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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半夜三更的时候,上善若水1大姐说她很挂念我。这话听起来很假,我估计她自己说完了以后还在后悔:“老歌是什么东西,居然让我说出这么违背良心的假话?” 不过,上善大姐的假话却很受用,让我听了有些感动,甚至有重新上一回四十的冲动。 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有这样的冲动,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如果非要问为什么,我想只能用“佛法无边”来解释了。 因为我也爱说假话,所以和上善大姐聊得挺好。可是,不知为什么,上善突然不见了。 我正纳闷,令我心跳的事情发生了:一个连名字都让人浮想联翩的女人居然主动和我打招呼。我暗自庆幸上善大姐消失的正是时候。 赶紧一边让自己清醒,一边小心地和她聊着。 只知道清风找了个带“箫”的情人,很是羡慕了一阵,自知技不如人,只能徒唤无奈而已。 此时的我,很想现在就找到清风笑烟雨,让他也知道知道:我老歌同志现在正跟一个带“箫”字的女人在聊天,并且很聊得来。 可是我知道这不可能,因为此时此刻,清风肯定正在温柔乡里与情人约会。 看着聊的差不多到时候了,我赶紧很务实地问她是哪里人? 河南?天啊,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的部队原来就在河南驻马店,我当兵前移防到了浙江金华,随之很自然地带回一大批河南大嫂。 在我的印象中,河南女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即便她很温柔地叫一声“亲爱的。”也能同时把三个小孩吓晕。 我们营长的老婆就是正宗的河南大嫂。据我们营通信员不完全可靠的消息称:他经常看到我们营长很可怜地被大嫂拎着耳朵,带回家吃饭。这跟他在全营集合的时候,很威严地在台上发号司令,形成极大的反差。 正在回忆里惊吓自己,对方发来了语聊邀请。 我拼命鼓励自己:也许她不是正宗的河南人。我甚至想象着,她原本是江浙一带的,后来因为一场无情地洪水把她冲到了河南。聊吧。 正宗温柔的港音,甜的我有些窒息。好长时间不敢说话,生怕我粗俗的声音会破坏这来之不易的温馨氛围。 更令我惊奇的是,她不仅声音盖过宋祖英,而且吹得一“嘴”好箫,画得一手好画,是一个真正搞艺术的。 巨大的文化底蕴上的反差,让我很有些自卑,说话变得十分小心,生怕说错什么。 这绝对是我上网以来,聊得最小心翼翼的一次。 以前我经常很自豪地吹牛:做个笨男人好。现在我恨自己不能变成王三,什么都懂。 后来聊天是怎么结束的,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次聊的很失败,几乎把我四十年来一点一滴建立起来的自信心全给整趴了。 令人欣慰的是,昨晚睡觉没受到太大的影响。居然一夜无梦。 不过也不能太大意,因为丝雨警告我说,可能我是做了一夜美梦,醒来时自己给忘记了。 梦没了不打紧,要紧的是这次聊天我绝对不会忘。 无论从男人的自尊出发,还是从别的感觉出发,我都渴望会有下次。 用上善大姐的话说:相信佛祖吧,他会满足你的一切。 相信会有下次的。 上善大姐真好,她认识的那个佛祖更好。河南女人,哇,太好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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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感觉悠哉悠哉,任性灵飘来飘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