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潜能生档案》之我见

峻毅

《潜能生档案》作者：芊芊秀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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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作说明

    你未必知道什么是潜能生，但一定知道差生、后进生，其实都一样。在后进生与潜能生之间还有一个称谓：学困生。你试着将它们集合起来列队点名，哈哈！我看到你的表情了：鄙视；怜悯；期待。角色没变，你的心情变了。这便是化装师的魔力。化装师是那个精心挑选词汇的人，他将自己朦胧而执着的信仰，以及对角色的分析、判断、期望，小心翼翼地倾注于手中的画笔，于是，一幅幅越来越人性的面具诞生了。潜能生，潜能生，一遍遍默诵，让你感觉面对的不是一张张土石般厚实坚硬冥顽愚昧永远迷茫的面孔，而是一座座蕴藏太深的富矿，只要一摁电钮，就会一路呼啸，欢唱着喷涌而出。电钮在那(哪)呢？

    加藤档案

    姓名：加藤性别：男年龄：12班级：三（4）

    镜头连接之一：

    张老师说：我们班加藤出走了。我像突然被针扎了一下：从哪儿?正常的问答程序应该是为什么而不是从哪儿，我纵横驰骋的意识之所以一个健步直踩从哪儿这个点，是因为它太敏感了。当前形势下，如果学生出走的地点是学校，那么,不管是为什么,学校的责任就大了。

    “我怀疑是假的”，张老师既没有回答从哪儿也没有回答为什么。很明显,她思维的触角正觊觎着别处，并没有和我对接的意思。但经她这么一绕，我感觉自己那声咄咄逼人的从哪儿正如坚冰遇水一样消解融化，思维也渐渐靠近她设定的程序，“家长打电话给我要人，我上他家又不让我进门。”这句话使我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一下，思维便溜号似的活泛了起来，乘机潜入她捉迷藏般的叙述中快速竣巡一圈儿：要人，是因为与老师有关；不让进门，是因为家长心中有数。由此，便信心百倍地断定，学生目前安然无恙。大幸。

    镜头连接之二：

    加藤父母说：张老师把我家孩子吓唬丢了，你们学校负责找吧。要不，我们告你们去。我胸有成竹地说：孩子丢了当务之急应该是共同找，而不是告。

    镜头连接之三：

    教育局电话：你们学校老师不让学生上学致使学生离家出走赶快处理（声音严峻没有标点符号）。

    镜头连接之四：

    一个自称加藤姨，又很像律师的女人说：老师不让学生上学，致使孩子离家出走、精神受到刺激，你们学校打算怎么处理？我说：先看看孩子吧，看看孩子的真实情况，才能谈处理的事情。

    镜头连接之五：

    我和张老师一起到加藤家，一进门，张老师就喊：加藤，老师来接你上学了。加藤愣愣地望着他妈不做声。蔫蔫的，活像一截耷拉着的老藤。

    加藤妈似乎对儿子是否上学不感任何兴趣，她没头没脑却非常专注地对加藤说：老师是不是说不让你上学了？加藤点点头。是不是不让你上学你觉得有了压力了？加藤点点头。张老师顺着他们的话题也对加藤说：老师是不是说你不写作业就不要上学了？加藤点点头。是不是你怕交作业就不敢上学了？加藤点点头。究竟是不让上学了还是不敢上学了，加藤自己恐怕也闹不清楚。同样的问题，为什么家长这样问，老师那样问，他恐怕更不清楚。他没有能力左右或阻止他们的提问，但点头是力所能及的，因此,他只提供点头，配合家长，也配合老师玩起了拉大锯扯大锯的游戏。

