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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0七年一月十三日
周六,没阳光的日子感觉就有点冷了。
双休日在家,把奔波忙碌彻底的用扫帚扫它出门。
闲着了,答应外婆的事总要去承诺,去看看她;当然职业培养的灵慧机敏能洞察外婆的电话承邀偶的动机与目的无非要想聊聊偶的终身大事罢。
下午去外婆家,是赴鸿门宴;
偶的终身大事,法律上有明确说法是一件私事,所谓的私事也无非说是偶个人的感受与他人无关,九十三岁的外婆她身心健康,她天天坐在家闲着当然有时间会念着她的外孙女的大事。既然念着了,当然也必然有行为意义上的满足;偶要面对面与她聊天;偶呢徐娘半老,终身大事都未解决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所以偶就讨厌有人与偶聊如此一类的话题。
到外婆家是骑自行车去十几分钟,也挺近的;外婆是与舅舅生活一起的,完全符合乡风习俗传统的一类;外婆住高楼的,坐电梯上去;外婆家大门是紧闭着,竟还要敲门,敲门听不到的,改为了按门铃,他们才听到。偶已忘记上次去的时间,这次去与上次去的时间可能太长了,今天到外婆家舅舅家外孙女都学会走路了,还会叫阿姨,真是可爱;哈哈!看来偶是个不孝顺的外孙女,不常来看外婆。
与外婆的聊天那从舅舅的外孙女展开话题,“时间不老,人易老,孩子都长得快,我们老人的日子。。。。”,外婆的说话倒会把握懂得省略,“我们的外婆永远不会老,八十岁这样,九十岁也如此,看不出我们的外婆有老去的迹象”偶违背着自然规律说着马屁的话。聊天就这样的开始了,聊天无论如何要在轻松的环境下进行,偶把偶在工作中的奇趣,把偶如此为当事人伸张正义(在外婆面前也吹牛),把当事人的评价,把在办公室的墙上已挂满鲜红的锦旗,把自己上过电视等等一一细节详细向外婆讲述。聊了工作,再聊生活,聊母亲们小时候的趣事等等;但万万不想与外婆聊偶的终身的大事这样敏感的话题。如外婆稍提这话题偶就悄悄借助其它话转移;可偶亲爱的外婆比朱军还要强,让偶的情感无法逃走竟让偶在她的面前泪与水涕下。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她老人家是关心偶。
偶与他的故事外婆老人家当然也略知一、二,曾经也替偶高兴,可他的无所事事、一事无成让他们失望。不好的不如不要相伴走在一起;流泪的偶伤心的偶我叹息着,跟外婆说偶没事的,偶不孤单,依然如故的形只影单其实是早已经命中注定,既然是命运的定数,纵然反抗也是无然的;偶会放弃与他在一起的,不再与他有任何的来往;偶知道有放弃才会有所得,当然还会获得更广阔的世界。因为当那些惊心动魄的爱情走远的日子里,偶会爱上了更加可靠的属于自己的事业。对于爱情这回事情,偶一向很乐观,对任何事情,包括一些亲密的相处,总觉得那该是人生注定的一些际遇。所有的伤心与绝望,都来自于自己的一份执着。凡事看得开了,就无所谓伤心,更无所谓绝望了。
偶现在至少还有爱的东东,博克就是!不管别人怎么说偶记的博克是无聊,但偶无论也不会忘记在每天结束时把心情记录时,把那心情讲述,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真正直面自己最惨淡的那部分心境;偶当然会得假装得多么豪情万丈坚强勇敢。然而偶毕竟是幸运的啊,机遇只会到达有准备的人的身边,面对着上天如此深重的宠爱,偶无法偷懒,且好好努力工作吧。
多少时光从指间流走,多少爱在时光中沉淀。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与他的相处也有一年时间了,到今天变成了无处搁置的陈年故事,现在想起来,历历在目。道都是人走的,根本上的道路不同决定了人生态度也不同,所以生活内容也是注定的不同了。偶已经在锻炼不再对自身以外的任何人有恨铁不成钢的念头,总归希望越大肯定是失望越大,所以将心思放到自己身上要紧。猪年在一个月后就要开始了,以这种方式结束一些陈旧的交往,大概也不是什么坏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