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论坛上发生的淮海战役
(此文可修编为现代轻喜剧,不过,技术层面上需要结构拓宽和情节延伸)
话说杨神经昨天晚上偶做一梦,梦间他浪浪仓仓来到阴间地府,抬头正与阎王走了个碰面。杨神经惊慌慌说道:
“阎王爷,您好!小民杨神经前来报到”!
阎王眨了眨他的三角眼,打量半天说道:
“啊?你就是杨神经?久闻大名!听说你在阳间很能折腾,到处振动。想必你在阳间也是个共党先进分子,干什么事情都要积极一点,爱出风头,爱显摆自己,事事都宁肯争先,这不,连到阴间报到也抢先一步啦”?
杨神经更加惊慌状,说道:
“不,不,不!阎王爷,您误会!您误会!小民一生不求名利和爵禄,一生中不曾参加任何党派组织,更没有半点虚荣,今日来此,纯粹是被小人挤兑所致”!
只见阎王略作展眉状,倒吸一口阴气,缓缓说道:
“呵呵,都道你杨神经聪明无比,原来你也是一个蠢材,不能审明世界潮流”!
杨神经作疑惑状,试探地说道:
“阎王爷,不知此话何意?请开化明示”!
只见阎王十分得意,坦然地说道:
“哈哈!如今我们阴间也与世界接轨,赶超世界潮流,发展经济,转变职能,机构改革,把机关事业单位的性质,改变成企业性质和编制,把原来的阎王殿改成总部大楼,现在成立了“地球生命往来贸易总公司”,我是董事长,下设若干部门经理。主要业务是倒卖人类灵魂,这项业务,做得好,有的钱赚!市场经济嘛”!
杨神经顿时傻了!因为没有半点思想准备,只见他张了张嘴,作无语状。
阎王接着说道:
“这么一大早跑来,不管是被挤兑出来的,还是心甘情愿来的,在我们这里不能吃闲饭呀!人是个动物,就要经常动动呀!是否愿意帮助我们做点事情呀?当然是有佣金啦”!
杨神经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说道:
“好好好!小民愿效猪骆驼之劳(杨神经在阳间从不流俗,他不愿意跟着人家用愿效犬马之劳的俗套,这不,新创造一个成语),请问有什么粗糙之活,派俺劳作”!
阎王说:
“好!隔壁胡言法庭接到一个案件,我们人手少,忙不过来,缺一主审法官。听说你能言善辩,威吓力十分了得,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动弹”?
杨神经说:
“哪敢!只要阎王爷吩咐,小民哪敢不从?只是不知道案情,还有贵董事长的定罪尺寸,请指示”!
阎王说:
“这是一个活动在鲁迅论坛上的流氓团伙,为首的叫犟阿涛,还有手下几个叫牛、鬼、蛇、神、鱼、鳖、虾、蟹一干人等,十分猖狂,为整顿论坛秩序,打击闹事者,还阳间说理斗争的良好气氛,网易网站将这一任务委托我们受理。相信凭着你的聪明才智,把他们打击下去,通过法律的威严,还鲁迅论坛以清净。听说你在那里比较熟悉,定能担当此任”!
杨神经说: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担心人家说我官报私仇,夹嫌报复,难服观众,况且,那帮人并非等闲之辈,如果他们采取下流动作,怕我必定受伤”。
阎王说:
“不必顾虑,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上有我们总公司董事们助阵,下有千万观众监督,怕他们不成”?“常言说,邪不压正,正义的东西总能战胜他们的,相信你能获胜”!
听此一说,很有道理,于是,杨神经如获至宝,匆匆忙就答应了要求,接受了审理这个案件。
由于篇幅限制,法庭摆设,案件背景,参加人员,各种程序,详细过程,这里就不一一陈列了。简短截说,杨神经就进入主审法官的位置上了,原告被告证人等一应俱齐,下面就是法庭录象。
杨神经:被告,请说出你的姓名、性别、年龄、籍贯、职业、出没地点等!
犟阿涛:我叫犟阿涛,男,三十多岁,籍贯算中国吧,职业嘛,穿着白大褂的半神仙,把人救不活,治死倒很在行。出没地点,主要在鲁迅论坛作案。
杨神经:你是主张“人吸进去的是氧气呼出去的是二氧化碳”的理论吗?
犟阿涛:是的!
杨神经:你有什么理由证明这个理论是正确的?这个理论是你提出的吗?
犟阿涛:不是我提出的,我是听人家说的!
杨神经:听谁说的?
犟阿涛:听老师说的,也是在课本上看到的!
杨神经:老师说的就一定对吗?书本上的东西就不变化了?就是千真万确的吗?
犟阿涛:那我们没有新的说法之前,那些说法我们就认为是对的!