    加藤压力来自哪儿？家长？老师？

    双方继续拉锯，加藤一直在不假思索地点头，显然，整个事件已经与他无关，他只是其中那把无形的大锯，并无实际用途，只是在双方需要的时候慷慨地供他们一用。看他那敬业样子，谁都能料得到只要这样的谈话继续下去，他忠于职守的点头也会顽强地坚持下去的。加藤妈没有机会没有耐心也没有信心再去做儿子的工作，便放弃迂回，甩掉道具出其不意直接开战了：你没有师德，你让学生给你干活……。愤怒的原动力使她产生了泼水般的快感，她口无遮拦，唾汁四溅，将胸中的积怨化作漫无边际，横冲直撞的决堤之水……那个自称加藤姨的女人，那个极像律师的女人，时而推波助澜，时而巧妙截流，一直在试图整理规范那一滩流水的走向。只是那水流越来越冲了，越来越恣肆汪洋了，她想收拾也收拾不了了，从她的眼神我看出了她的担心。我猜想，此刻她恨不得化作一把剪刀，乘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将加藤妈乱七八糟的话语咔嚓咔嚓修剪成她需要的样式。

    一切都来不及了,被愤怒诱导着的加藤妈，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滑出既定的轨道闯进盲区，她根本无法接受任何示意性的信号。随着一浪高过一浪高潮迭起，终于失态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团乱糟糟的耳线和一个MP4，张扬地喊着：看看吧，我都录着音呢！我还偷着找你学生们录音了，你让学生给你擦自行车，你让学生给你打水，这都是证据。你是怎么对待学生的？

    涵养极好的张老师此刻已脸色煞白，不是害怕，而是伤心，她真的不知道她辛辛苦苦教着的学生，怎么会被这个女人利用，更不知道她那些亲爱的学生背后都说了她什么。

    那个丑陋的MP4在完成它鬼鬼祟祟的使命之后,已经被公示在桌子上。成为张老师教学生涯中的一处败笔。它像个黑洞，牢牢地嵌在张老师的意识深处，啮噬着她曾经十分饱满的自尊，那一刻,我感觉到她已经变得非常脆弱，我几乎能听到她某一处濒临夭折的断裂声。

    你们过分吗？老师是人，不是完人，学生在成长，老师也在成长啊，你们让老师怎么面对学生，又让学生怎么面对老师？再说，不通过监护人同意，私自为未成年人录音，你们违法吗？我终于找到抨击他们的理由。

    尽管在他们的计划中我也被列入被告一方，但至少在此刻，他们还视我为倾听者，还没有与我形成绝对的敌对关系，我的尊严还在，我有资格发出公正的声音。

    事情的结果：

    就像放弃挤在人群中购买彩票一样，在到处闹哄哄的维权声中，我的声音太微弱了。我无力为老师维权，更无权让加藤失学，在我和张老师的一再邀请下，加藤上学了，他依然不写作业，而且多了个毛病，耍横。我猜想：是那个甩着长线的MP4蛇一样的缠住了他，才使他该有的东西逐渐萎缩，不该有的东西畸形疯长。至于那个被蛇咬过的张老师绝对不敢再说一句重话。不过，一旦学校出现了不善的家长，她总是忘不了提醒每个人;小心录音。

    《潜能生档案》一文，从内容到格式，不难看出，其实就是教师手记，是一位学校负责人的感想随笔。因为发在《中国散文》里，我自然不当其是小说。

    读完这篇学校负责人的随笔，我感到很沉闷，同时也感到很可怕。沉闷的是，我实在无法接受加藤的老师们与加藤的妈妈竟然都是那样的不理智，为了争回嘴上的胜利、所谓的面子、推脱应负的责任，竟然能以不惜再次伤害小加藤的感情与自尊，真够残忍啊！加藤是谁？他是你们的孩子，一个只有12岁的孩子啊！让我感到更可怕的是，老师们却还没有认识到这样的教育理念，实际上是老师们不健康的心理问题所导致……这不只是伤害了孩子，伤害了家长，也伤害了老师自己！

