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距离
文/荷露清韵 本文纯属虚构 1 方菲菲在朗诵者名单里发现诸平的名字时，她心里颤了一下。 是他吗？是她在网上认识的那个诸平吗？是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诸平吗？是那个从未见过面甚至连照片也没见，而令她在网上爱的死去活来的诸平吗？是那个事隔多年后仍令她怀念的诸平吗？ 她感觉到这名字就应该属于自己内心深藏着的那个诸平。诸平是个军人，而这个作者也是个军人，诸平就在这个城市从军，就因为这个原因，方菲菲在选择读研究生的城市时，毫不犹豫的来到了这座城市的滨海大学；更重的是诸平不但是个阳刚之气十足的男人，他还喜欢写诗、散文，那些文章有着军人特有的韵味，有着军旅生活中特有的神秘，而吸引方菲菲的正是诸平的军旅生涯使他本身充满着神秘、阳刚、机智、幽默和军人特有的激情。 方菲菲作为女主持人主持的这台诗朗诵会，是这个城市为纪念建市二十周 年，由市宣传部、市团委组织发起的一场由大专院校、部队、党政机关以及各企业业余诗歌爱好者参与，旨在弘扬为把这座新兴城市建成一流生态城市为主题的诗歌朗诵会。 方菲菲作为滨海大学小有名气的业余诗人这已经是第二次参加了业余诗歌爱好者的朗诵会了，在去年的以主题为“青春方阵”诗朗诵中，方菲菲以一首《蓝色青春》赢得了市团委王书记青睐，加上方菲菲富有感染力的嗓音和出色的主持才能，在今年的朗诵会上被聘请为诗歌朗诵会的临时主持人。 方菲菲为这个发现激动的一晚上不能入睡，回忆着她和诸平相识的每个细节，好象十分的清晰，但却有点模糊，那是一段令方菲菲神魂颠倒的日子。 2 方菲菲和诸平的相识是她来滨海市读研究生头两年的事情了，那时刚刚学着上网的方菲菲就被一个好朋友拉到她建立的一个文学论坛做斑竹，朋友知道方菲菲平时也喜欢写点小东西，写点抒发点情感之类的文章。刚上网的方菲菲几乎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鸟，甚至连什么是QQ都不懂，在朋友的指点下到聊天室里以聊天作为媒介为新建的论坛去拉写手，于是方菲菲上网时找一个聊天室，挂着名字有时守株待兔，有时也主动出击，可方菲菲总是不如朋友，没有能拉来真正的写手。 北方的冬天室外总是那样的冷，但室内却如春天一样的温暖，到冬季的夜晚，方菲菲总喜欢象只小猫一样绻卧家中，不愿意象其它季节一样出去玩。那是在一个不经意的冬天日子，方菲菲一边在网上听着音乐，一边到网上浏览着新闻，一边还在搜狐的一个聊天室里挂着，因为正好听着贝多芬的《月光》，方菲菲就起了个银色月光的网名，她并没有主动的去找谁聊天。这时一个名叫“红尘浪子”的人上来招呼说你在银色的月光下等待什么？方菲菲一看这个网名就不打算理他，方菲菲规规距距的生活了二十多年年，对浪子这个带着贬义词的名字马上抱着一种本能的反感，没有理睬这个“浪子”的招呼，也可能当时的聊天室时没几个人，“浪子”并不气馁，继续说月光是温柔的，银色的月光能洒向世界的各个角落，能否在我的身上洒上点呢？ 方菲菲这才说今天是正好是阴天没有温柔的月光洒到你身上。 “浪子”说呵呵，我可是红尘中的浪子，记得莱蒙托夫好象有句诗说云是永恒的流浪者，有那么点乌云，有什么可怕的，风来了乌云不就走了。 方菲菲马上带点挖苦的口气说没想到你这个浪子还知道莱蒙托夫，把莱蒙托夫的诗句赋于哲学的含义，看起来你还是个哲学家呀；那个“浪子”说我绝对与家无关，流浪的人没有家的概念，只有漂泊的灵魂。 方菲菲说那你定是学者了，呵呵，否则说起话怎么一套套的。