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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女人和良知的作品
-------碧青的散文印象 评论 齐凤池 当一个女人善良得连撒旦都无法向她伸出罪恶的魔爪的时候，这样的女人已经修炼到了菩萨的心肠。而她修炼的人性和教养比古代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更加典范。她不仅传承了中国女人良好的美德，而且将女人所有的美德融于一身。这种女人谦和、善良、有教养、有才识、有韧性，不同于现代的职业女性和古代的列女。她的良好教养，文化素质和知识的储藏量是多元化的。其实，这种女人是极少见的。我不知这种女人要经过怎样的修炼才修成得正果的。她们的日子又是怎样熬过来的。对这种女人我体会最深的是，她有一种韧性，就是不会反抗，甚至不愿反抗。也许，这种不反抗更具杀伤力。就象撒旦都不敢向她伸出罪恶的魔爪一样。这样的女人，在碧青身上或多或少看到一些影子。她的人品，在她的家乡，在认识她的朋友中始终传为佳话。 我与碧青认识是上个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每年在市文联开会都能见上一面。 那时她比现在优秀，完全是一个典型的乡村桃花。她不仅有才气，颀长的身躯，人长得也漂亮。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她有一组乡村诗写的非常好。那种传统的美、古典的美、画面的美，而每节都出现漂亮的警句。不仅让我拍手叫绝，而且许多朋友也都竖起大拇指，竖起钦佩。 当时我在她面前还算学生，见面时总称她老师。有时叫得她不好意思。其实那又算得了什么。“三人行必有我师”嘛！ 随着市场经济大潮的冲击，文联和报社的活动少了，文学也向下坡流淌。许多文友有的当了官，有的发了财，只剩下我们几个坚守着阵地，仍不甘寂寞。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被人们称为神经病。但不管怎样，我们坚持住了。 几年后，碧青更加成熟更加老道了。就象佛家说的那样，她已经从“禅境”进入“平静”的状态。读她的作品，仿佛打开了她的内心世界，看到一个冰清玉洁的碧青了。在她的散文集《谁会送我一双香草鞋》中，很多作品象是从她的心田流淌出的清泉，滋润着读者，熏陶着读者，教养着读者。那种传统的唯美，呈现出她的人品、良知、教养、素质。 一篇篇佳什，是原汁原味、地地道道的农家香喷喷的日子。这里我不能细说某一篇作品。从《谁会送我一双香草鞋》中，就能读到那种悠远的民族、民风和浓浓的乡土气味。那泥土的气息，那大火炕的暖意，那枝头上的妩媚花朵，屋檐上燕子巢穴的温馨，板栗、核桃、苹果、鸭梨挂满喜悦和眺望。香喷喷的民间烟火在屋里打旋儿，就是不肯出门。 一幅副亲切的乡村水粉画，仿佛把读者带入桃花源般的仙境。这些画面的写意，完全出自碧青的心灵和深厚的生活积淀。 没有良好的修养，没有善良的心地，生活中再美的画卷，也只是胡乱涂鸦。 碧青的作品在张力上，可以说直入生活的根部，这是最接近本质的朴素。 说道碧青作品的不足，我直言不讳地说，碧青太老实了，做人可以那样，也应该那样，但，写文章就不应该这样了。有句格言说得好：人贵直，文贵曲，不能象做人那样做文章，更不能象做文章那样做人。 当代文学的发展是与时俱进的，诗歌已经接近世界的水准，甚至超过了诗歌本身。这几年，散文、随笔的市场和空间越来越辽阔，读者群越来越稠密，一批批优秀的散文家象雨后春笋般破土而立。他们的登场不仅给读者一个惊喜，而且给文坛增添了许多亮丽。他们的作品完全打破了旧的传统写作模式，写作手法不仅新颖而且独特，而碧青的作品还潜藏着上个世纪杨朔、峻青等老一辈散文家的文风。这种传统的沿袭，不仅滞后了自己的思维，而且更束缚了自己的手脚。在她的作品中可以看到， 松树的风格，白杨礼赞，井冈翠竹，茶花赋，荔枝蜜，雪浪花等作品的辐射和感染。 要知道这些作品已不是今天最美的佳肴，它们已经陆陆续续淡出人们的视线，走出学生课本。而新的作品不仅登陆，而且有的成为世界教科文组织的学生课本。 作为一个作家，如果还停留在上个世纪文学陶醉的欣喜中，这样的作家只能停留在幼稚的欣喜中。 我认为，一个作家如果他不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将会毁灭，如果他仅仅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他也将会毁灭。 时代进步了，人们的文化需求也在提高，作家的作品更应该走在时代的前列。 守住传统，将传统不断延伸，作家的生命等于终结。 还有一点要指出的是，在碧青的意识里还存在着女性软绵绵的情调和女性规范的双重影子。女性作为传统道德的标准，而软绵绵的情调终究会遭到文化的对抗。只有在丢掉女人情调和女性写作的阴影，才能展示女性的优势，这样的写作才是自由的和随心所欲的。 我衷心地希望碧青尽快打破旧的写作手法，换一个姿态，我想你依然很美，依然让人仰慕。 我想，心地善良的而且悟性很高的很有才气的碧青，也许第二天早晨起来，就给世界和我们一个惊喜、一个突然！ 2006.12.3唐山，开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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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齐老师 你让大家从你的文字中认识了许多的作家和诗人，这种收获如果不是刻意寻找，我认为是不容易知道的。反正我是这样，等哪天看到亿们的作品，肯定会从说：这是齐老师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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