    在此，我不得不说文中的张老师确确实实不是一个合格的好老师，确实违背师德！加藤的妈妈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好妈妈，本意是要维护孩子的合法权益，实质却成了伤害孩子的“帮凶”无疑！而校方负责人的言行，足以显明这个学校的教育理念和对学生危安的态度，令人担忧，值得我们深思啊！

    我们不妨从头分析来看。

    “你未必知道什么是潜能生，但一定知道差生、后进生，其实都一样。在后进生与潜能生之间还有一个称谓：学困生。你试着将它们集合起来列队点名，哈哈！我看到你的表情了：鄙视；怜悯；期待。角色没变，你的心情变了。”

    首先，把那些暂时不愿学习，或学习有困难的学生，在校方看来就是“后进生”、“差生”、“潜能生”、“学困生”，无疑已经把他们打入了另类，这是极不应该的！说得重一点，是对学生人格上的歧视。学校不只是孩子单纯学习的平台，更应是他们人生起步的乐园，要他们天天面对老师的“有色”眼光，与对他们有偏见的老师一同生活，一同学习，那是非常不公平，非常不道德的，那么可以试想，家长能放心把孩子放在这样的学校？能放心把孩子交给歧视孩子的老师吗？

    学生不爱学习的原因很多，其中有家庭环境因素，有社会外力熏陶因素，更存在教师的教学方法无力激发学习兴趣的原因。孩子生来就如一张白张，好习惯坏习惯都不是他天生带来的啊。我相信有位教育家说过“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和不知教的家长。”生活中的不少事例也足以证明，即便是残疾（或者）弱智儿童，只要教育到位得法，只要真正赋予爱心关怀他们，学生就也一定会有起色，就能给社会一定的回报，何况是正常健康的学生呢。

    教师不仅是知识的传递者，更是思想的传播者，也是学生个性潜移默化的影响者。尽管教师是人不是神，但作为教师，我认为应该尽量高标准要求和约束自己，尽可能把一个赋予爱心、尽职尽责的自我形象展现在学生面前，带给学生一个健全的榜样；作为教师，最最忌讳歧视学生，无论是歧视，还是轻视学生，无疑等于藐视自己，肯定了自己的无能；作为教师，应该更关心学习有困难的学生，应接近他们，鼓励他们，欣赏他们，给予学生信心和力量，应是老师义不容辞的责职。

    “张老师说：我们班加藤出走了。我像突然被针扎了一下：从哪儿?正常的问答程序应该是为什么而不是从哪儿，我纵横驰骋的意识之所以一个健步直踩从哪儿这个点，是因为它太敏感了。当前形势下，如果学生出走的地点是学校，那么,不管是为什么,学校的责任就大了。”

    当听到学生出走时，作为学校领导，首先关心的却不是学生的危安，而是“学校的责任”。可见这所学校平日根本没有把学生放在第一位，连学生的危安都不能令学校领导作为首要关心的，那么对学生的教育还能放在第一位吗？

    人在突发事件中，第一时间内的捷速反应，就是从人性的潜意识里反映出来的，毫无思考的最真实的思想反映。如果这所学校领导平日确是处处为学生着想，处处把学生作为首要服务的对象，那么在听到学生离开出走后的第一反应，应是“去找了没有？”或是“找到没有？”等以孩子为中心的关切“反应”，其次再问出走原因，而决不会是关心“从哪里”出走的这样的问题！对这样的老师，这样的学校，凭什么让家长放心？凭什么让学生尊重呢？人心都是肉长的，尤其是孩子们，他们就是老师付出爱心的天平，你对他们付出了真爱，他们回报给你的绝不会是虚情假意啊！

