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点亮了三月的桥头
冰河铁马
初春的三月,晚风并不凛冽。但,料峭的沙子却依然裹挟着冬末的凌厉、清冷的寒意,让人不能继续中午的单薄和洒脱。
蜗居了一个季节的郁闷,久久地蔓延着冬天的棉絮,冷漠阻隔了清新的进入,温馨拒绝着自然的逸出。而斑斓的色彩,燥人的喧嚣,和着烟雾的萦绕、醉红的酒熏以及欺骗嗅觉的气味,让身体不停地彼此交换着已经混合了的空气。
浅绿色的瓶子,橙汁般的液体,洞穿了刻意包裹的梦境。缝隙间,燃烧挤出了烦闷,挚烈擦亮了混胧,让心灵被行走的逸出所释放。三月的桥头啊,有一片高出的空地和相对洁净的天气。
等待着,傻傻地等待着,就像道牙上矗立的灯箱。
风,终于迈着即驰即缓、忽冷忽暖的方步,从太阳升起的地方赶来;树,开始轻轻地向西边的空阔摇曳,一副匪交匪舒、恣意任为的样子。把一种感觉放飞于牵挽的目不斜看中,游龙借势上天,奔马飞踏紫燕;乳鸽枕云,苍鹰鸟瞰,即便是令人讨厌的小虫子,也勇敢而且傲慢地爬上了拥挤的天。不要说,霞光已经把所有涂抹成姹紫嫣红的鲜艳,落日叫高低相间的草地楼盘辉映着金碧辉煌的温暖。而握在手里的只有一根可以旋转的游丝和不断延伸的视线。
让心灵在天空斑斓,叫感觉随飞翔蹁跹。俯仰间,久违的稚气、扑入的灿烂以及情神投入的忘我,溢满了轻捷舒展的表情。
三月的桥头,虽说脱不出一张娃娃的脸。但期待的天空已经点亮了昏茫后的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