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缘

                       ——战争情缘续一

将军家餐厅：将军一家正要用餐，在坐的还有闲人、荷露。将军为秋绪夹菜，夫人为纳兰夹菜。

小山山手指餐桌：“荷露姑姑我要吃那个。”荷露为小山山夹菜。

小月边吃边说：“妈妈，你说怪不怪？我们学校中文系的一个女生，跟我长的一模一样。我们班好几个同学都把她认做我了，还说我们好象是双胞胎。”

湘江与夫人对视一下，停止咀嚼：“有这事？”

小月瞪大眼睛：“是真的，我还专门去看了，真的跟我一模一样！我还知道她的名字叫如烟。”

湘江与夫人对视。“快吃饭，快吃饭”

小山山仰头，看着闲人：“爸爸，小月姐姐都有妈妈，我妈妈呢？”

闲人摸摸闲人的脑袋：“爸爸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妈妈变成漂亮的仙女了。”

小山山委曲地看着闲人：“爸爸，她不回来了吗？她不要山山了吗？”

全家人用爱怜的眼神望着山山

闲人：“好孩子，快吃饭！等你长大了去找你妈妈，好吗？”

小山山转向荷露：“姑姑，你做我妈妈好吗？等我长大了找到妈妈了你再做我姑姑！”

荷露很害羞，低下了头。

闲人望了一眼荷露：“山山，别瞎说！”

荷露忙不叠地收拾碗筷，闲人追到厨房：“荷露。对不起，刚才山山他。。。。”

荷露脸红：“没事，不怪孩子，他也怪可怜的。”

荷露对闲人：“你出去吧，这里有我”

闲人欲走。荷露：“哎~~你等等。九点钟你在后花园等我，我有话问你！”

闲人：“好，我知道了。”二人对视，闲人快步离开。

湘江卧室：

夫人辗转反侧，将军一根接一根抽烟。

夫人披衣坐起：“老湘，你说有这么巧？小月说的那个姑娘会不会。。。？”

湘江：“说不定，没准儿就是。”

镜头转回到二十年前：

1948年，战地医院：

医院：一批批送来的伤员，医护人员奔忙的身影：

夫人挺着拖着笨重的身子为伤员处理伤口。小护士：“席护士长，你还是歇歇吧！”

夫人抬手擦汗，突然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床上，夫人在痛苦分娩。。。。。

一声婴儿的哭声，片刻，又一声婴儿的哭声。护士们欢呼起来：“一对小仙女，护士长，你生了一对漂亮的小仙女！”

夫人欣喜地看着两个婴儿，脸上露出复杂的笑容。

炮声隆隆，炮火冲天。

一个坚定有力的男画外音：执行上级命令，全体人员转移。

夫人虚弱地起来，看着婴儿床上的两个孩子！摇头。

突然她咬咬牙，眼含泪水对护士：“小张，这两个孩子我只能带走一个了。”

小张：“护士长·你~~”

“快！快去找个老乡，让老乡抱走一个。”护士跑出。

席夫人亲亲这个孩子，又亲亲那个孩子。泪水横流，哽咽：“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进来一朴素的二十多岁的妇女对夫人：“你就放心吧！等局势好转我，我一定把孩子还给你。”

夫人泪水不住的流。

妇女：“我丈夫也是跟共产党当兵的。你就放心好了！”

夫人使劲儿地点点头。

妇女：“我家就住在这个村，胜利后你来找我！我一定把你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让她长大成人！”

夫人难过地：“大嫂，谢谢你了！你就随便抱一个吧！”

妇人抱起一个孩子冲出房门。

夫人把留在身边的婴儿紧紧地抱着怀中，流着泪亲了又亲。

响亮的婴儿哭声在空中回荡。

夫人叹气：“老湘啊，要不我们去找找那孩子？”

湘江：“我何尝不想？只是我们找了多少年不是没找到吗？我想。。。。。”

夫人：“你想什么？二十多年过去了，我都不知道孩子长的什么样。我这做妈的。。。”夫人伤心流泪。

湘江：“好了好了，你就别伤心了。等有机会我们去小月的学校看看那个孩子。看是不是小月说的那样。”

月色透过窗帘。

夜色已浓，万籁寂静，空气中回响着昆虫的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