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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中秋,植物园的菊花开的正闹,而峻毅是十分喜欢菊花的,所以大家一路游览,就开始一路的拍照。数码相机还是很解决问题的,拍了那么多的美好的风景,相机也不觉得累。 相机不累,人是累了。尤其是峻毅是不善于走路的,到了 出了先生的故居,在先生的塑像前,我们五人一一拍照,一致愿意做先生的“入门弟子”,并且 我感到自己的脸上挂着欣然的微笑。 六 5日上午是听崔道怡老先生讲小说。 不听不知道,一听就知道是专家级的水平。把小说这个体裁完全讲活了。 他说的写小说,就是要会编谎话的说法,把大家都逗笑了。 老先生讲到的小说语言,使我很感到共鸣。因为有人似乎认为小说基本是在叙述,好象就不同太讲究语言了,其实是大错而特错的。 老先生在讲课期间是不喜欢有人走动的,因为我赶写一个稿子,到会场晚了,就在会议室外面听课。听的如饥似渴。 老先生讲课结束时候,一一与大家签名留念,所有的人都得到了“至善至美”四个字,而竣毅得到了8个字的题词,这在会务组的人说,几乎是没有前例的。 老先生还和文友一一合影留念,非常平易近人。 下午的课是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 七 晚上,去黄叶村的我们五个人,到离宾馆不远的一个歌巴去唱歌。邯郸来的金锋也去了,唱的相当的棒,如果不看他,就以为是录象里的原声。 唱歌时候,我感到有点疲倦。先回了歇息。凌晨二时,他们几个都回来了。回来以后也没有睡意,把我揪了起来,坐在一起聊天,说着自己曾经遇到的有意思的事情。每个人都很开心,哈哈的笑着,似乎一年中隐藏的笑声都在这个时辰爆发了。 我是有一点形体模仿天赋的,模仿他们的动作就夸张了,就更搞笑了,峻毅和秋萍笑的趴在床上打滚,一群中年人,现在天真烂漫的像个孩子,大家无所顾忌地欢笑着,好象是大年除夕的熬夜。 笑够了,也疯够了,稍微安静下来,忘记了是哪个弟兄提议,既然大家这样投缘,何不结为异姓兄弟,我对峻毅和秋平说:“那就苦了你们俩人了,既然是兄弟,就统统男人,我们就会忘记你俩是女人的。” 于是,从既沫大哥排起,他依然是老大,我按照年龄还是成为了二哥。其次是峻毅、秋萍和老海。 因为笑累了,也闹累了,就稳当地坐在床边,听既沫大哥讲他们当年当年在北大荒的战斗生活。讲中国大地上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讲他的战友们的令人辛酸的生活道路,哦,是性格决定命运,还是命运影响性格呢? 凌晨5时,大家都累了,各自回房间休息。 八 6号上午听诗人林莽先生讲诗歌,发生一件极其不愉快的事情。 我带了一个录音棒,是为了回来 随着我的呵斥,笔会中年龄最大的既沫 先生也派案而起,责令那个大肚子的黑背心的人交出“没收”的录音棒。随后,昨天晚上结拜为“五兄弟”的峻毅、老海也一致怒斥大肚子的黑背心的人,整个会场有点不可收拾。 主持讲座的曹主编让大肚子的黑背心的人交出了录音棒,会议室才恢复了平静。 我对于诗歌不太在行,而昨天晚上的几乎是彻夜的畅谈,又严重激起上下眼皮打架,所以,我 我这个时候已经比较冷静了, 就说:“能饶人处且饶人。”峻毅高声说“那不行的,我们二哥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们胆敢欺负二哥,我们能饶了他们吗?” 峻毅说话的速度奇快,我想楼上会务组的人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我从内心里感谢这帮刚刚结识的兄弟这样讲义气,但是事由我而发,我说:“我们是来学习来的,不是来斗气的,下午的课,我们还是要听的。”既沫先生也同意我的意见。 匆匆午饭,下午都去上课。 九 下午,世界新作家网站的人,请来了几位知名刊物的编辑,比如《青年文学》、《诗刊》等。 下午的安排很有创意,不再是讲课,而是对话,气氛很是轻松和愉快。因为来的写手的水平参差不齐,提的问题也有很小儿科的,弄的编辑苦笑不得。提问题比较到位的是峻毅,她提了文学的功用的问题,《青年文学》的柳编辑答的很尽心,住要是说到“作者的修炼”,答的很到位,激起会场的一片掌声。 我提的问题是关于“新散文”的内容和形式的突破问题,柳编辑也是兴致勃勃地做了回答。 对话了2个小时,结束。大家一起下楼合影留念。 我觉得编辑们很平易近人,尤其是柳编辑似乎可以成为朋友的。 晚上是正式的颁奖仪式,中国作协副主 因为是正式的颁奖,文友们就比较注意了穿着,但是穿的最得体整齐的是峻毅和邯郸的王金锋。峻毅穿着黑色的裙子,灰色的短袖上衣,最亮丽的是她的那件黑色的披肩,把江南女子的精致的韵味点划到了一个极致。金锋是蓝色的西装和领带,把小伙子衬托的如同舞会上的王子。 颁奖结束后,是自行演唱,我想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找不到光盘,就只有唱《三套车》,自己觉得唱的还是很投入的。 十 颁奖仪式结束后,文友们各自回家房间畅谈,因为明天就要各自分开,所以几乎是争分夺秒地谈着。 从邯郸来的金锋十分愿意加入昨晚刚结盟的“五兄弟”行列;就买了白酒,“补”了加入议事,这一下子,前四名按照年龄排列不变,32岁的金锋成了老五,而老海则成了老六。来自西湖边的老海特幽默,大声喊:“我愿意当老六——” 其实,结拜兄弟是一个游戏,不游戏的是内心的丰富和追求,六个人在房间或坐或站,说着已经发生的生活,已经对于今后的生活的展望,相当地投机,说到12时,各自回房间睡觉。既沫先生特有大哥的风度,说:“我告别北京最晚,明天一定一一把你们送到车上”。 次日,金锋第一个告别北京。其次是我和峻毅送老六去北京站上车。上车前,在王府井的一家餐厅吃饭,脑海想到过去的好多事情,仿佛是隔世一般。 在王府井街的南头,与老六拥抱而别,又把峻毅送到西站上车。我才乘坐T231次车 飞速赶回邯郸。车抵邯郸,已经是晚上10时了。 十一 回到邯郸以后,脑子还是北京发生的事情。 这对于我是刻骨铭心的4天,我永世不会忘记这四天。 晚上,与云凝网上聊天,才知道她也是获得了世界新作家的奖的,可是云妹子没有去,就失去了一次当面交流的机会。 油然想到红楼的姐妹兄弟真的该聚会一次了,从网上走进生活,从虚拟走向真实,从文字达到亲情,是人事间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聚会的事情真的该商量一下了,不在今年,就在明年。 红楼,你说呢? 于2006年10月11日凌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