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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 福 自从俄罗斯的那位智者表达了对于“幸福”的体会以后,以后很少有作家把它列为作品的开头。 幸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使我们仰视,又惶惶然。童年常常被人成为幸福的年代,我的童年却是不幸福的,青年常常被人称作是激情的年代,我的青年时代却是不激情的,中年常常被人称做是寡然无味的忙碌的季节,我却从中品味出了幸福。 因为责任,而懂得了珍惜,因为已经看到生命的末尾,而开始珍惜生命的过程,哪怕是一次笑靥,一次真诚的付出。因为到了中年,品味到了病痛和灾难可能终生挥之不去,而幸福则是身边的匆匆过客,或者是一块易碎的玻璃,破碎起来容易,拼接起来很难。 幸福决不是一套谁穿上谁好看的晚礼服,幸福是田野里的花草,在人们不经意的时候发生的。我们常常看到的一些公众的幸福,往往不是幸福,而是炫耀。 如烟的海宁 海宁是江南的一个景致的小城。因为记住了一个人的名字而记住了一个城市的名字,不多,海宁算是一个。 我是在夕阳西下时候来到海宁的,夕阳在海宁就没有那么地灼热,而显得多了几分的温存和妩媚。那些海宁的稻田,以及掩在树丛中的红色尖顶的农舍,一一像童话故事里的景物。河岔、小船在夕阳中明亮起来,尤其是那些池塘们,一块块都是奇妙的魔镜,天上的神仙偏爱江南,偏爱海宁,把它们一一洒落在稻田中间,静静地,听不到蛙鸣,但是能听到土地的呼吸。 江南的城市,各自把个性表达到了一种极至,而海宁,没有绍兴的典雅,没有宁波的宽阔,没有台州的坚韧,没有温州的心计,她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姑娘,穿着花裙子,戴着蝴蝶结,从明丽的天地连接钱上向我跑来哦,我无比相信海宁城里有很多活泼可爱值得一生去爱的女子,而诞生在海宁的诗人徐志摩好没有福分,可怜的诗人情系北平,用血肉之躯诠释了经典的爱情。 海宁近了,又远了,远了,又近了,我只是驱车在海宁的四围游走。却不敢惊动海宁,恰如正在经历中年的爱情,因为挚爱一个城市而不敢走进,害怕由于距离而产生的美感被无情地打碎,害怕这个城市从此不再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在海宁的周边徘徊了第四圈的时候,还是决定离开了,看着海宁的影子越来越淡,淡化为一个浓重的梦,恰如未见海宁时那般地瑰丽。 江南女子 我不知道中国这个古国,如果在版图上缺少了江南,该出现一种怎样的乏味。 水土是一种特异的魔方,有了一方神奇的水土,就能诞生出一种别样的神奇。相比起中国北方的宽阔和厚重,江南无疑是小巧景致的,步入江南,除了图画一般的江南风景以外,就能看到清新典雅的江南女子。江南女子,娇小妩媚,细腻珍秀,如同古典画里飘下的那些婀娜侍女,让人收敛了浮躁,平生出怜爱。 江南女子,如水的女子,你在月圆之夜,倘若能携一江南女子登舟赏月,沐一身的月光,持一只洞箫,奏一支江南古曲,无限的滋味会让你体会到人的提升。 江南女子,如梦的女子,你如果具有一幅惜香怜玉的情怀,尽管可以在一个小雨菲非的雨中,走出门,走到那些因水而筑的不甚整齐的小街,走到悠远而玲珑的小巷子里,稍微留心,你就会看到少许眼中结着愁怨的姑娘,当然,更多的是眉宇里写的幸福的姑娘。 江南女子哦,总是令人一眼难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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