浪子说那我就是哄小孩子的学者啊，哄你这个小女孩的学者，不过做哲学学者更别扭，这个世界愿意做学者的太多，愿意做浪子的太少，我看我还是做个红尘中的浪子。 方菲菲说别搞错了，我可不是什么小女孩；那你不会是老女孩吧，但我更愿意与老女孩聊天“浪子”调侃到。 方菲菲说如果你愿意找小女孩现在就可走人了，男人都是伪绅士，明明喜欢小MM，但总是要装腔作势一番。不过书中常说的浪子都是些侠客，不知你这浪子是否能做点路见不平哩，拔刀相助的侠客勾当。 浪子马上说一针见血啊，不过据我说知现代淑女好像也是假淑女居多吧。 就这样，方菲菲和这位红尘浪子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最后又天南地北的聊天了起来，最后两人越聊越投机，有一种金风玉露相逢的感觉，临下线时，相互告知了身份和真实姓名，方菲菲这才知道，这位红尘浪子名叫诸平，是位军人，而且在第二天要去执行任务，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上网，他们各自留下邮箱就下线了。 3 第二天，方菲菲主动给诸平发去了一首很含蓄的散文诗，以后诸平不在的一段时间，方菲菲写了很多他们聊天的感想陆续发给了诸平。过了一段时间诸平一直没消息，方菲菲觉得可能诸平已把她忘记了时，突然接到诸平的邮件，信中写他刚刚执行完全任务回来，并且接到他发来的一首表达爱意的诗，诗中写到：
很明显诸平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军人，他豁达、自信、幽默，同时丰富的生活经历令他成了故事的篓子。 4 诸平执行任务回来后替方菲菲申请了QQ号码，教会了方菲菲下载软件和如何使用后，对方菲菲说你知道我给你弄的密码是什么吗？方菲菲说什么密码，诸平说是530520770880，并问你知道这组数字是什么意思吗？方菲菲说不知道呀，数字还有什么意思，诸平说这组数字的意思就是“我想你、我爱你、亲亲你、抱抱你”。方菲菲说滚你的，怎么那么没正经。诸平说军人就是直来直去，没有那么多时间拐弯抹角啊。 诸平令方菲菲心开始跳动。从那之后他们在QQ有了一方自已的天地。 5 谈到爱情问题时，诸平告诉方菲菲说其实他现在三十六岁了，但从有真正的谈过恋爱，主要是公务繁忙，无暇考虑个人问题，方菲菲不信。 诸平告诉方菲菲说自已上大学时年令小，光顾玩了，大学一毕业就分配到了部队，忙于工作一直也没机会谈恋爱，诸平说这是他青春最大的损失了。后来到三十岁时有朋友给他介绍过一个做医生的女孩子，见一面后感觉还不错，还没有开始，就接到了执行任务的命令，甚至来不及给那个女孩打声招呼。这一走就是两个月，回来后听人说女孩子说他是世界上最不负责任的男人，不同意与他继续交往了，就想只要自已是个军人可能是很难找到恋爱对象。他自嘲着对方菲菲说，如果被一个女人说成是世界上最不负责任的男人，那就没有资格成家了，从那时起对别人的介绍一概拒绝，不过说老实话不是不想，而是抽不出时间来。 二十六岁的方菲菲也曾经有过那么几次爱情，但都不长，方菲菲是那种看上去干净舒服的女人，白净的皮肤，小巧的脸庞，修长而又精巧的身材，古典的气质，令她很吸引男孩子的注意，但她好象一直没有碰到能令她心跳的男孩。 碰到活力四射的诸平，她平静的心刮起了从未有过的狂澜，她感到这个男人的魅力超过以往她所认识所有男孩的魅力。对于以前认识的男人，在方菲菲认识诸平后，他们也只能被称为男孩子了，而诸平才是她所见过的真正成熟的男子汉，而在成熟中却有一点大男孩的单纯气。 方菲菲有时开玩笑说诸平你有时成熟的让人迷惑，有时又单纯的象个未经世的男孩子，诸平也笑着说那是因为我没有真正谈过恋爱。 