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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非洲(一) 读三毛和艾萨卡丹森,让我向往非洲。 几年前的这几天,我登上飞往乌鲁木奇的飞机,从那里出关,途经阿联酋的迪拜,前往东非的一个小国——厄立特里亚,我争取到了公司在这个国家一个职位。那是一段令人难忘的时日,我在那里感觉了非洲。 这是一个古老而又年轻的国家,长期受埃塞俄比亚封建王朝统治,1869年埃塞俄比亚承认了意大利对这一地区的殖民统治,二次大战中又成为英国代管地。五十年代初,通过联合国决议,厄立特里亚成为一个自治体与埃塞俄比亚结成联邦。六十年代,埃皇塞拉西强制取消联邦,将其划为埃塞的一个省。为了争取独立,厄立特里亚人民解放阵线进行了二十多年的解放战争,到九一年,才推翻了埃塞的统治,九三在联合国的监督下进行了全民公决,这个国家才得以成立。也是九三年,我国与厄国建交。 首都阿斯马拉在东非高原,是一个十分清爽可人的小城。 九月的东非,正值雨季,这是非洲的春季。碧空万里,蓝得象一汪深邃的潭水,空气格外清洌,最是那种带了一丝丝甜味的寒意,让人感到它恰如国内深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是什么植物的芬芳。古老、巨大,有着白色树干的桉树,枝条纷披着,与树下低矮的房屋构成一幅幅美丽的画面。
城市街道的两旁种着高大、粗壮的棕榈。建筑物的风格不一,有哥特式的天主教堂,也有穆斯林的圆顶的清真寺;有欧式的别墅式的小院,也有现代化的公寓式的群楼。街道干净,整洁。五彩缤纷、千姿百态的热带花卉开满了街边的矮墙。
市郊的原野里明镜似的湖泊一个挨着一个。湛蓝的天,与湛蓝的水交相辉映。起伏的山峦后涌出的城堡一样的积云;近处湖边草地悠闲地嚼草的牛羊风把浪一排接一排地挤向岸。鹈鹕在湖畔旁若无人地剔毛,慢条斯理地游弋,俄而又振翅急飞,在湖面盘桓。
山崖上成遍的仙人掌、仙人球上缀满了殷红的和淡黄色的花朵,结满了带剌的“仙人果”。大遍的碧绿的麦田,在起伏不平的田野上伸延。
再就是这花。粉红色的一片连着一片。似云似雾。这是马斯卡尔花。当地人过“马斯卡尔”节就要采撷这鲜花,献给自己的父亲母亲。男女定情,在这时节也要送马斯卡尔花。一位黑人朋友请我们听过一支歌,就叫“多情的马斯卡尔”那连绵不间的鼓点,千回百转的弦律,悱恻缠绵的歌声,让人看见那花就想起那歌,听见那歌,就想起那花。
当然在城郊在起伏的山丘上也有低矮的、拥挤的、看不出什么材料修建的破旧的房子,显而易见,那是所有的城市都有的,贫民居住的区域。但是我还是一见钟情地喜欢上了这个城市──也许是过去我对非洲的成见太深,反差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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