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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来,一直想出一本贴着自己心香的著作——是自己和大地亲吻的声音。 很久以来,一直想出一本能给朋友带来微笑,微笑并有点启迪的著作,可是一直仅仅是一个愿望。 我身边的很多朋友都出书了,一本又一本,可是,我总觉得自己的出书还不成熟,孩子在自己的肚子里还没有成型,我 怕产出早产儿,或者是畸形儿。 我看到书店的书架上有着很多的书,那上面的书,我的眼光里有三分之一是势力的,是急功近利的,是迫不及待的,充分地表现了我们这个民族在当下的浮躁的心态。 那种能打动人的心灵的书,很少;那种真正能给人带来美感的书,太少。包括一些名人的书,曾经的名人,曾经的优秀,但是后来不优秀了,实际上已经名不副实了,可是这样的无病呻吟的书,还是在书架上摆着。 呵呵,我对于出书的事情太严肃了吗?并不是我严肃,而且这个事情就是一个严肃的事情。对于出书来说,金钱是重要的,有钱可以买作家出书,有钱可以买书号出书,制造轰动效应而造成一些书的“畅销”,这在出版界已经是公认的存在。 不是我高尚,我也确实出过一些质量很低的,有明确赚钱目的的书,大概有六本吧,这些书,我不敢往书架上放,也不敢送给朋友,甚至不敢公开承认已经出过书了……在看着这些劣质的书时,我就想着一定要出一本好书,一本用自己的心血和生命写出的好书。 出好书,必须有好的书稿,可是,我手中的书搞是我不能满意的,我觉得还没有形成自己的风格和性格。一个人站在人群里,要让别人一眼能看出你来,那是因为你有你的性格,一本书放在书架上,要想让一部分读者爱看,甚至入迷,就必须有自己的性格和个性。可是,就如一个人做个混日子的人是容易的,一本书把文字码到一起,排版印刷也是容易的,不容易的是自己的个性和性格,是自己内心的声音的与众不同,而且高尚。 因为了这个原因,我把出书的事情当作了自己的一种压力,当作一种提升的理由,当作一种辛苦的根据,可以说在整个的2004年和今年的上半年,我是为书稿的事情而深深忧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书稿,看着这些有缺陷的骨血。我想到郭沫若先生的《凤凰涅磐》,哦,干脆不看了,好的文字是写出来的,不是看出来的;是从心底流淌出来的,不是憋出来的。要想看“能不能粘住读者”,就要看你心里有没有。说白了,写东西,不是在写字,而是在写心。 经过几番痛苦,几番折磨,我的书稿终于基本整理好了,书的骨血也基本各就各位了。使我欣慰的是,没有拼凑的意思,也没有谄媚的意思,有的是内心的对于生命对于植物对于爱情的思考,有的是对于世界的丰富的感觉,有的是人和自然和谐相处的设想和愿望(呵呵,成了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了)。我不能说这本书已经很优秀了,但是至少我能肯定地说,这本书是有自己的鲜明的个性的,是实在的不得不说,而不是无病呻吟。 经过几番熬费心血的设计,版面和书稿的一稿出来了,印刷厂的小杨今天给送来了书稿小样,让我校对。看着书的小样就一阵的激动,这就如一个孕妇捂着大肚子,听着胎儿在肚皮里跳动那么地幸福。我给朋友说过的,这辈子做男人做过了,下辈子做女人,没有料到这辈子就做了女人——一个会生娃娃的女人。我手摸着书稿,就像摸着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对于这个孩子的命运,我是不担心的,因为她是一个健康的有活力的孩子。 突然想到朋友炎子把出书的事情当作生产女儿,女儿?好有诗意的一个意象。世界上所有的父母都是爱着自己的女儿的,我也爱自己的女儿,不仅仅爱在省会读书的女儿,也爱着这个即将出世的女儿。 呵呵,女儿快出生了。(母亲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