杨神经:对这个理论你有什么论证?
犟阿涛:我按照书上说的,人吸进来的氧气是150克,呼出去的是125克,气体摩尔体积相等,吸气呼气体积不变,所以氧气变成二氧化碳的理论可以成立。
杨神经:你结婚了吗?有没有孩子?孩子多大了?
犟阿涛:结婚了,有一个儿子,今年15岁,上小学。
杨神经:胡说!15岁怎么上小学?
犟阿涛:他也弱智!
杨神经:哦!我来问你!16年前,你们全家人重量是多少?
犟阿涛:是我那个小家庭吗?
杨神经:弱智!当然是你那个小家庭了,如果你算上祖宗八代,你能算得出来吗?
犟阿涛:法官大人,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一时没有理解你的意思,怎么是弱智呢?
杨神经:好好好!我以后说话注意点,接着说!
犟阿涛:我体重70公斤,我老婆体重60公斤。总共130公斤!
杨神经:好你个犟阿涛,头脑还蛮清醒嘛!那你现在全家人的重量呢?
犟阿涛:开玩笑,我上大学时还当过数学物理化学课代表呢!要是我朝里有人,我早分配到大专院校当老师或或者到研究部门当研究员了,不会在这个破医院里干这个又脏又累的医生了!
杨神经:谁说医生不光荣了?救死扶伤嘛!少发牢骚,没问你这个,说正话,回答我!
犟阿涛:现在我们两口没有发胖,也没有消瘦,体重没变,加上儿子50公斤,全家总重量是180公斤!
杨神经:倒也诚实!再问你,16年前你们睡几张床,现在睡几张床?
犟阿涛:请问法官大人,有必要回答这些吗?这牵涉到我的隐私呀!
杨神经:废话!你别自作多情!你和你老婆搂搂抱抱,是公开合法的,再说还有窗帘遮盖着,什么隐私不隐私的,哪个家庭不发生这种事情,算什么隐私呀?快回答!
犟阿涛:我们刚结婚,睡一个双人床,为了节省平面位置,有时候还两个人还摞起来睡。现在不行了,可能是缺乏激情了吧!谁都想离谁远一点,加上孩子,现在是一个大双人床和一个单人床。
杨神经:为什么现在变成两张床了?什么原因?
犟阿涛:主要是人多了,原来两个人,现在三口人,体积变大了,就得增加床位。
杨神经:哈哈!姜还是老的辣,你小子还是中了我的老龙套了!
犟阿涛:什么意思?
杨神经:你不说氧气和二氧化碳的体积相等吗?怎么发生在你家的事情的逻辑就矛盾了?
犟阿涛:这也不矛盾,比如,100平方米面积上站两个人和100平方米上站3个人,密度虽然增加了,面积可以是不变的呀!这摩尔定义造成的呀!
杨神经:大胆刁徒!狡辩!偷梁换柱,盗卖概念,十足的灵魂商人!
犟阿涛:天呀!冤枉呀冤枉!
杨神经:那是建立在一个可以满足的条件下的逻辑,如果前提条件改变了,这个逻辑就不成立了!
犟阿涛:请明示!
杨神经:如果一个人的截面积是1平方米的话,100平方米内可以站2个人、3个人、10个人或者20个人,面积都可以说是不变的,都可以做到逻辑成立。如果来了120人,这100平方米内还能站得下吗?还有什么密度的概念可以借助吗?
犟阿涛:但是。。。。但是。。。。(大汗淋漓,张嘴结舌,乱抓头发状)
杨神经:但是什么?说!
犟阿涛:但是,书上说,有一部分氧气分子进入人体了,通过进出分子数目的差异,也可以达到体积相等呀!
杨神经:胡说!氧气怎么能够进入人体呢?什么途径?
犟阿涛:嘿嘿!如果你不是法官大人,我就可以说你是无知了,不读书,不看报。孤陋寡闻,不懂五术,全世界的书上都说氧气分子通过细胞间隙渗透进入人体血液,变成红细胞或红血球向人体其他细胞提供能量或营养,你怎么说我是胡说呢?
杨神经:好!我来问你!氧气要进入人体(毛细静血管壁),总得有个洞或者小孔吧?这个小孔的直径不能小于两个氧原子直径吧?或者说甚至大于二氧化碳分子的直径吧?否则它们是没有办法出入的。
犟阿涛:应该是这样的!
杨神经:那么,既然氧气和二氧化碳可以在呼吸时出入,呼吸时气体压力是很小的,是若干个毫米水柱,而血管中血液的压力比气体的压力大得多,血液中的水分为什么不流出来?要知道水分子是由一个氧两个氢组成,体积应该比二氧化碳的体积还小,人一用力,水分不就渗透出来了吗?你什么时候看见从人的肺里流水了?
