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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疯丫头(一)
老了才怀旧吗?我不知道。但我喜欢追忆童年,喜欢那份磨难中保留弥久的愉快记忆! 那时的如风经常头上当啷着妈妈给扎的好几个小辫儿,说话像机关枪一样快。有必要交代,如风有一个无比勤劳能干的妈妈,所以直到今天,我扎小辫的技术都没有丝豪长进,给妹妹家冰儿扎的辩通常都是一正一歪。而今的如风小辫儿早已被折腾的今天卷了明天直了,黑也不黑黄也不黄地了,至于说话的速度认真感觉了感觉还是和机关枪差不多,当然,面对帅哥的时候偶尔也会慢半拍发子弹,呵呵,还是变了不少的。 人们常说物以类聚,和如风同时代的女同伴都比较有女孩的样儿,我是个例外,所以和我聚在一起的通常都是男孩子,对了,和我一样例外的还有一个是邻居家的小女儿,那是一个胖胖的小丫头,胆子比狮子还大,经常带着我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所以相聚一起时候,我总少不了"埋怨"她的大胆给我的童年抹来的"黑"。嘿嘿!我们两家只隔着一条小路的宽度,自然比别人更亲近了,一起忽悠童年的日子也比别人多的多了。 不上学的时候,胖丫每吃完饭就在门外扯了嗓子喊,我呢,都会以最快的速度结束嘴里的饭菜,提着草篮子题里吐露上路了,我们的目的地通常都不是有草的地方,而是有菜有瓜的地儿。那时候村子里不缺水少地,家家户户的菜地各种蔬菜都长势旺盛天天开会,包括我家和胖丫家的,可小时候的心里就奇怪的很,老觉着别人的西红柿长得红,自己家得都臭在了地里,每次草篮底下都装满了别人家得西红柿,南瓜之类的东西,回家的时候上面一层薄薄的草,我们却像割了几十斤一般,肯吃吭哧挎不回去,那会儿连电话都还不知道是啥玩意,否则一定打了手机叫家人去接了。哈哈,现在想起,妈妈那时候好像也不多责怪我的以菜代草的行为,不是把别人家的菜喂了人就是喂了小猪,呜呼!幸亏她的女儿自己正着长大了,好像不修剪的小树也可以自由成才啊,虽然是小才。嘿嘿! 我和胖丫家门对面的山坡上每年都会有一片地里长满甜瓜,那块甜瓜地成了童年时代摸黑最多的地方,胖丫会选择中午吃饭的功夫叫上我,然后我们以匍匐的姿势爬进瓜地。记得一次爬进去,我们也不懂瓜熟不熟,见了就摘,把小褂里塞满了,然后就以匍匐的姿势得意着爬出来,结果被人家发现了,一声大喝吓得我俩也顾不得姿势优雅了,爬起来边跑边放塞在短裤里得背心褂,一路都是甜瓜啪嚓啪嚓掉地的声音,当我百米冲刺跑回家关紧门的时候,背心里竟然还藏着一个小瓜,不过那绝对是一个生瓜,因为后来我们才知道甜瓜成熟还早着呢! 一到果子成熟的季节,门地下的小河旁那片桃树林总是那么高傲地诱惑着我们,就在这种诱惑中在没有胖丫的陪同下我独自一人犯了一会错,一次中午放学,我端了衣服去河边,那时候洗衣服是我的最爱,一件衣服可以泡一天,我主要的时间都用来摸鱼了,就在那次洗衣服的时候,就那么一抬头,一颗被别的孩子遗漏在枝头的桃子那么安静地躺在枝头,很清楚的记得,当时我开心极了,想着摘了回家给妈妈吃,环顾四周,没发现人,还在一棵大杨树后面躲了会,探了探风,确定确实没人看见,偶哧溜爬上树,一点一点接近枝头,结果,就在快要勾的桃子的时候,脚下的桃枝不干了,吱吱呀呀要断了,偶急忙伸手掰住了头顶的一根树枝,就这样,手脚并用,牺牲了两根树枝我平安着落地,原来不是别人遗漏了桃子,而是桃子不好摘,就在庆幸的时刻,一声那么熟悉的咳嗽叫偶呆若木鸡,偶过去的班主任就站在斜坡边的路上,就那样看着偶忽悠下来。于是,那天我没有敢从正门走进教室,而是躲开这个班主任从窗户进了当时的教室,再于是,我对这个班主任的印象就是打学生板子,还记得给他起的可爱的外号"一头鸭毛"。而今,市场的桃子遍地都是,样子和颜色都比记忆中的要美的多,不用冒了危险偷来给妈妈了,可妈妈已经老的连桃子都要咬不动了。。。。。。。 隐约中,好象村子大队的那片核桃树也没有逃脱过我们的小贼手,核桃成熟的时候我们的背心和手心整天都是核桃皮染成的黑黄色,而今,当年的核桃树不知道早已在谁家的锅灶下升上了天国,那个村子我更是少回了又少回,但曾经的一切仍然是鲜活的,明朗的、、、、、、 现在,我是一点不怕村里的孩子会像我当初一样,做这些事情,不是父母的觉悟高了多少,而是因为村里的人都已经不满足于一片菜地一片瓜的日子,他们多半选择了出门打工,留在家里的女人门更是懒的看的上当初我们视为珍宝的片片地儿,那里再也不会长出值得孩子门给童年抹点黑的蔬菜瓜果了,听到的搓麻将甩扑克的声音倒是多了很多,在微风中,经常和着青蛙的叫声! (偶完成任务了啊,明天开忙,不忙的继续怀啊)哈哈!
※※※※※※ 你说,我可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