    老师与家长，本应是携手并肩教育孩子的盟军朋友，一般常理家长是不会无中生有找老师麻烦的，毕竟自家的孩子正接受老师的教育教学。为什么会出现家长与老师互相扯皮对质指责，非要闹到对立公堂的地步，不是凭听哪个人说的，要认真了解前因后果。了解证实张老师确实是“涵养极好”，“辛辛苦苦”教学生的好老师，确是家长无中生有诽谤这样一个好老师，而学校眼看老师无故受辱却无力保护老师，无力通过各种途径为张老师讨回公道，无力还张老师在学生中的尊严，甚至连让侮辱张老师的家长道歉都做不到，那么这样的学校岂不是老师们的悲哀？

    以笔者看，如果张老师确是一个“涵养极好”，“辛辛苦苦”教学生的好老师，就不会在加藤家里，不冷静地与正在气头上的加藤妈妈，夹着加藤互相对质；不会对小加藤说“不写作业就不要上学了”这样不负责任，这样不顾及国家法令的话。

    “加藤妈似乎对儿子是否上学不感任何兴趣，她没头没脑却非常专注地对加藤说：老师是不是说不让你上学了？加藤点点头。是不是不让你上学你觉得有了压力了？加藤点点头。张老师顺着他们的话题也对加藤说：老师是不是说你不写作业就不要上学了？加藤点点头。是不是你怕交作业就不敢上学了？加藤点点头。究竟是不让上学了还是不敢上学了，加藤自己恐怕也闹不清楚。同样的问题，为什么家长这样问，老师那样问，他恐怕更不清楚……”

    可以肯定张老师确实说过“不写作业就不要上学了”，而这话也确实引发了加藤不敢去上学的事实。“不写作业就不要上学了”的话，出自一个教育工作者，孩子心中最有份量的老师之口，实在是令人惊叹！作为教育工作者，生活在学生中的老师，不应不知“九年制义务教育”是国法所定的，任何人没有权利对一个四年级的学生说“不要上学了”这样的话，任何人没有剥夺他学习的权利，只有促进他依法学习的义务。

    老师和学校，无疑是学生在校时的监护人，相信张老师说“不写作业就不要上学了”的出发点是想促进加藤能及时完成作业，而非真正不准他上学，但加藤迫于张老师说“不写作业就不要上学了”压力而逃学是肯定的……

    事情发生后，张老师不是积极主动地想如何安慰学生，规劝家长冷静，而是为了所谓的面子和推卸责任，把学生夹在中间与家长对质，从而激化了矛盾，让学生再次受到伤害，这是更不应该的。

    “你们让老师怎么面对学生，又让学生怎么面对老师？再说，不通过监护人同意，私自为未成年人录音，你们违法吗？我终于找到抨击他们的理由。”

    校方在这样的情况下，说这样的话，对张老师和家长双方都是极为不负责的，难易让人心服的。校方为了“面子”维护张老师也好，为了“维权”为张老师不平也好，此时用这样没有实在意义，没有说服力度的理由指责正在愤激中的学生家长，家长自然以为校方的加入是在庇护张老师的“错误行为”，扩大的“战势”是肯定的——从一对一的私人（家长与老师）事件，演变为家长（学生）与校方事件。

    先说对张老师的不负责。面对学生家长出其不意的责难，她一时难以辩解倒也能理解。但是，作为学校负责人发表观点，不是“小媳妇们拌嘴拉帮手”，在据理力争前，应先要了解事情真相，一句“老师是人，不是完人，学生在成长，老师也在成长啊。”看似在帮张老师解围说话，而实质已经肯定了错在张老师。在事情还没有了解清楚之前，这对张老师来说，是很不负责的，也是很不公正的。

    再对家长来说，这话自然看成在庇护老师，而且是无原则地庇护，没有力度的庇护。“学生在成长，老师也需要成长”，那应该是学校对老师的要求，也是家长对老师的期望，决不是让学校为教师推卸责任找借口的理由，更也不是因此以教师还在成长而对自己的错误行为就可以理直气壮的遮挡。由于校方的介入，其实已经不再是一对一的个体行为了，难免会激怒家长把学校和老师一同推到被告席上。