犟阿涛:那,那,那!(又出汗了!)
杨神经:你头上出汗,那是你身体中的水分从你的皮肤小毛孔中渗透出来的,哪天你喝水多,天气热,你身体中的水分会不会从你的肺叶中的氧气、二氧化碳进出的渗透小孔中流淌出来呢?从你的肺叶中出汗呢?如果你的肺叶中流淌了很多汗水,你会不会被呛死呢?你这个庸医记住了:不要说肺叶中不能进水,就是气管中,也不能有水存在,一旦有水了,人就开始咳嗽,叫呛鼻!
犟阿涛:啊?啊?啊?(擦汗毛巾已经滴水了!)
杨神经:啊什么?你经常带着你老婆招摇过市,炫耀老婆漂亮,你还练气功,当你一用力憋气时,你那毛细血管(动血管和静血管)中的水分和杂质,不会从那些小孔中出来吗?
犟阿涛:这,这,这!(汗水已经流淌到他的脚脖子上了!)
杨神经:这什么?啊?你不是喜欢做实验么?你们医院不是有高倍放大镜吗?看看人体皮肤表面可以进行水分和杂质出入的毛孔的尺寸有多大?再在肺叶内壁取样上观察一下有没有同样大小的孔洞?如果有许多比皮肤表面上的毛孔尺寸还大的孔洞在肺叶内壁上,你的理论就成立了,如果你没有发现存在许多孔洞比皮肤上的孔洞还大的话,你的理论还成立吗。
犟阿涛:你你你!你把我的头脑搞木了,我想不起来怎么对付你了,你让不让我的弟兄们说话?
杨神经:当然可以啦!我是受总公司委托,审理你们这个流氓团伙呢!流氓团伙中的成员都可以辩解!
犟阿涛:牛、鬼、蛇、神、鱼、鳖、虾、蟹等,弟兄们!给我上!
牛鬼蛇神鱼鳖虾蟹:杨神经,你TMD不要欺人太甚!敢把我们的大哥戏弄,反了你了!
杨神经:老实点!这是法庭!!(杨神经使劲啪了一下惊堂木!)
牛鬼蛇神鱼鳖虾蟹:什么呀什么呀!你才是要小心点呢!你什么替天行道呀?你是公报私仇,俺们不管你说的对不对,你就不能这样对俺们的犟阿涛大哥,他可有学问了,我们就帮他跟你作对!
杨神经:你们这帮刁徒,嚷嚷什么?难道可以不管法庭的威严吗?难道不尊重正理吗?
牛鬼蛇神鱼鳖虾蟹:你少来这一套!别这么咄咄逼人!鸡有鸡道,鸭有鸭道,你有真理在手,我们有谬论在胸,乱战起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
杨神经:尔等休得胡闹!大庭广众,众目睽睽,敢奈我何?
牛鬼蛇神鱼鳖虾蟹:你小子莫狂妄,不让你皮肉吃苦,你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弟兄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快!动作起来!
杨神经: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啊?啊?(有点不知所措状!)
说话间,只见牛把牛气憋足,用牛鼻子猛喷一口气,冲着杨神经的下身袭来,杨神经顿感一股凉气刺激过来,好生难受,不由得高叫一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把空调打开了吗?怎么这股凉气还带有很强的冲击力”?无人回答,只见犟阿涛露出一丝微笑。
紧接着,鬼把面具重新整形,显得更加狰狞,用一面镜子,对准杨神经的视线发射过去,待杨神经略开眼看时,只见青面獠牙,血瓢大口,舌长三尺全伸将出来,大有吃人的样子,吓得杨神经顿时魂不守舍,魂魄飘摇,大喊一声:“我的天”!(犟阿涛还在偷笑)
随即,蛇也出洞了,长信飞舞,喷出个天女散花,彩云追月,毒雾重重,暗藏杀机,突然那毒蛇的一根长信子,直舔到杨神经的屁股(当然隔着一层哔叽尼裤子也毫无作用),只见杨神经发出“哎哟!”一声,偏离了法官的坐椅。(犟阿涛露出得意之笑)
接着,神将军也不甘落后,又是配置断阳散,又是念颂招魂咒,使魔法,做道场,生生地把杨神经弄得浑身象散了架一样,坐立不安!(犟阿涛在拍手鼓掌)
还有,那鱼精打扮得十分妖艳,涂脂抹粉,法国的香水,西藏的银器,南非的钻石,还有从杨玉环那里借来的如意勾,另携从江水中打捞出当年杜十娘抛弃的百宝箱,缠缠绵眠,绵绵潺潺,碎步金莲,挪向杨神经的法官座位,而且一步三个媚眼抛着,杨神经已经处于疲软状态,那受得了这个,急忙转身,想立即逃避!(这时犟阿涛有点醋意,但还很高兴)
再者,那鳖傲大将哪敢放弃立功逞能的机会,婆娑婆娑,挪动圆身,伸出它那长而软的脖子,张大鳖口,照着杨神经的小腿肚就是一口,于是杨神经大喊:“谁在拧我了”?(观众莫名其妙,犟阿涛笑的忍俊不住)
跟着,那虾米小将也蠢蠢欲动,先是扒拉了一下长须,伸出一杆银枪,照着杨神经的大腿,就是一刺,杨神经顿感刺心地疼痛,难以忍耐,发出“妈呀”一声叫,眼中流出几滴清泪来。观众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有些哗然,但是那犟阿涛却趾高气扬,倒伸出手来,示意大家坐好,不要惊慌。
最后,那螃蟹老帅更加老道,从桌子底下,伸过长长的两个大钳子,拼命地夹住了杨神经的两条腿,杨神经不但疼痛,而且很难动弹。
杨神经用眼观察了一下被告犟阿涛,只见他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冲着杨神经发出胜利者喜悦的眼光,杨神经这才觉得受了他们的暗害,这些下流动作都是在桌面下发生的,台面上看不到,尽管有阎王爷他们的监督,广大观众们的观察,这些阴暗的手段是防不胜防的。
杨神经看到这个景况,36计,走为上,大丈夫处世,能屈能伸,来日方长,以利再战!