方菲菲是个温柔、多情、浪漫同时有点才气女孩子，同时还有着那么一些不怎么显露的霸气，他们彼此相互吸引着，有一次诸平说他从没有接过吻，很想和相爱的人接一次吻，开玩笑说特别想把这个初吻送给方菲菲，又问方菲菲喜欢吗，方菲菲说如果可能她愿意接收这个礼物，同时方菲菲也感受到内心充满了甜蜜的震荡。 两人在网上相爱后，爱的是那样热烈，诸平的热情快要把方菲菲熔化了。 方菲菲希望诸平能有更多的时间来陪自已，而诸平是个军人没有多少时间上网来陪着方菲；方菲菲渴望着能看到诸平的照片，诸平说自已不能随意照像，电脑里也没有照片，就把战友画的一张电脑画像发了过来，同时问你看是不是很丑啊，菲菲说就凭这张没有棱角的图，我可看不出是丑是美来。诸平说还是等有时间去照个标准像再发给方菲菲看，那时候再让方菲菲来评判。 不能随时相见，这令方菲菲对诸平的思念变成了一种对自己的折磨，两人再见面时，方菲菲就有开始无意识的指责，最后常常用尖锐的语言开始相互伤害，几次不欢而散后，深深的伤害了两人之间的情感，最后诸平离她越来越远，诸平就消失在QQ里。 当方菲失去了诸平的一切踪迹后，她才发现她真的深深的爱上了没有见过面的诸平，她开始疯狂的思念着这个未曾见面的男人。 方菲菲渴望着她内心深处的那个梦能够实现，梦和现实的距离往往是巨大的，当方菲菲来到诸平所在的城市读研时，已经两年后了，方菲菲找过几次诸平，但都没找到，她感觉到她的梦是越来越渺茫了，梦毕竟是梦，于是她停止了寻找诸平的举动，全身心的投入的学习中了。 6 而这次诗歌朗诵会的名单中竟然出现了这个她几年来一直梦昧以求的名字后，方菲菲心中怎么能不惊喜呢。但究竟是不是，该怎么确认，她想到朗读会的那天终会水落石出的，因为她有办法的。 朗诵会就要开的头一天，方菲菲拿着写好的串台词和朗诵人员的名单到市团委找到团委干事叶繁，叶繁是另一个男主持，方菲菲找他商量一下主持节目事宜，在把写好的串台词和叶繁一起过一下。 他们把所有的主持的台词串完后，方菲菲不经意的说，这个诸平是位军人，他的诗写的很有军人的味道吗，你看这几句我很喜欢呢，说着就读起了那几句锉锵有力的诗句：“说硝烟说战火 /也说静悄悄的丛林/和绿草如诗的田野 /但别问我/战争中的军人/如何与绿色的世界告别/”那时候我们在主持时可以加上一段话军人妻子写的诗，一柔一钢，主持效果肯定会更好。 可是谁来写这首诗呢叶繁说。 我已经写好了方菲菲说，我看了这位军人写的这首诗后，就写了一段。叶繁说那太好了，拿来看看。于是方菲菲就把自已和诸平相爱时写出来的那首《军人的妻子》拿了出来，一边朗读一边给叶繁看。叶繁听了方菲菲的试读，连声说太好了太好了，到时轮到诸平的朗诵这首诗时就这么主诗。 其实，这就是方菲菲所采用的方式，因为这首诗是她专门写给诸平的，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诸平知道这首诗。 这首诗，诸平也认为是方菲菲最有感情的一首。 7 诗朗诵会的那天，方菲菲穿上那套大翻领的粉色的套装，勾勒出她原纤细的腰肢，不到膝的短裙下那双修长的腿，看显得精巧而夺目。她想着要用最出色的仪态和诸平见面，尽管她拿不准这个诸平是否是她在一直在梦中爱着的那个诸平。但她的内心却渴望着，期待着这个奇迹的降临。 当她到这座城市来读书时，她就一直渴望着那个奇迹的出现，她也期待着古人说的有缘千里来相逢能成生活的现实。 那天于会的文学爱好者来了大概有百十来人。朗读会在市团委的活动室里举行，大厅的前面是一个小小的舞台，虽然是个诗朗诵会，但中间还穿插着几位业余歌手唱歌。 方菲菲一边和叶繁轮流上台主持着诗朗诵会，一边注意地看着下边的来宾。