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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操刀记 某日,海医生尝手术室,欲割妇人乳癖。见一媪卧手术台。海疾趋,撩襟,捉其乳,遍扪之,久持之。慨然叹曰:"癖安在?B超误吾也。"老媪忽曰:"吾疾腿筋瘤者也,何触吾乳?"海医愕然,泱泱曰:"未超刀,幸甚矣!"遂好言安抚老媪,媪善之。 二、飞轮记 夏夜,一男置私于瓮,初乐。后弗脱,肿如杖。惊,以斧劈,复以刀绞,巍然如故。叹:苦矣,颜无存焉。求于海医者。初,海束手,后取切石膏之飞轮锔割之,轰然开,而皮肉无损。海喜,翁泣而拜,久不起,叹海为其私处再生父,海不敢。后海名鹊起。坊间曰:亚父医。 三、退贼记 子夜,贼蹑足病室。东区南间厢房,乃医之值班室焉。贼弗知,以为贵室,巨宝存焉。 初,蟊贼于咳嗽试于前,未闻有声。后,旋锁再试。适海医当值,电视梨园恐怖巨片献焉。闻声出查。门启面贼持刀而立。贼惊,股颤,怯焉。终,海目龇牙裂而发竖,振声斥:"欲行苟且?窃病家,天谴也!"贼诺诺而退,隐。 次日,海惊而疾,目眩头不举,夜不寐,寐则惊惕斥贼,声振瓦屋。后衙门捕快知其事,奏于官府。知官嘉其所为,赏其"侠医",以旌其为,海遂平。 太史公语,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海乃常人也,遽行非常之事。然本君子,故坦荡如故。 |