杨神经接着对大家说:“对不起!我惹不起他们,这案件我审不了,我闪!”
接着,杨神经大步流星地走出法庭大门,一出门,甩了甩他那几根花白的头发,昂首挺胸,扬长而去!
杨神经含冤离去,触动许多在场的人们,人们纷纷追出,想为他送行,因此就引出下列故事。
第一个追到门口的是阎王,他用当年的坐山雕的语言念道:
“老九(杨子荣)!老九不能走!三爷马上带溜子!”
第二个追到门口的是李娜,她用通俗歌曲唱道:
“大——哥啊!大哥借你一双大脚哟!
踏平这人间的不平,我们好走路!
大——哥啊!大哥借你一副腰板哟
顶住这困难重重,我们好干事业!
大——哥!大哥借你一个振动论哟!
揭开这奥秘世界,我们好度人生!
倔强的大哥!
英雄的大哥!
你是我们民族的脊梁!
你是我们灵魂的信仰!
你若遇到烦恼,
张家界是你逃奔的地方!
你若遇到挤兑,
洛衫饥是你逃避的港湾!”
第三个冲到门口的是马玉涛,她用清脆的歌喉唱道:
“神——经呀!你慢慢走呀慢慢走呕!
听我把这心里的话儿说个够!呕-呕呕-呕——呕!
仕途多艰险呀哈!
学术更凶残呵!
科学有险阻呀!
只要肯登攀!
但等那山花烂漫时哟!
一轮红日出平川!呕吼哟呵呕呕——吼!”
第四个出了大门就唱,当然是一对夫妻了,是唐伯虎和秋香夫妇。
“尊一声呀杨神经,听我讲一讲!
天下的理论很多尽荒唐呀!
公说公有理呀!
婆说婆有理!
反反正正无端的!
你要求真理呀!
你要究仔细!
人间无须太痴迷!
他说电磁论呀!
你说振动论!
论来论去它能挡渴饥?
爱情多美好呀!
金钱更实际!
兜售艰涩理论有谁搭理你呀!
哎呀!我的神经哥哥呀!
千不该万不该你如此痴迷!”
接下来是一连串地跌跌撞撞跑出来的满文军兄弟,他痛苦地唱道:
“你静静地离去,
一步一步孤独的背影,
多想伴着你,
告诉你我多么地爱你!
是不是唇枪舌剑无情?
污蔑漫骂你的志已摧残?
把爱全给了我,
把世界给了我!
从此不知心中苦与乐。
多想告诉你。。。。
多想靠近你。。。。。
。。。。。。
告诉你我其实一直都懂你,
你的寂寞我的心痛在一起!”
跟着,孟广录走到门口,眼望杨神经远去,大叹一声,把个京剧包公唱词修改了:
“哇呀呀!好恼!咣——台——仓!
杨神经——休得要——肝火太盛,
听兄弟——道他个——是非分明!
昔日里——有一个——哥氏白尼,
日心说——真乃是——反动透顶!
贼教皇——蛇心肠——手段忒狠,
广场上——布鲁诺——惨遭焚身!
到后来——终究是——地明天亮,
才有个——今日里——天理昭彰!
依我看——振动论——世间真理,
举大戎——杀他个——地动天晃!(一抖水袖,转身而去)”
后来不断涌出送行的人群,由于杨神经泪水齐涌,视线模糊,没有认出他们是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