    之于加藤妈妈找加藤的同学了解情况并没有违法，之于她未经监护人同意自行录音取证的材料能不能视为有效证据，那应有法庭确认。当然，校方也不能为了平息争论，怕学生家长告状影响学校声誉而一味迁就家长，不问清红皂白当众责难张老师，或当即代替张老师表示道歉。总之，在加藤妈妈所指证的事件还没有得以充分了解证实清楚之前，校方应安抚家长愤激的情绪，协助张老师劝导学生返校学习，平息张老师的激动。

    “就像放弃挤在人群中购买彩票一样，在到处闹哄哄的维权声中，我的声音太微弱了。我无力为老师维权，更无权让加藤失学，在我和张老师的一再邀请下，加藤上学了，他依然不写作业，而且多了个毛病，耍横。我猜想：是那个甩着长线的MP4蛇一样的缠住了他，才使他该有的东西逐渐萎缩，不该有的东西畸形疯长。至于那个被蛇咬过的张老师绝对不敢再说一句重话。不过，一旦学校出现了不善的家长，她总是忘不了提醒每个人，小心录音。”

    最可悲的是事情发之后，学校的态度不是积极响应的，而是一味消极，这无疑就是放弃了教育应负的责任，这是很不应该的，确实存有师德问题。这一后果，完全是校方不作为的处理方法造成的，如果再不认识到这一点，那么小加藤与张老师就将彻底被毁了不说，还将危及更多的学生，更多的老师！

    如果校方当时能冷静地、理智地对待加藤妈妈后，用对学生、对家长、对老师公正负责的态度，认认真真地深入了解情况，及时协调处理，那么最后的结果就不会是文中这样了。

    1、校方应该用真诚的态度让家长明白，小加藤有没有受到意外伤害是学校和张老师最为关心的事，此时和张老师一同上门家访，并不是想推卸责任，而是为了安抚小加藤专程登门接孩子返校学习的。之于家长指责张老师的那些问题，学校向你承诺，一定会认真了解落实，会给家长和四（3）班全体同学一个清清爽爽，明明白白，实事求是的答复与处理结果。

    2、提醒家长，不管对老师有这样那样的意见和不满，别当着孩子的面这样做，更不能把孩子夹在中间，让家长明白那样是会伤害孩子的，对孩子的成长会有很不利的反面感观，后果难以预料，弄不好就将产生影响孩子一生的心理障碍。

    3、肯定张老师主动上门接学生回学校学习，是出于爱惜学生，对工作的负责，是应受到尊重的。张老师“不写作业就不要上学了”的说法是错的，但我们应该相信她的主观意识决不会是故意要伤害学生，她的出发点是希望孩子能完成作业，只是语言表达上的失误，学校以后会提请老师们多加注意语言艺术。

    4、告慰家长，学生对老师有意见，家长听学生反应可以心平气和地找老师直面交流了解学生在校的真实情况。家长如果对老师的人品不信任，随时可以向学校反应，相信学校会认真了解，及时答复的。如果觉得学校不公道，还有教育局，再不然上告法院，依法处理。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学校只是恳请家长考虑，一切以减少伤害孩子为原则……

    家校携手并肩教育孩子，保护孩子们幼稚无真的童心，还给他们快乐明朗的天空，难道不是家长和老师共同的心愿吗？

最后，我想对所有的真正关爱孩子的家长和真正挚爱学生、忠于职守的老师们说：家长与老师，不应该是对立的，应换位思考，互相理解。毕竟，我们的服务对象是一致的，服务的目的目标是一致的，没有理由不成为“联手同盟军”啊！

    别再伤害我们的孩子了，尽管是无意的伤害，但对于孩子们来说，在他们的成长道路中将会产生多大多深的不健康心理的隐患，是无法估计，难以预料的啊！

    我们也曾做过孩子，我们应与孩子换位思考一下，多送孩子们一缕阳光，才是孩子终身受益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