候心情极差,还是因为父亲给我生命的时候状态不佳,总之,我长得和父亲一个德性:眯眯的眼睛象医生一样小,糟糟的鼻子象厨师一样大,咧咧的嘴巴象歌唱家一样宽,呲呲的牙齿象法官一样暴。 这样的尊容,安在男人头上,还勉强能坚持活下去;安在女人头上,就算你再坚强,也会缺乏生存的自信。 我之所以没有自杀,一方面是因为我的身材象母亲一样极具诱惑力:长颈细脖肥乳丰臀,这多少给了我些许活着的勇气;另一方面是因为我还有未了的心愿:把世上所有优秀的男人统统情杀,为母亲和姐姐报仇!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愿意忍受一切痛苦。 长相丑陋并不是我的错,却严重影响我实现情杀男人的计划。天下男人皆好色,我的尊容让接近我的男人没有任何色欲。 我是寂寞的,也是孤独的。 寂寞孤独的我只能利用网络和文才勾引男人。 除了工作,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网上。我取名“花香绕魂”,没日没夜地上网鬼混,在聊天室里神聊,一边排遣着寂寞和孤独,一边寻找着情杀的目标。 世界上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尤其是优秀的男人。 每次在网上和男人聊熟了以后,他们丑陋的德性便会暴露无遗:要么想和你视频,要么就约你见面。 我不能见面,更无法视频,只能一边耐心地用言语继续勾引着,一边解释说我工作忙,没装摄像头。 可是,他们并不会死心。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愿意花钱为我买摄像头并亲自送过来,我当然一概回绝。 男人是最现实、最赤裸裸的感性动物,经过几次软磨硬泡之后,我没能与他见面或者视频。于是,慢慢地便一个个离我远去。 我又重新回归孤寂,又得重新寻找新的猎杀目标。如此循环往复,乏味无穷。 我快要崩溃了。 二十多年来,我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和仇恨,独孤求学,发愤读书,终于从穷山沟走进了大都市,并有了稳定的工作和不菲的收入。我以为离我的目标会越来越近,谁知每次都功亏一篑,无功而返。 我丑陋的相貌和孤独的性格,使我几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我心中的孤独、愤懑和仇恨,无人可以诉说,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没有灵魂的日记本述说。经常写着写着,我那不争气的眼泪便会喷涌而出。 我出生在一个贫穷的深山坳里,在那片贫瘠土地上的一个贫困的家庭里,过着贫苦的生活。虽然坳里的人们天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辞辛苦地劳作着,但仍填不饱肚子。在上学的时候,我甚至经常可以看见饿死在路上的蚂蚁。 在我三岁的那年冬天,妈妈因为受不了爸爸无休止的折磨,在门前的那棵歪枣村上自杀了。在安葬完妈妈回家的路上,罪有应得的爸爸一脚踩空,摔死在山悬下,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至今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从此,我便和姐姐相依为命。 姐姐名叫飘儿,比我大十岁,长相与我天差地别,她和母亲一样细皮嫩肉,如花似玉。 在我六岁的那一年夏天,姐姐不知得了什么病,肚子肿得很厉害。但她并没有找医生看,而是拼命用妈妈留下来的宽大衣服遮挡着越来越明显的肚子。 有一次我和风儿、芬儿等几个同伴一起在学校操场上玩耍,风儿说她哥哥昨天被蚊子咬了一口,手上肿了很大一个包,至今未消;芬儿不服气,说他爸爸前些天上山砍柴时被马蜂咬了一口,脸上肿了更大一个包,好几天了都没有消;我更不服气地说,我姐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肚子肿得更大,很长时间了,不但没消而且还越来越大了。 在我们争论的时候,学校的校长兼唯一的老师徐伪板着脸从我们身边走过,我细眼一看,他的脸不知为什么突然很红。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风儿悄悄地告诉我说,她爸爸昨天对她妈妈说,我姐姐的肚子是被徐老师咬大的。 我不信,徐老师是村里唯一有文化的人,他对人很温和,不象是坏人,我和姐姐都很祟拜他。特别是姐姐,每天总是很早就到学校接我,并且喜欢呆呆地看着徐老师给我们上课。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问姐姐肚子是不是被徐老师咬大的。 “小孩子家的,别听人瞎说。”姐姐话还没有说完,脸马上就变得通红,和徐老师昨天的一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姐姐不但不恨徐老师,而且好象是越来越喜欢他了。 晚饭后,姐姐每天都说出去找同伴有事,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做作业,并且每次都很晚才回家。后来,芬儿告诉我说,村里的人都知道我姐姐每天晚上是到徐老师屋里去的。 那年秋天的时候,徐老师突然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连路都走不稳,但他仍然坚持给我们上课。姐姐很着急,四处替他求医,但都没用。后来姐姐对我说,徐老师得的是白血病,需要花很多钱到大城市的医院去换血才能保证不死。 有一天晚上,姐姐很严肃地对我说她要到大城市去挣很多钱来,给徐老师看病。第二天一早,她把我托付给村里的张大爷后便走了。 第二年春天的一个晚上,姐姐果然背了一大麻袋钱回来了。她的嘴巴很红,脸色却很白。她把钱往床上一放,水也没喝就去找徐老师了。 第二天我起床准备上学的时候,姐姐还没回家。我早饭也没吃,背起书包就往学校赶。 到学校后,我没有发现姐姐,却发现同学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想问风儿和芬儿为什么,结果我还没走近,她们便远远地躲开了,好象看见瘟神一样。 我放学回家的时候。姐姐正一个人在堂屋烧钱取暖,一麻袋钱已经被她烧的差不多了。姐姐一边烧一边流泪,对我说钱太脏了,留着没用。 我看姐姐脚边有一堆硬币,便问姐姐有没有用。姐姐说没用你拿去玩吧。 我装了满满两口袋硬币,去找芬儿和风儿,让她们陪我一起去打水漂,她们说太脏了,不肯去。 我一个人走到村口的水塘边,无精打采地打着水漂。看着一枚枚硬币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并顺着水花飞到塘中央,然后渐渐沉到水底。 扔完硬币,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怕姐姐担心,我赶紧往家里走。 快到家的时候,我看见一大群人围在我家门口,心里不由地“格登”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笼罩在我的心头,并逐渐蔓延开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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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如水的人生浅吟低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