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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和朋友们给老公庆祝生日的晚宴上,天空飘下了2005年的第一场雪。
当酒店老板上来告诉我们“下雪了”的时候,我们都站起来向窗外看,雪花在荧光灯下亮晶晶,漫天飞舞,象夜晚的精灵。大家不禁一起惊呼“真的下雪了!”“好美!” 那是一份惊喜,那是一份上天赐予的意外礼物,朋友们共同举杯祝福生日,祝福友谊如雪花一样洁白。 人到中年,不老不小,不太在意生日了,所谓的生日只是朋友们找个理由聚一聚,平时各忙各的,难得凑齐了。 满满一桌的人,频频举起的杯,一杯一杯又一杯,但感觉很好,很舒服,没有喝多难受的意思,酒其实是有灵性的,你心情好时,它也很稳当,你心情不好时,它在你的肚子里也会很不老实。 带着七分醉意从酒店出来的时候,雪花飘落脸颊,飘进微微敞开的衣领,冰冰凉,好清爽,在街灯和来来往往的车灯照映下在你的眼前一闪一闪,象个快乐的孩子对着你调皮着,诱惑着你伸出手去拥抱她。 张开手臂,让雪花飘落手心,渐渐融入身体里,哦,2005年的第一场雪哦,你来得确实是晚了一些,但确是恰到好处。 踩在薄薄的雪地上,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小心,是怕路滑还是怕践踏了洁白? 轻轻挽起老公的胳膊,调皮的扬起头看着他,他低头冲我无奈的笑,没有象平时那样因有旁人在而轻轻推开我。常觉得老公是个孩子,是需要我去用心理解、关爱和呵托的孩子,但更多时候,自己更象一个孩子,所以我年轻,所以我苍老,我的幸运亦我的不幸。 我的歌声越来越精妙了,这要感谢我的老师。记得以前自己不会唱歌,老公对我的评价是:歌不跑调,但张不开嘴,也很苍白。不幸的是老公和周围的朋友都有美妙的歌声,所以每有场合哪怕自己是主角,也只能自卑的作一个忠实的听众,任别人怎么劝也坚决不唱,怕人家笑。幸而时间长了,搞音乐的朋友看不下眼在家用钢琴带着教了我四、五次,现在自己也可以张开嘴了,而且用他们的话说,悟性好,所以现在也多得掌声了。 那个给老公买生日蛋糕的被朋友带来说要结识的新朋友总是偷偷看着我,并悄悄向老公靠拢,女人对这方面总是很敏感的。呵,没关系,人到中年来点调味品也是正常的,尤其是现在我们所面对的社会风气,如果谁真能把老公从我手里抢去,算她有本事,算我没能耐,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我不会去怪老公怎么样,不会去怪那个人怎么样,只会认为是自己有问题。 我自己一直都很意外,平凡的我怎么会嫁给一个这样优秀的男人。老公事业小成,职位吸引人;老公高大英俊,多才多艺,吸引人,所以我习惯了老公被人关注的日子,但因为老公的正直、严谨、与人为善,非常有个大哥的气质,所以朋友们对他都是信服、亲近和尊重,不管年龄大还是年龄小的,而且老公如果不是公事应酬,都喜欢带着平凡的我,可能我的酒就是这样练出来的,个别时候会是满桌子的男人只我一个女人,别人不带老婆单老公要带着老婆大家都习惯了,如果我不去,他们才觉得不正常,所以我从不在意新朋友不太了解他的人去悄悄亲近他,我相信老公的人格魅力会让她们渐渐打消暖昧的想法,而变成尊重。 不想都是朋友们花钱,所以虽然是朋友的朋友的歌厅,我还是进门时就悄悄在服务台压了钱,并告诉服务生,一定用这个钱算帐,可出门时,朋友还是把钱硬塞回给我,并说我“整事”。前几天我过生日时,朋友们就都没少花钱了,再这样,真的很不好意思,可我这样一说,就挨了朋友们一起骂。 唱累了,再喝点润润嗓子是必须的,烧烤店里要了几样简单的小菜和一堆烧烤,再上了一堆的啤酒,一杯一杯,不知道又喝了多少,反正走时,菜基本没动,烧烤吃了一些,酒瓶子在地上整整齐齐排成长长的二排。 午夜,街道很静,只有街灯在忠实的挺立在那里,再就是街灯下大大小小的建筑和略显整齐的牌扁,相伴着零碎的雪在空中静静的舞。 后半夜的酒吧人不多不少,迷迷糊糊走进去只感觉有点昏暗,并透着一种暖昧。每人拿着一瓶酒,不再象先前那样频频干杯,都是对着瓶慢慢的吹。音乐很轻悠,昏昏欲睡。 不知道是几点从酒吧出来,说着再见,坐上一辆夜游的出租车。 相携着晃晃悠悠上楼到家,又是相依相伴的一年。 就朋友们的话来说,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祝福老公,祝福朋友们,瓶儿的生活因你们而快乐、幸福和精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