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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腥风五百年 江湖险恶谁堪言 只道世人皆清醒 独有醉翁酒中眠
随缘楼一片喜气,到处张灯结彩,霓红闪烁,楼里人都在为碧雪姑娘和尔哥公子的婚事忙碌。那席夫人一反常态,竟然亲临现场,不时的指指点点,少了许多往日的威严,平生出许多的温柔和气。楼里众姐妹弟兄才知道,原来楼主笑起来竟是魅力万分,令人魂消。那风清纳兰深明就里,主动将那婚事总管包揽下来,一张俏脸虽仍不见笑模样,可也是冰消霜化。尽管如此只要她往上一坐,众人皆不敢不卖力,从心底有所畏惧。你当那辣凤凰之名是白得来的么?时间长了“辣凤凰”之名西陆江湖中人人皆知,可是又有谁敢当面叫她?风清纳兰自是也知道,只是我行我素。加之她与那席夫人都具有一身可怕的神秘功夫,奈何不得也。按下此话不说。且说这婚事总管当然是动嘴不动手,一切大小事物均交由荷露清韵和清秋月影主执,这两个丫头乐的筹办此事,其间的捞头回扣自是全数落入两人腰包。只苦了司马随意,傻呼呼地跑东跑西竭尽全力的采办,手下只有晚风悠悠、海河女和潇湘竹子等一干姐妹忙活。 醉翁湘江因寻得碧雪姑娘回来有功,楼主席夫人特放长假一月。故楼里众人都在忙的不可开交,唯有这醉翁在那醉翁亭中独饮。你道这席夫人和那辣凤凰对他为何如此这般好?为何不将对付司马随意的手段使将出来?却原来这醉翁从小好酒,真真假假的酒喝了不计其数,练就了一套“魂随酒走”的本领,所以那席夫人的“消魂术”和辣凤凰的“迷魂拳”奈何不得他。这醉翁偏又不会真醉,加之会超越时空大法自是不惧怕她们,只是司马随意大哥掌握在她们手中,醉翁一日解不得大哥之毒便一日不敢妄动。这一点醉翁心知,那席夫人和辣凤凰当然也知,但有持无恐。碧雪姑娘一来席夫人和辣凤凰的大计成功在即,乐得给醉翁一个面子。 醉翁湘江在这醉翁亭中狂饮,把那百年花雕只当水来喝。一双眼通红,他恨自己!恨自己无能,500年了还未能找出席夫人当年是用什么魔法,使的大哥对他伏首贴耳,忠心耿耿。一想到此他只能以酒浇愁,岂不知酒入愁肠愁更愁。此时他远眺随缘楼喜气盈盈,猜不透这席夫人和辣凤凰究竟要在碧雪姑娘的婚事上埋下什么阴谋,是否该把碧雪姑娘带到随缘楼来?搞不好自己也就成了帮凶。 醉翁又拍开一坛花雕的泥封,正在此时一女子手提两盏大红灯笼走来,一见醉翁又入酒乡不由的担心地说:“湘兄,你就少喝点吧,近来楼里客人陆续到来,都非等闲之辈,湘兄总要有所准备才好,也免遭夫人责难。”醉翁一听此言,睁开两只通红的眼睛回道:“我怕什么?要不是为了大哥我早就反出去了”,那女子一听忙将一指放在唇边,轻嘘一声道:“湘兄切莫乱语,小心别人听了去,告之夫人或风清纳兰,你吃不了可以兜着走,大哥就惨了”。醉翁听此言似乎清醒了不少,不由长出一口酒气说道:“我是心中烦闷呀,见是小妹你才口无遮拦。想当初,随意大哥、我、零零小弟还有你潇湘竹子,义结金兰时光是何等的快乐,江湖人称‘四飘剑客’,飘然剑客司马随意、飘逸剑客醉翁湘江、飘灵剑客零距离、飘香剑客潇湘竹子”。说到这里只见醉翁眼中一片神往,一股豪气生起。但只是一瞬,随之暗淡下来。长叹一声又道:“500年前那一战,我们兄妹都在场,输的是稀里糊涂,大哥更是。。。。。。唉!不说也罢!”。潇湘竹子听了醉翁之言,不由的也是叹息一声道:“是呀,随意大哥全然忘了结义之情,见了我也是爱搭不理的”,说着眼圈一红就要掉泪。醉翁忙安慰道;“莫哭,莫哭,为兄这几日再去寻访零零小弟的下落,我想小弟那里应该有点眉目了,100年都过去了呀,以零零的聪明 ,虽然双目失明也定有收获,你不管怎样要好生照顾好大哥,在夫人和辣凤凰还有那俩丫头面前要小心才是。”“好的 我听湘兄的”醉翁又道“你快去吧,别让她们找茬责罚与你,为了大哥要忍,500年都过来了,再忍忍就要见分晓了”。潇湘竹子无奈掩面而去。 醉翁刚目送走潇湘竹子,回过头来只见远处一人身着轻裳,碧绿的罗煞裙随风飘荡,疾风般飘来,也不见她如何作势,瞬间便已来到醉翁亭前停下,看了一眼远去的潇湘竹子,回头对醉翁道:“哦呀,醉兄好兴致呀!在此独饮,可否请小妹也喝上那么一点点呀?”醉翁一见此女子也忙回礼道:“朝霞仙子多日不见,依然是光彩照人呀,仙子乃世外高人请都请不到,只怕我这浊酒不堪入仙子之口”。说完一指对面的鼓形石凳“朝霞仙子请”,这朝霞笑吟吟的落座,醉翁为她和自己面前的青瓷碗中斟满酒,端起碗来“仙子请,我就先干为敬了”,说完只听‘咕嘟’一声便已倒入口中。朝霞一看夸道;“哇!醉兄真好酒量!这般喝法我可做不到,只好舍命奉陪了”,说完喝了一大口。醉翁知道朝霞是席夫人和辣凤凰的要好朋友,她们之间似乎是早就认识,这朝霞喜欢独来独往,所以与席夫人和辣凤凰来往并不是很多,今天来到难道也是为了碧雪姑娘的婚事? 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