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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对哪个男人动心的时候,我的爱人,你总会适时地来到我的梦中,用你的爱抚点燃我身体的欲望,那种饥渴,那种燃烧,让我在空旷的大床上可如何自处。我只有无可奈何地离开那床,在凌晨打开电脑,端一杯热水,坐在这里跟你说话,用倾诉来熄灭那熊熊燃烧的火。 我一直骄傲着我对你的忠诚,尽管忠诚这个字眼于一个特别感性的女人而言无疑是一种刑法,然而我却一直在坚守。 遭遇很多个突如其来的拥抱的时候,我的灵魂都能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冲动的对方。不是我有多纯洁,也不是我有多坚定,我的爱人,是你,让我在那个时刻冰冷。 金风玉露式的相逢,我们发疯般地享受人伦的快乐。如初婚般的一次次雄起,总让我怀疑,那是我们吗?我的爱人。你用嵌入我骨髓的征服霸占并统治着我的情欲。我在你的亲吻中迷失了自我。 刚刚过去还没完全过去的那个冬天,大旱。人们都在叹息着:灾年呐。 我的爱人,我身处那灾难中的滚滚红尘,也将成为灾民吗? 我饥渴地注视着每一朵云彩。 心又乱了。 我真的开始想那个让我动心的男人了。 可我竟然同时想起了你促狭顽皮的眼神,想起了你多年前曾给我和让我动心的男人拍的合影。 微微的恨意雾起在我的心头。 你真的象我以为的那样爱我吗? 为什么能容忍我的心为别的男人发烧,还大度地怂恿着撮合着我和他的合影? 然后,你让我带着那张合影跟你一起从地球的这端逃到那端。 那时侯,我羞愧着我心灵的背叛。你却淡若云烟地说,那不是背叛,只是一场普通至极的感冒而已。 从此我对你的爱中竟然有了感激。 今天,我又对一个男人隐隐动心。 在我梦里,你仍然没有责备。我的爱人,你终于拥不住我,要还我自由了吗? 我怅然地望着那已微露曙光的窗外,在心里提醒自己,该喝药了,退退烧吧。 站起来伸个懒腰,顺口就哼起了: 水中月,镜中花。 早饭该吃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