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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流火七月。太阳像得了上天骄纵,越发得骄横张扬、肆无忌惮地释放着它滚烫的热情,没有人可以拒绝,谁都无处可逃。 打开办公室门时,热浪仿佛关了一夜的困兽迎面了扑上来,默墨的身上立即像受了潮。随即她又一次机械地被卷进了工作的漩涡:那个报告交上来没?开*站的工作票、要车~~~混乱中渺的影子在默墨的脑子里飘了一下。*站今天去多少人,有零工没?渺的嗓音在脑子里闪了一下。要开任务单,哪里的?~~~~。十点钟,终于静了下来,好静。在手机上录几个字:淡淡的想念。看着手机里信封羽毛般飞出,有凉爽的风吹过。尖锐的电话声打破了少有的宁静,默墨拿起听筒,程式化的:"喂,你好"。那边传来沉静的一声:"喂",惊的脑子短暂短路,像空旷的山谷。清醒后的默墨吃吃地笑,"想笑就笑吧,别憋坏了"对方说,默墨的笑随即花一样绽放,笑完了听见对方说:"好久没听你笑了"默墨突然说:"你忙吧,88",电话收起。静了一会儿的默墨觉得想念生长的像春天的树瞬间就翁蓊郁郁繁茂起来,枝杈相连。 默墨发现,太阳其实是有些暗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