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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很安静的日子,什么是安静?也许,只是一种心境而已。这种心境也许就是悠闲。 为了努力忘掉一些生活的负累,我努力让自己学习如何轻松。如果走的是很远的路,不论是细雨清晨还是如火的黄昏,我一路尽可能想的是心底里最快乐的时光,最能让我感到愉快的人和事。这个时候就会情不自禁地微笑,是那种很悠闲微笑。这种习惯在工作时,就会变成如何让它有效率,比如,改变工作的方法,尽可能让工作变成一段用心思来完成的创作。这样的工作也蛮有意思也蛮悠闲。在我的工作环境里,我的工作方法影响到了所有的人,质量没有变,工作时间节约至少一多半。还有很多。这种生存的状态可以让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和愉悦,甚至可以说我是个非常勤勉的人:当做的事就一定去做,同时,也是个很懒惰的人,什么事也想着找轻松和悠闲,只要那种感觉也许就够了。 在应朋友之邀的写作过程中,我也想有个很好的写作办法,如果能把写字也做得愉悦而轻松就好了,可是,这种工作是没办法偷懒的。所以,每次面对朋友的催迫,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压力。后来,朋友改变了主意,我的肩头如同少了一副担子一样。这种轻松没办法令人感到快乐,这种没有很锐利做事的空白是令人沮丧的。好像一个孩子正在玩得兴高彩烈时有人突然不跟你玩了一样。这种时候,不论一个人的年龄是大和小,都会有一种失落。 有时候非常在意活着过程的人是很可笑的,这么迷迷糊糊在一个很长的生命的轴线上,这么关注活着的过程的人,会忘掉其它的;这如同在乡间里看到玩杂技一样,那些走在钢索和麻绳上的孩子,可能永远关注的就是一根深浅莫测的绳子上。他可以在绳子上忽悠,翻跟头,用细小的肢体感觉和测定绳子的弹性和张力,但他不一定会很注意马路上的车辆。虽然关注车辆和关注绳子一样都能显示机敏,但机敏和机敏在不同的层面对一个人来说是不一样的。 在生命的遂道深处,一个用写字来表达生命感觉的人也许是作家。但一样用文字来记录过程的也许就是社会学家。而用语言来讲解这个过程的人也许就是精神病者,只有才用刀子刻画生命年度的人,才可能是医生。 为了让自己活得轻松一些,最好的办法就是养养鱼,种种花,把远途当旅游,把饥渴当修性,把负重当健身,把冷暧当体验,把责任当财富,把义务当舍预,把牺牲当荣誉。这样活着就会从容不迫,才可能不太计较小的得失。 记得小时候,母亲教我识繁体字,我学得很快,那是我跌折一支胳膊的一段日子,后来伤好了,我几乎再也不记得伤痛的感觉,只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我竟然能看繁体字的古典小说了!读小说的快乐一直伴我走到今天! 后来,我在一家工厂上班,主要工作就是不停地走路。如果只是低着头走,也许早就觉得单调地要崩溃了,那些日子我一边走一边回味着看过的好书,想像着书中人物在与我说话,他可能会说的话我在揣摹,甚至想着如果他也在做这项工作时的样子,那会是什么样子?也许,我还会想着天的外面是什么样子?天际的边缘与无边的关系,这种冥然无望地问题足以让劳累的感觉在缩短!这种没有什么意义的思索也足以让原本没有多少容量的大脑变得有了转动的速度。 最寂寞的时候也许就是在外地上学,没有什么事可干,也没有多少朋友可交更没有亲人在身边,那时,排除孤独的日子的最好办法,除了上图书馆,就是想办法跟陌生人说话,从一个汽车站口随机的坐上,到了终点再下来,徒步一个城市,在这种必须走回的过程中,不仅可能感觉一个城市的陌生,同时,也会感到生命的力量从脚下向上弹动,心也随着那有力的回返而感到生命的快乐!生命是由不同的段落组成,一生中走过的不可能都是花地,也不可能都是坦途,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荒漠之间,自已的心里有梦里还有多少花地还有多少颜色?那才是你的。 生命不论多么蹇迫都不要忘记让自己的心灵有点空间,有点能自溢微笑的可能,有点能蔑视一切困难的信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