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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正爱过了才会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不顾一切,什么叫义无反顾。
爱情不论短暂或长久,都是美好的。如果连自己的爱都不敢大胆的去面对,而要逃避的话,那么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何用?只要还没有超过界限,没有犯错误,没有违返伦理,就可以去追求自己的未来,去争取自己应得的幸福。
真正富有人道精神的人,所拥有的不是那种浅薄的仁慈,也不是那种空洞的博爱,而是一种内在的精神上的丰富。因为丰富,所以能体验一切人间悲欢。也因为丰富,所以对情感的敏锐感应不会流于病态纤巧。他细腻而不柔弱,有力而不冷落,这是一颗博大至深的心灵。
不要以成败论人生,也不要以成败论爱情。现实中的爱情多半是失败的,不是败于难成眷属的无奈,就是败于终成眷属的厌倦。然而,无奈留下了永久的怀念,厌倦激起了常新的追求,这又未尝不是爱情本身的成功。
说到底,爱情是超越于成败的。爱情是人生最美丽的梦,你能说你做了一个成功的梦或失败的梦吗?
爱情既是在异性世界中的探险,带来发现的惊喜,也是在某一异性身边的定居,带来家园的安宁。但探险不是猎奇,定居也不是占有。毋宁说,好的爱情是双方以自由为最为赠礼的洒脱,以及决不滥用这一份自由的珍惜。
世上并无命定的姻缘,但是,那种一见倾心、终生眷恋的爱情的确具有一种命运般的力量。
试问,笔公说“爱着的某些女人就是阴谋家”,此话应该怎样分析?文中的仪雯并非已婚女子,那么,她是否还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人生利益?当发觉自己所爱的人并非“青梅竹马”时,那么,她又是否应该去争取自己的幸福?在选择与放弃之间,她正处于进退维谷的痛苦之中,那么,何不抓住面前的那一丝微薄而可怜的爱呢?这与“阴谋”又有何牵涉?其“阴谋家”就更谈不上了。马尔萨斯的经济学名著《人口论》中有一段话:“一个人只要领略过爱情的纯真喜悦,不论他在精神和智力生活中得到过多么巨大的乐趣,恐怕他都会将自己的爱情经历看做一生旅程中最为璀璨耀眼的一个点。”一位经济学家在自己的主要学术著作中竟为爱情唱起了赞歌,这不正说明了“爱情是伟大”的么?所以,我认为“爱着的某些女人就是阴谋家”有失偏颇,是对爱着的女人的一种偏见,那么,对你们男人来讲,又算是什么呢?莫非要称为“爱着的某些男人就是高尚者”才能叫“爱情”?如果我说“爱着的某些男人就是风流家”,请问会不会有人反驳呢?
有一个人的哲学思想和他对女人的态度之间,也许有某种联系。例如,理想主义者往往崇拜女性,虚无主义者往往蔑视女性。很难说孰为因,孰为果。两者很可能同是一种更隐秘的因素———例如个人的肉体和心理素质———的结果。
说到此处,不得不提一下男人与色情(别打断我,这是最现实的问题)。只用色情眼光看女人,近于无耻。但身为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就不可能完全不含色情。我想不出在滤尽色情的中性男人眼里,女人该是什么样子。
多情和专一未必互相排斥。一个善于欣赏女人的男人,如果他真正爱上了一个女人,那爱是更加饱满而且投入的。
“女人用心灵思考,男人用头脑思考。”
“不对。女人用肉体思考。”
“那么男人呢?”
“男人用女人的肉体思考。”
男人总是看透了集合的女人,又不断受个别的女人魅惑。拜伦说:“谁写诗不是为了取悦女人?”写信何尝不是如此。如果“爱着的某些女人就是阴谋家”,那么,文采就是男人引诱女人的一种方式。不过,最好的信往往是一个天才男人写给另一个天才男人的。 ※※※※※※
人只有在无痕的境界中方能显示其销魂的美丽! |
人只有在无痕的境界中方能显示其销魂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