她没有看到穿军装人，方菲菲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失望。她知道这个诸平是非常忙的一个人，因为就是他忙才使他们之间的爱情很快结束了，如果是真正的诸平，就很难肯定他人能到场。 正想着看到又来四个新的客人，而在台下就坐的市宣传部的部长和市团委记看到后马上就迎了上云，把其中一个四十岁的左右，中等个子的男人让在了他们两人的中间，他很踏实地坐在了椅子上，他穿着藏青的西装里，斜纹的紫红的领带，洁白的衬衫，裤缝笔直，手肘自然地停在椅把上。 但从他挺拔的身躯让她看到了这个男人包括和他一起来的另外三个男人有种军人的那种内在的气质，那种挺拔和内敛的神韵都是令人心驰神往的气质。那是一张成熟而充满自信的脸，相貌算不得英俊，但绝对属于那种对女人有杀伤力的，他抿着嘴微笑，微微倾斜着身听着身边的宣传部的部长和他说着什么，他光亮的额头，和清爽整洁的短发， 成熟、气定神闲，他看上去像秋后的果实，沉稳、 成熟、自信，那种真正的是男人味，多么像似他的文章啊，男人有多少魅力尽在不言中了。 方菲菲问另一个主持人叶繁新来的客人是那里的，叶繁说他们是部队上的代表。方菲菲悄悄问那位是作者诸平，叶繁说不知道，部队有三位作者，但来了四位客人，叶繁打趣到对诸平有兴趣呀，要不要我给你打听一下，方菲菲忙说我只是对他的诗很感兴趣。 8 这时一个朗读者读完了他的朗读，方菲菲上台主持说各位来宾，刚才我们又来了几位的客人，他们就是我们这个城市最可爱的人，是我们的钢铁长城，他们就是地方部队的业余诗人，他们代表着我们这座城市部队中业余诗人的最高水平，大家鼓掌热烈欢迎他们。 这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方菲菲在热烈的气氛中继续说记得我前些年曾在网上结识了一位军人的朋友，我们之间有过不少诗歌的交流，我曾经用军人妻子的人称送给我的这位军人朋友一首诗，诗是这样写的：妻子的心/就停留在遥远/遥远而又洁白的海上/那里 春天和秋天一样空旷/妻子守护着海浪 不能/-哦他不能随风儿返航/用红柳编成了船篷/燃烧黄昏又缠绕黎明/仔细挽起/飘扬的长发和无数的日子/从海的这端/轻轻，轻轻将船滑落在清凉的梦中/忘记了自已是个军人的妻子/时常惦念爱情/相思啊相思/深埋在心中/饱蘸泪水的星光里/从海的这端到海的那端/一路咸奔/默默奔涌/年轻的妻子/心就停留在遥远而洁白的海上/那里 春天和秋天一样漫长。。。 方菲菲深情的朗读再一次让掌声响了起来，诗朗诵会的气氛达到了高潮，她注意到那个座在中间客人在听到她朗读这首诗时忽然从椅子上的靠背上挺直了起来，脸是虽然依然是气定神闲，方菲菲还是感觉到他眼神的闪烁了几下，别人感觉不到，但她感觉到了。 这时方菲菲说现在我们请部队的诗人诸平朗读他的作品《和平的背景是绿色》 9 台上和台下很近，三两步就能走上来，方菲菲看到的是座在那位首长后面的一位戴着眼镜的白净的年轻的军人站起来走向台来，方菲菲一时愣在那里，这位年轻军人上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方菲菲这时反应过来，连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对于上来的这个人不是方菲菲意识上的那个人，她有点不太想信自己的眼晴。她下了台，听着台上那位军人用富有磁性的标准的普通话朗诵着那首她不知读了多少遍的《和平的背景是绿色》，那首诗的风格多么象她的那个诸平的风格。 