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新年回来休假,我们娘俩说了很多话,也讲了很多事情,其中下面一段对话,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情缘于今天中午的一段新闻了。中央台的午间新闻上,播了这样一条新闻,记者在汽车、街头和火车里进行采访,问来往的行人和旅行者们同样一个问题:“幸福是什么?”
很有一些人说不知道幸福是什么,其中在火车有一个上了年纪老人想了一会说过去八路军解放了中国,现在中国发达了,这就是幸福。
其实我想这位老人可能想要说的是,现在祖国强大了,我们都过着和平安宁的生活,这种安宁稳定的生活就是一种幸福。
而我和女儿的这一段对话是这样的。
女儿告诉我他们刚换了一位外教,是非洲喀麦隆来的一位女黑人老师,已有两个孩子了。我开玩笑着说我猜老师肯定是个大胖子,因为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黑人妇女生了孩子后,都会变的胖硕无比;女儿说老师一点都不胖,身材特别好,而且特别有气质。
我说那我犯了偏见的错误了。
我又问那老师课讲的怎么样,女儿说讲的很好,不过只上了一堂课,于是女儿开始讲老师讲的内容。
老师的第一堂课就吸引了全班同学的注意。开始老师就说她非常热爱中国,她来中国已经两年了,她现在已经不想回去了。她说中国人民的生活比起喀麦隆来说,简直是好的太多了,在中国先让人感到很安全,而且中国的一切都很“Cheap”,中国的衣服很“Cheap”,大米很“Cheap”,电器很“Cheap”,蔬菜很“Cheap”,水果“Cheap”,总之一切都很“Cheap”。
老师还请他们班有手机的同学举手,全班有百分之六七十的同学都举起了手。这位老师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哇,这么多呀。然后告诉他们说,在喀麦隆即使上了大学能用手机的也只是极个别家中特别有钱的同学,她说在中国五六百元一只的手机,在喀麦隆折合人民币三千元,这回轮到女儿全班学生惊讶的说,哇,这么贵。
老师说在喀麦隆的中国人都特别有钱,因为他们就是把中国很“Cheap”货物,运到他们国家,赚到了很高的利润,使当地的中国人都非常有钱。
女儿回来我买了一只笨鸡,我告诉女儿这种土鸡要十块钱一斤,这只鸡花了快二十元,女儿说妈妈你猜喀麦隆一只鸡多少钱,我看女儿说那么期待,我故意把价钱说大了一些,说一百元一只吧,女儿说他们老师告诉他们在喀麦隆一只鸡的价钱相当于人民币一百五十元。所在喀麦隆只有在过年才吃鸡。这让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我告诉女儿,在七十年代的候我们也只有过年才能有鸡吃。
女儿说老师还告诉他们她准备要生六个孩子的时候,他们全班都惊讶的“噢”,老师告诉他们她特别喜欢中国的“一夫一妻”,喀麦隆现在还是“一夫多妻”,但不喜欢中国的计划生育,在喀麦隆,一个妇女平均要生育八个孩子,最多的要生十五个,最少的也要生五个。
和女儿的这番对话,让我想起了我一个老同学在上个世纪曾给我写过一封信,那时候他刚从非洲的安哥拉执行任务回来。
他在信中这样写到:“如果每一个孩子可以自由地选择出生地,选择安哥拉无疑等于选择一个噩梦。三分之一的安哥拉孩子活不到5岁,往往死于容易治疗的疾病,而三分之二能存活下来的孩子中,仅有三分之一能够上学。在学校里90多个孩子挤在一个教室里,而其中60人读不到5年就会缀学。如果教育是一种对未来的投资的话,那么在一个爱滋病泛滥,饥饿横行而且地雷最多的国家,未来显得多么渺茫而难于捉摸。(有关人士估计,有一个安哥拉孩子,就可能有一个被人遗忘的地雷或未爆炸的炸弹。)三分之一的孩子是难民,80%孩子生于战火,至少一半以上的人目睹过旁人因足踩地雷而被炸开了花。成千上万的孩子要么参加政府军,要么加入反叛的安哥拉独立同盟军。双方进行了长达27年的内战,而这一场战争带给孩子的只是无穷无尽的苦难。。。。。”
喀麦隆在非洲算是比较富裕和安定的国家了,而这位老师却更愿意留在中国。而非洲那大片的土地有更多的苦难和战乱,和平对他们来说如此奢侈,就现在,我国的维和部队还在刚果和利比亚执行着维护和平的任务。
幸福是相对的,有些人只看到那些有钱的人豪华生活,感觉到自已是多么的不幸福;而相对于那些还处在战乱中的国家,相对于那些处于极度贫困的国家,我们生活的是何等的幸福。我们国家的经济持续发展;我们吃的饱、吃的好;我们在温暖的房间里安静的观赏着电视,我们的孩子从小到大在教育里安静的受着教育,我们每天都从容的上班下班,不必担心会有一颗炮弹从天而降。。。。这一切都因为我们国家一个强大的国家,
幸福是什么?其实那位老者,才是最有体会,只有经历了动乱和战争,才理解幸福真正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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