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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阿连德的性 读外国女作家的散文,我总是希望读到一点奇特的东西,由于不同的人种、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地理环境形成独特的人文环境。 上午读智利女作家伊莎贝尔.阿连德的散文,一个有一副中国江南美女那般玲珑的作家,读她的散文《我与性问题》,我感受到少有的阳光和率真,中国的女作家很少谈性,即使是谈,也往往出现两个极端,一种是纯粹暴露性的,一种是习惯用曲笔和象征,象伊莎贝尔.阿连德这样率真的地谈自己性经历的人很少。 伊莎贝尔.阿连德是阳光的,她是用"人的眼光"开看待性的,她很幽默,她承认自己的性经历"很早","我的第一次性经历是吞了一个小塑料娃娃。"当时她才五岁,因为自己吞了小塑料娃娃而怀疑自己怀孕了,被提到了修道院院长办公室。还有第一次是见到裸体男人以后的感受;"看到那个小小的附属物,我感到有点失望,它是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我的彩色铅笔盒里。" 伊莎贝尔.阿连德在散文里叙述了在1975年委内瑞拉发生的性解放运动,叙述了女儿保拉中学毕业后对于大学人类性学专业的选修,虽然是真实的叙述,也不乏"反讽"色彩,她说:"爱滋病出现了,性解放便见鬼去了。"由此,我想到了开放中的中国在上个世纪出现的性解放高潮,大中小城市,甚至是乡镇,大量出现了发廊、洗浴中心、十元店......神秘而火热了十几年后,性工作者们纷纷下岗,做他们该做的事情去了。 性,本来就是人类文化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崇拜它也好,诅咒它也好,它都存在着,我从伊莎贝尔.阿连德的性叙述里读出了阳光,心里的那条河流就更加清澈了。 5月5日于后园的石榴树 [本帖已被新狂人感想于2007年5月9日21时3分10秒修改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