方菲菲怀疑自已的感觉难道出了问题，因为这位朗诵者很年轻，与诸平的年令不相符号，当时他们是通过电话的，而且这位朗读人的口音也和诸平的不象，诸平的口音显得多么阳光，多么宏亮，当时听到了诸平的声音，方菲菲问诸平的声音怎么纯净的像个男孩，但肯定没有这位朗读者的磁性。 这时朗读完了，叶繁上去说谢谢我们的军人，谢谢诸平，这时这位军人说，这首诗的作者是我们首长写的说着指了指坐在下面那位气定神闲的首长。 10 这时的方菲菲在舒了一口气的同时，突然有一种心静的潮从心中流涌来，那好象是很多年都有这有一种理想，而这种理想突然的实现了，反而心里那种急切的渴望因为理想的失现都却消失了；好象原本心中一只惦念着他，突然发现他在那儿，这种惦念也就不存在了一样。 方菲菲不知道为什么内心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自已一直想像着见到他时的那种激动，那种想投入他的怀中的渴望会在这相见的一刹那间消失了了吗？方菲菲轻声的问了一声自已。还是因为在这种场合无法去表达热烈的情感，有意的冷却后，才让她的心情忽然变的如此平静？ 方菲菲似乎也能清楚的知道，诸平知道她就是他爱过的那个方菲菲，其实他们的内心透明如同水晶一般。 的确，诸平已经从熟悉的诗歌和方菲菲的口音，还有曾经见的照片上认出了方菲菲，方菲菲比照片要美的多，方菲菲的美是照片上无法表现出来的。她的古典的神韵，朗读时迷人的口音，她的优美的身姿，她的白净精巧的脸庞，只有站在你的面前，才能真正感受出方菲菲全部的美来。 朗诵会结了，诸平走了上来，这时团委书记上来介绍说方菲菲是滨海大学的在读研究生，也是一名业余诗人，方菲菲微笑和内心明白的诸平的手握到了一起。 11 当面对着诸平，期待和思念的心情骤然间变成了现实，可是这种现实好象并不如想象中的渴望，或许期待的时间太久，或许思念已经成了一种麻木的条件反映，或许距离才能产生美感，或许只有陌生和神秘才能产生那种令人心动的幻想。 而诸平本人的确几乎和她想像中的一样。 方菲菲其实已然明白站在她面的必是诸平，而诸平也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那个他不论在网上还是在生活中都是初恋的女孩，她那种诱人的古典含蓄的美，同时她的那种现代女性的自信和洒脱都是曾经那么深深吸引着诸平。 那段持续了半年多的恋爱，令他心中难忘记，那段时间菲菲的诗，菲菲的信，菲菲的话音都给了很大安慰和鼓舞，那也是他真正的意义的初恋，那段时间他只要有一点闲的时间就会想着菲菲，真是那种才下心头又上眉头的感觉。尽管这个初恋迟到了，但在那心中那段日子却是他一生中最难忘的。而往事已成尘烟，留在心底都是甜蜜的回忆，和分手时的痛苦。 诸平眼睛看着曾经是在网络上的梦魅以求的梦中情人，那时候诸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着把这个美丽的女子拥抱在怀里。 分手四年了，四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生活，诸平在分手的两年内曾克制着无数次想去寻找方菲菲的冲动，他不想在去破坏那个给他以美丽回忆的初恋，更不想在去增添苦涩的记忆了。 而现在当方菲菲站在他的面前时，他用表面的平静掩饰着内心冲动的渴望，他也知道，失去的东西已经永远的失去了。此刻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方菲菲却感到两人心灵的距离如同天涯般遥远。 ※※※※※※ 芳香怡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